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表，何雨柱感觉时间还早。
何雨柱骑车直接在大街上，骑车经过熟食店直接买点熟食，万一艾爷家没有啥生火的玩意儿那过去不是白给。
何雨柱挑零猪头肉，花生米，又弄零凉拌菜，然后又去了副食品店买了两瓶汾酒，统统装进他的挎包，骑上车向帽儿胡同驶去。
帽儿胡同......
“大爷跟您打听个人，艾爷住哪个院，你知道么？”
何雨柱向胡同口两个个闲聊的大爷问道，又拿出烟，给两个大爷一人飘了一根。
“哟，大前门啊，后生，烟不错啊，大前门啊。”其中一个大爷接过烟对着何雨柱道。
另外个大爷接过烟，“你的是艾老头，那家伙的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又臭又硬。”
“一自诩自己什么什么身份，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愿意搭理他，他就住在口子进去左手边第三家那个院。”
“行，好嘞，谢谢大爷哈。”何雨柱道声谢推着车往胡同里走去。
走近两个大爷的地方，“咚咚咚，艾爷在么。”
何雨柱敲了敲门，半没人回应，何雨柱又敲了敲几遍，还是没回应，正准备离去。
院里传来浑厚的声音，“谁呀，”何雨柱内心一喜，“艾爷，是我。”
院里的艾爷有点懵，这大年初一到底是谁啊，不过他也没管，直接走过去开门。
“哟，是你啊，伙子。”艾爷看到何雨柱先是一愣，然后笑着，“你咋来了，今这日子没去拜年么。”
“地方都去过了，您这是最后一家了，”何雨柱嘿嘿一笑，“您还没吃饭吧。”
完的何雨柱拎了拎手里的东西，要不这艾爷真是好鼻子，“嗯～猪头肉啊，来后生，先进来。”
“哈哈，好，”何雨柱跟着艾爷进了门，四处打量一下，一个四合院，跟师父吴大海家差不多的格局，但是艾爷家里的古味更浓厚一些。
艾爷把何雨柱领进里屋，“随便坐，后生，有点乱。”
“艾爷，您这是成大事者不拘节啊，”何雨柱奉承一句然后把东西放在桌上，又从挎包里拿出酒来。
艾爷看到何雨柱拿出的酒，双眼放光，肚子里的酒虫勾出来了，立马跑去拿了两个杯子，眼巴巴的看着两瓶酒。
何雨柱定睛一看，“好家伙，这是康熙年间的青花酒盏啊。”
艾爷被酒虫冲坏的脑子清醒过来，“就是喝酒的玩意儿，不值一提，赶紧的吧后生，满上满上。”
何雨柱苦笑一声，还真是不拘一格啊。
拿出酒瓶，打开瓶盖，给艾爷先满上，然后又给自己满上。
别看艾爷的家里脏乱，但是这酒杯确实干净的很，到底是老酒虫。
艾爷等何雨柱刚把酒倒满，拿起来一口闷了，“呼～真舒坦，想这一口好久了。”
“不对呀，艾爷，上次您不是从我这拿到一根黄鱼么，”何雨柱疑问道。
艾爷用手抓了一块猪油肉一把丢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江湖上的事少打听。”
何雨柱苦笑一声，“得嘞，子孟浪了，”完又给艾爷倒了一杯，然后举起杯子敬了一杯，“艾爷、新年好。”
艾爷愣神了，“新年好，后生，”艾爷心里五味杂陈，多少年了没人跟他过新年好这句话了。
“怎么了，艾爷，子错话了，”何雨柱看到艾爷愣神了连忙问道。
“哈哈，没什么，子我听，你上次把老虎手下几个废了？”艾爷问道。
“嘿，这事您都知道了，”何雨柱抓了几颗花生米丢嘴里，“那几个想对我下黑手，要不是子我练过几招，怕是也是要让他们得手了。
“做得好，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就算打不过，咱不能输了气度。”艾爷连声叫好又道，“不过你子下手可黑啊，往人命根子处招呼，哈哈，你师傅有点本事啊。”
“哈哈，艾爷，不瞒您，我其实是个厨子，手上的功夫是原先我爸朋友指点我的，没学到精髓。”何雨柱依旧一本正经胡袄。
“哦？厨子？不是，没看出来啊，你这模样可不像啊，拿手的是哪的菜啊。”艾爷有点吃惊问道。
“师承丰泽园吴大海，拿手的是鲁菜，家传菜是谭家菜，川菜也会一点。”何雨柱一股脑儿全了。
“好家伙，你子学的够杂的，不对，你是丰泽园吴大海的弟子？你就是那个16岁出徒的鲁菜大师啊。”艾爷想了想又问道。
“嘿，艾爷听过我啊，”何雨柱没曾想艾爷都听过他。
“之前有人做东，拉我去吃了一顿，嗯，你子做的菜不错，比起以前的御厨也不遑多让。”艾爷称赞道。
“哈哈哈，艾爷谬赞了，子也就这一手手艺能稍微拿点出手。”
“本想今儿给您露一手，我逛了逛没弄到好食材，就弄零熟食就冒昧上门了。”
何雨柱享受着艾爷的称赞。
“子，没想到老子我这一把年纪还能交到你这个朋友，”艾爷顿了顿，“我本姓爱新觉罗，考虑到这个姓氏的问题，就干脆直接改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内心震惊，“好家伙，没想到真是个皇族。”
“艾爷，您家祖上是？”何雨柱试问道。
“我只能我祖上出过王爷、其他的就不能多了，”艾爷想了想还是松口了一点。
“失敬了艾爷，”何雨柱想了想，“艾爷，按道理来，您这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啊。”
“唉，都是这世道搞得，我以前也杀过鬼子，后面觉得光头军不是啥好部队，趁着急行军的时候溜了，后来事实证明确实如此，现在的新国家还不错，至少比光头治下好，也比那个烂糟的大清好。”艾爷完这一通，闷了一大口酒，吐出一口气。
“都过去了，现在这样挺好，”艾爷不再话，似乎在想些什么。
“致敬你，艾爷，杀过鬼子子我打心底佩服。”何雨柱站起身对着艾爷拱了拱手。
何雨柱坐下看了看表，“艾爷、时间不早了，今子就先回去了，得空再来看您。”
“行，子，路上慢点，”艾爷完，想了想，“等等。”
艾爷走进里屋拿了个盒子，给了何雨柱，“不值钱的玩意儿，就当是艾爷我送你的见面礼。”
看着艾爷坚定的眼神，何雨柱收下了，“谢了艾爷，子我先走了。”
何雨柱出了门，骑着车往南锣鼓巷95号大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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