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的刘主任,赶紧找人处理,千万不能让刘海忠把食堂弄得一团糟。
外面还好收拾,食堂里面可就麻烦了!”
厂长又喊了一声。
刘主任心里发苦,怎么连续两都出这种事。
相比之下,何雨柱还算好点,至少是在外头,处理起来没那么麻烦。
可刘海忠此时还在食堂里,里面空无一人,没人敢进去。
大家都只在外面张望。
刘主任的目光转向马华。
马华下意识往后缩了两步,心里嘀咕:昨就让我干了那糟心事,今总不能再轮到我吧?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薅啊。
何雨柱见保卫科的人都跑了,也跟了过去。
刘主任回头看见何雨柱,顿时眼前一亮——这不正好有人选吗?
“何雨柱,你来得正好,进去把刘海忠弄出来,他正干着跟你昨一样的事。
食堂可不能让他糟蹋了,收拾起来还是咱们的活儿,你赶紧进去,就当是将功补过。”
刘主任急忙道。
何雨柱一听,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怎么就这么多事,非要跑来看热闹?本来在外头待着啥事没有,现在倒好,要进那臭气熏的地方,光是门口闻着都受不了,进去还不得被熏晕过去?
“我……我还有事,要不改再?”
何雨柱结结巴巴地推脱。
刘主任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上次自己可遭了大罪才把他弄出来,这回什么也得轮到何雨柱自己上了,总不能次次都是他带头受罪。
“何雨柱,前两的事你都忘干净了?别以为能轻易躲过去。
我告诉你,那所有的花费和造成的影响,都得由你承担。
但如果你今进去把刘海忠弄出来,我还可以跟领导情,算你将功补过。
你自己选吧。”
刘主任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上次的费用虽然是厂里出的,但领导们心里都不痛快。
到底,犯错误的是何雨柱,让厂里替他擦屁股,谁乐意?往严重了,这事可能直接让何雨柱丢掉工作;往轻了,也不过是吃坏肚子罢了。
即便追责也牵连不到何雨柱,刘主任这番话实际是软硬兼施。
让何雨柱自己做出选择,毕竟他年纪已经不。
再要找一份铁饭碗的工作,肯定不容易。
像何雨柱这种只敢在家里耍横、胆怕事的人,必然会接受这个提议。
老老实实进去,把刘海忠弄出来。
何雨柱听了刘主任这番毫不留情的话,心里凉了半截。
上次迷迷糊糊间,他只记得有人救了自己,保住了性命。
但具体过程他一概不知,因为当时已处于半休克状态。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清。
可刘主任得也有道理,万一真被开除了,
或是被罚一笔钱,接下来一两个月可能就没了收入。
没办法,现在不想去也得硬着头皮上。
“好吧,刘主任,我进去。”
何雨柱不情愿地道。
食堂里。
原本好好的员工食堂,此刻却像外面的公厕一样又臭又脏。
何雨柱刚踏进去,差点被熏晕过去。
他赶紧用衣服捂住口鼻,艰难地往前走。
偌大的食堂中,只见刘海忠一个人瘫倒在地上。
以他为中心,周围三四米的地方简直无处下脚。
何雨柱看到这情景,心里十分无奈。
这该怎么动手?
只要过去,肯定又会弄得一身污秽。
上次回到四合院,就被人嘲笑还无法还口。
这次总不能重蹈覆辙,何况要救的还是刘海忠。
在何雨柱眼里,刘海忠也不是什么好人,心里极不情愿。
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
好不容易挪到刘海忠身边,幸好只有鞋上沾了些污秽。
眼看刘海忠瘫坐在地,眼神涣散。
何雨柱不禁联想到,自己那大概也是这副模样。
“刘海忠,刘海忠,你还能动吗?能听见我话吗?”
何雨柱隔着衣物喊道。
可惜,此时的刘海忠已完全失去意识。
想当初何雨柱这个中年人,都差点陷入半休克,
更何况刘海忠已五十多岁,身子骨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
能睁开双眼,就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任凭何雨柱怎么叫,他都像个傻子一样瘫坐在地,一声不吭。
“妈的,不会真要我抱你出去吧,真晦气!”
何雨柱喊了半,刘海忠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实在没办法,何雨柱只好把捂口鼻的衣服脱下来,搭在刘海忠身上还算干净的地方,一步一步往外拖。
那股恶臭已经够呛了,现在简直像抱着一个移动茅房。
这滋味根本不是人受的。
短短二十多米,何雨柱硬是拖了十分钟才到门口。
门口已经备好了五六桶水。
轧钢厂的工人和领导大多聚在大门外,留在里面的只有刘主任带的几个人。
此时,轧钢厂大门口的厂长等人已经怒气冲。
连续两出事,对厂里是重大损失,影响极坏。
工人食堂吃出问题,一次还能是意外,可今又来一次。
要是这事被传出去,他们这些中层领导一个都跑不了。
被保卫科按在地上的王胖子,心里直发抖。
他清楚自己下的药没那么厉害,最多让人拉肚子,而且今明明是给秦乐下的,怎么刘海忠会成这样?
“各位工人同志,今先放假,工资照发,请大家别往外,这对大家都好。
我们今就展开调查,等查清楚了再复工。”
厂长看眼下没别的办法,只能让工人先回去。
厂里现在根本待不住人。
众饶目光又转向王胖子。
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保卫科的,把王胖子押到保卫室。
所有中层领导在门口待命。
杨副厂长、王副厂长、陈主任,你们几个跟我进来。”
厂长脸色铁青地道。
王副厂长心里七上八下,因为王胖子正是他安排进后厨的,本来是想搞臭采购部。
现在王胖子被抓,事情不妙。
要是他把自己供出来,再多靠山也保不住他。
保卫室里,厂长厉声质问:“王胖子,厂里这些年对你们后厨从不吝啬,该发的钱、该给的奖金,一分没少过。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我……”
王胖子刚准备辩解,王副厂长便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牵扯自己。
王胖子心领神会,只要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顶多是赔钱开除,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和王副厂长还沾亲带故,替他扛下这件事,往后不大富大贵,至少换个地方找份安稳工作不成问题。
“这事全是我一个人干的,我就是看他们几个不顺眼,想下点药整整人。”
话音未落,空气中突然传来“滋啦”
一声,仿佛电流窜过。
只见王胖子猛地倒地抽搐,口吐白沫,一股焦糊的肉味在保卫科里弥漫开来。
这诡异的情形让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好端端句话,怎么就突然倒地吐白沫?难道是想服毒自尽?可那焦糊味和电流声又从何而来?
“王胖子,别在这儿装疯卖傻。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可以报警处理。
到时候可就不只是厂里处分这么简单了,你最好想清楚。”
厂长语气冷峻。
他和陈玲根本不信王胖子的辞。
一个后厨人员,和工人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后厨只负责做饭打菜,平时根本不往车间跑,连产生矛盾的机会都没樱
再何雨柱、刘海忠和王胖子住得也不近,私人恩怨更是无从谈起。
“是……是我一个人做的!”
王胖子颤声重复,嘴角还挂着白沫。
滋啦——
这次电流声更加清晰,焦糊味愈发浓烈,明显是从王胖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瘫在地上两眼翻白,只觉得像被雷劈中般剧痛难忍。
接连两次诡异遭遇让他心理防线逐渐崩溃。
难道谎真的会遭谴?
厂长和陈玲见王胖子再次出现异常举动,心中疑云更浓。
莫非他是在装神弄鬼?
逃避是不被允许的,这件事已经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如果不给工人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一旦闹大,后果将超出他们的掌控范围。
“算了厂长,看他这样也不肯老实交代,我们还是报警,让派出所来查清真相吧。”
“到时候,他自然会出一切,不必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
陈玲打起了配合。
厂长能坐到今这个位置,自然对人情世故和话之道了然于心。
听陈玲这么一,厂长心领神会。
“也对,看来王胖子是不想在厂里解决这件事了。
既然如此,我就去报警——保卫科的,进来两个人,有事交代。”
厂长朝外喊了一声,顺便给门外的保卫人员递了个眼色。
王胖子一听到这番对话,嘴里的白沫也不吐了,翻到一半的白眼也收了回来。
虽然他实在不想出卖王副厂长,但每次一谎,
身体就像触电一样难受。
在厂里还好,大不了闭口不言,他们也不能把他怎样。
可一旦被带到派出所,事情就彻底闹大了。
到那时候,不定真的会被电到昏过去。
尽管王胖子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谎就会遭受电击,
但那钻心的疼痛实在难以忍受。
幸好电流强度刚好控制在人体极限,
不至于致命。
王胖子一个翻身,赶紧站了起来。
虽然全身还是疼得厉害,尤其电流窜过之后,每一块肌肉都又麻又酥,
还隐隐飘出一股焦味。
但王胖子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再这样下去,
自己可能真会被折磨死。
光是这两次电击就够他受的,
再来几次,可能工作还没丢,人先被电没了。
“厂长,陈主任,我,我全!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王胖子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早这样不就好了?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出来。
在厂里解决,总比去外面强。”
厂长沉着脸道。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只要王胖子肯开口就校
当前最重要的,是揪出那个损害轧钢厂声誉的人。
两次食堂事件已经引起许多工饶不满。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在厂里闹肚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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