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师傅，你这一走啊，下次再见也不知道是啥时候了。”
“就是啊，何师傅，我们这都舍不得您啊，您看，你当上大师傅也没多久，感觉整个后厨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老话咱们厨子是下九流，但是经您这一段时间的管理啊，我觉得老不一样了。”
“师父，我...”
南易满眼复杂地看着何雨柱，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也不过年长几岁罢了，但是何雨柱这该死的人格魅力让他真的很是沉迷。
“嘿，你子，把那马尿给我憋回去啊，挺大个人了，马上就是大伙子了，还给整这死出。”
何雨柱坐在一旁，笑着对南易道。
“颜师傅，你的事情东家那边，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以后这丰泽园啊就看你的了。”
颜景相从口袋里掏出他最喜欢的大鸡烟，抽出一支递给何雨柱，“何师傅，要不是你啊，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这位置。”
“那是迟早的事情，我可跟你，你也是生当厨子的料，以后还是个名厨，我可等着你出名的那！”
何雨柱接过烟，哈哈一笑。
“瞧你这话的，再出名我可没你那么出名，我这辈子就算活在你的阴影下，我也值了。”
何雨柱听到这话，嘴角有些抽搐，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部电影里听过。
“柱子，你来一下，”栾怀文此时出现在了后厨，“包厢！”
何雨柱听后短暂愣神，站起身，“哥几个，你们先在后厨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出了后厨，直接去了包厢，就看着栾怀文早就坐着等他了，何雨柱嘿嘿一笑带上门，找个地一屁股坐下。
“东家，找我啥事啊。”
“都交代好了？”栾怀文直接开口。
何雨柱顿了顿，点点头，“差不多了，唉，想想还真有些舍不得啊，这么多年了，从一个学徒到现在的大师傅。”
“时间过的真快啊！”
“怎么，”栾怀文轻笑一声，掏出烟，丢给何雨柱一支，“不想走，就留下来，我还巴不得你不走呢。”
“哈哈哈哈，东家，您呀，”何雨柱用手点零笑道。
栾怀文点上烟，仰起头，看了看花板，“当初，你就这大一点，你家老爷子带着进来，直呼叫你傻柱。”
“我当时还愣了愣神，怎么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字。”
何雨柱听后尴尬笑笑，“唉，来惭愧，到底还是自己当初确实够傻，那会儿进丰泽园前，也没多久吧。”
“四九城刚解放我记得应该是，我爸让我去东直门去卖包子，以前吧都是他带着我，这也是我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单独行动。”
“我平常也就听我爸卖，也没自己吆喝过，没多久但碰到了光头军，就要问我要包子，我肯定不同意啊。”
“端着几屉包子就跑啊，对方也不知道是盯上我了还是怎么，愣是从南顺城街，追到了朝阳门外。”
“要不是我因为我这从就在四九城跟着我爸晃悠，道熟得很，就算他们追得再紧，我七拐八绕的总算把他们甩了。”
“唉，本来嘛想着带着包子直接回去了，谁知道路上碰到一个过路商人，直接全要了，给了我好多钱。”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手里攥着钱一个劲往家跑，那是满头大汗啊，总算到了家交给了我爸。”
“我爸当时一点，气的直骂娘，你这傻柱子，傻了吧唧的，也不看看啊，这都是假的！”
“就这样这外号就叫出来了，我爸走那，我直接在院里顶起门户，以后谁叫我这名字我跟谁急。”
“前段时间，不是又有人叫了么，老大的我一块给揍了。”
栾怀文听着这话，哈哈大笑，“没看出来啊，你子那会儿就是挺有头脑的，但是也是被人骗了。”
“你这外号确实是你爸不对，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叫那么多年。”
“可不么，那会儿就这样傻了吧唧的也是，现在也是没人叫我了。”
何雨柱猛嘬一口，继续开口问道，“东家，颜师傅和南易？”
“唉，错不了，颜师傅的厨艺确实进步挺大，就让他先顶着头灶的位置，而且这人啊确实不错，是个实在人啊。”
“至于南易，三灶的话也没啥问题，主要是这个二灶的人选，我还是头疼。”
栾怀文闭上眼不再话，何雨柱听后笑了笑，“隋师傅还是扛不住？”
“可不么，这家伙就是心比高，唉愁死我了都，年后啊没准上头要派个新师傅来，这隋师傅啊，难啊。”
何雨柱耸耸肩倒是没在意，毕竟跟自己的关系也就那样，句好听的，也就是个比较熟的同事罢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插嘴了，东家祝丰泽园越来越好啊。”
何雨柱双手抱歉，江湖最高礼仪，彪哥专属。
“行，借你吉言，”完栾怀文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递给何雨柱。
“你子呢，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是哪有嫌钱少的，你今年的分红我提前给你了，保不齐明年会出什么变故。”
“之前是35一个月，你当了大厨，今年也按照这50的算，另外是这个月的工资还有我的一点心意。”
“总共是800，收下可不能拒绝。”
何雨柱看着面前栾怀文推过来的信封，愣了愣神，“唉，东家您这是干嘛，太多了，我就拿个工资就好了。”
着把信封重新退回去，栾怀文皱了皱眉，“老话，长者赐，不可辞，我当你一声长辈不为过吧。”
“收下，别给我整这死出。”
何雨柱叹口气只好收下了钱，栾怀文见状站起身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离开了包厢，本想些什么，嘴巴就是张不开。
何雨柱就这样一个人坐了很久才离开。
1953年12月3日，星期四，农历十月廿七，诸事皆宜。
何雨柱换上一身新外套，新皮鞋背着一个新挎包到了铁老大门口。
“同志，你好，请问你找谁，”铁老大的保卫站在门口拦住了何雨柱询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你好，我是来办理入职的，你稍等啊，我拿一下介绍信和相关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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