三个主播，给了陈凡三种形象和启发。
后面还有两个女主播被录了视频，但陈凡没有再拿出那些录像。
他放弃了。
人，还得靠自己。
如果她们足够争气，都会为自己努力一把的。
到时候，看情况而定。
那些视频，陈凡肯定是懒得留。
至于是销毁还是还给他们，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剩下的主播倒也让陈凡开眼了不少。
他也知道，这年头是主播的下。
毕竟没门槛啊。
拿个智能机挂起来，注册个账号就能搞。
就这家公司的主播而言，那也是五花八门。
有组团的，有个饶。
吃播、游戏主播、跳舞的、唱歌的、玩儿乐器的，拍段子的。
甚至还有单纯靠美颜和聊吸引流量的擦边主播。
也有类似叶霏霏那种专业的情感主播，但看着就比叶霏霏更具备亲和力。
更有一个抱着猫进来的，是公司少有的男主播之一，陈凡还好奇，是因为他养了个猫，再加上有些秃顶，所以才叫猫发稀疏？
可他却告诉陈凡。
“老板，虽然合同是签的我，但表演的是猫。”
陈凡又被自己给蠢到了。
他忘了，有种主播，叫萌宠主播。
直到中午，陈凡才把在场的所有主播都见了一个遍。
房门推开，最后一个员工还没走出去，谷顺益走了进来。
笑呵呵道：“老板，该吃饭了！”
“咱们有自己的餐厅，但以前都是送到办公室来，您看，是不是也送过来？”
陈凡一愣。
“哦不用，等下我去餐厅吃，顺便参观一下！”
“所有主播都来过了？”
谷顺益点头。
“对，除了几个户外的没来得及回来，还在线上等着呢！”
陈凡摆手道：“算了，有机会再看吧！”
“不是还有个主播吗？”
谷顺益思索道：“没了啊？都在，也都来过了啊！”
陈凡道：“叶霏霏！”
谷顺益恍然大悟。
“哦，她呀！”
“她就算了吧，老板不是见过了吗？”
“她那人，不上进，看不看都一样，不过是因为合同没到期。”
“老板要是看她不顺眼，找个借口跟她解约就行了，对付这种主播，公司有的是办法！”
陈凡笑了笑。
起身，他道：“走了，去吃饭！”
李川起身，拿着包跟在陈凡身后往外走。
“对了！”
陈凡看着谷顺益道：“公司现在有多少职位空缺？”
谷顺益精神一震。
“也没多少！”
“一个副总，不过他之前兼任人事和项目的主管位，现在都空缺了，还有财务主管。”
“还有两个财务，这好找。”
陈凡点头。
“也对，少花好几份工资。那个叫叶霏霏的也在餐厅吗？”
谷顺益急忙道：“应该吧，每次都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也没人跟她亲近。”
陈凡点头，带着李川坐电梯下楼来到餐厅层。
一进来，陈凡就看到了满满当当的员工都在吃饭，三五成群，聊着上午发生的事情。
谷顺益急忙道：“都瞎啊！”
“看不见老板来了？”
他这一嗓子，吓得厨窗口忙活的厨师也一哆嗦。
所有人都起身，停下吃饭的动作。
陈凡摆手道：“吃吃吃，都吃吧，我也是来吃饭的，顺便看看情况！”
众人这才重新坐了下去，陈凡指着厨房道：“餐厅伙食都是固定的？”
谷顺益道：“对！”
陈凡继续道：“每几餐？伙食标准怎么计算的？每个月收支情况怎样？”
谷顺益脸色逐渐尴尬。
“这个，这个是财务的工作，我不太清楚！”
陈凡了然，回头道：“你还没吃吧？”
谷顺益急忙道：“我不急，老板都没吃呢！”
陈凡挥手道：“行，吃饭去吧，我自己找地方吃就行！”
谷顺益脸色尴尬。
“啊？”
陈凡不耐烦道：“去吧去吧，别跟着我！”
谷顺益急忙点头。
“好，好的！”
来到窗口，陈凡看着里面的菜，一般吧！
有荤有素。
里面忙碌的大姐急忙把口罩整理了一下。
陈凡道：“员工餐都这个标准？”
大姐点头。
“啊，一般情况下都是这样！”
陈凡点头。
“是刷卡对吧？”
大姐急忙道：“老板还刷什么卡嘞！”
陈凡笑了，看着李川道：“随便吃点？”
李川看了看前方。
“我去嘬粉。”
陈凡无语，又不是螺蛳粉，也这么大瘾？
转身看着里面的菜，陈凡道：“来来，搞一份。搞点肉，再来个鸡腿，把那虾给我点！”
点好菜之后，陈凡端着转身，谷顺益急忙朝着这边就跑了过来。
陈凡瞪眼，这才把他逼了回去。
目光一扫四周，陈凡看着角落里的背影走了过去。
角落里，叶霏霏坐在那儿，伸手挡着头发正吃饭呢，身后脚步声响起。
吓得她急忙一把捂住嘴。
陈凡端着饭放了下去，看着捂着嘴的叶霏霏笑了。
“干嘛？”
“你那嘴漏饭啊？”
叶霏霏急忙扭头拿出纸巾，作势要擦嘴。
片刻之后，她才转身，露出一口大黄牙看着陈凡笑了笑。
“老板，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跟他们一起？”
陈凡道：“我觉得这儿不错！”
叶霏霏点头。
“好，那我给老板让位置！”
看她起身要走，陈凡伸手道：“坐下，坐下！”
叶霏霏脸色尴尬道：“老板，我这个样子，怕你吃不下去饭！”
陈凡道：“我不看你就行了！”
叶霏霏眼神一阵无奈，只好重新坐了下去。
远处，谷顺益看着这边，满脸的无语。
“新老板什么品味，怎么去找那个龅牙去了！”
叶霏霏也不敢吃饭了，就坐那儿看着陈凡。
陈凡吃了两口，味道一般，抬头看着叶霏霏，他道：“吃啊！”
叶霏霏尴尬的笑了笑。
“吃饱了！”
陈凡摇头。
“吃那么点怎么够，你可是花钱了。对了，餐厅的投资和营收这方面有关注吗？”
叶霏霏一愣，随机点头道：“有点，餐厅有五个窗口，是在外面竞标了五家饭店来的。”
“每年大概每家餐厅十二万吧！”
陈凡一愣。
“租金这么贵？”
租金？
叶霏霏好奇道：“什么租金？”
陈凡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是你的，每家餐厅每年十二万的租金吗？”
叶霏霏笑了。
“老板，是公司给人家每年十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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