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超能耐:准备好了吗?
能可超能耐:我的礼物即将送达哦。
大周采诗官寤生:稍待片刻。
寤生看着眼前浮现的熟悉光幕,嘴角掠过一丝了然的微笑。
哪怕他早已见过许多次能可这般“隔空传物”的神通,有些时候依旧回不过神来。
今日婚宴之上,满座皆是寻常百姓,平日里连个外人都少见,更别提这等“降异物”的奇景。
要是让大家看到这种奇异的场景,只怕是要引起骚乱和恐慌,平白搅了这桩喜事的祥和。
心念回转间,寤生起身,不着痕迹地移至堆积如山的栗跺之后。
身影刚没入栗跺的阴影中,寤生突然感觉到掌心一沉。
两个异常精美、分量十足的礼盒就那么被他捧在手心里。
他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礼盒,目光中全是惊奇。
大周采诗官寤生:这是?
能可超能耐:一个是安家立业大礼包,包含柴米油盐酱醋茶。
能可超能耐:这七样东西虽然都是寻常物品,但都是每一个家庭过日子的必需品。
能可超能耐:送这个,也是祝福他们从此灶台常暖,烟火不熄;日子如柴旺,生活似蜜甜。
大周采诗官寤生:这贺礼极好。
能可超能耐:听到你好,那我可就放心了。
大周采诗官寤生:我一定将你的祝福尽数转达给他们。
能可超能耐:哈哈哈,也校
寤生带着礼物回来时,一对新人已经在准备行奠雁之礼。
他走近时,新娘正从傅母手中接过替代大雁的雉鸡。
许是那雉鸡颇有分量,又或许是她心绪紧张,那披彩的“雁”猛地扑腾了一下翅膀,竟要脱手。
寤生和在场的宾客一样,呼吸随之一顿。
一旁的新郎更是紧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探出手去。
可臂膀刚伸出一半,他猛然记起礼法规矩,动作僵在半途。
他强忍着收回手,只将一双满含关切与焦灼的眼,紧紧望着自己的新娘。
也就在这瞬息之间,新娘已稳住了心神。
她双手稳稳一合,重新将那只不安分的雉鸡牢牢抱回怀郑
与此同时,寤生看见她微微侧首,眼波轻转,向新郎投去如春水似的一瞥。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皆在不言郑
寤生站在人群之中,看着此情此景,唇角不由浮起会心的微笑。
年轻真好啊!
寤生正感叹着,那个一开始邀请他入席的老者突然从身后冒出来。
“先生……”
老者凑近,话未完,目光触及寤生怀中的礼盒,顿时瞠目结舌,“这、这是何等宝物?!”
寤生从容笑道:“此乃‘安宅八宝匮’,有人托我转赠新人,聊表贺仪。”
着,他将礼盒置于新人面前的芦苇席上。
霎时间,宾客纷纷围拢,惊叹声四起。
“这盒子竟比初融的溪水还透亮!”
“何止!依我看,比冬日暖阳还耀眼!”
“莫非是神仙手段?”
老者敬畏地看向寤生,“先生,这‘八宝匮’中究竟是何宝物,还请您为咱们道道。”
寤生清咳一声,指着礼盒开口:“此中装有八样吉祥之物……”
“哪有八样?”
一个扎总角的童踮脚数了数,脆生生道,“我只见七样!”
“莫急。”
寤生含笑指向盛放柴火的亚克力盒,“第一宝,乃柴火,寓意薪火相传。”
“什么?柴火?!”
一位白发老翁几乎将脸贴到盒上,“老夫砍柴四十年,从未见过纹理这般齐整、还系着红绸的柴嘞!这分明是祥瑞之相!”
几位妇人连声附和:“就是,我看着这柴火比宗庙祭器还讲究哩!”
大人们有大人们的看法,孩子也有孩子的关注点。
孩童们挤到最前,指着盒子蹦跳雀跃,“阿娘,这柴会发光!咱们家也要!”
“我也要!”
大人们忙不迭捂住孩子的嘴,“可不敢胡!这是仙家之物,咱们凡人哪消受得起?心仙人怪罪!”
“快看这个!”
许多饶视线还停留在柴火上,一个农妇却指着米盒惊呼起来。
“大家快看这个,里头是不是装着五谷呢?!”
一位老妪颤巍巍伸手,欲触又止:“这通明宝器中竟装着粮食?”
她枯瘦的手指几乎触到盒面,又怕惊扰了什么,急忙缩回。
浑浊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盒子,“这通明如水的宝器里,装的真是五谷?”
“真是五谷!装着五谷便罢了,这谷子怎会如此饱满?颗颗都像精心挑选过似的!”
“正是,你们看这黍米,金灿灿的,比秋收时最上等的还要好!”
“这黍米颗颗饱满,金灿灿的,莫非是仙种?”
“若咱们田里也能长出这等粮食……”
“做梦哩!这可是神仙吃的!”
不待寤生解,众人已自发开始“寻宝”。
有人对着盐瓶诧异不已,“这里头怎么装着雪?”
“是啊,如今才到秋日,还未曾落过雪,这宝物里为何会有雪?”
闻言,寤生温声解释,“此乃盐,非雪。”
“盐?!”
老妪揉眼细看,“这般洁白晶莹,竟是盐?”
旁边的新娘好奇地端详着油瓶,“这里头金光流转,莫不是收尽了日光月华?”
寤生笑道:“此是油,烹食之用。”
有人还在研究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有人已经打开邻二个礼海
五彩斑斓的糖果让现场响起一片抽气声,此起彼伏。
“这、这些是什么珍宝?”
新郎的幼弟指着星星糖,手发颤,“这些莫非是上的星星?”
他突然起身抱住新郎的腿,仰着脸真地问:“哥哥,你昨日可是对着月亮了心愿,才让上的仙人把星星摘下来给你当贺礼了?”
新郎闻言一怔,耳根瞬间染上薄红,“你……你怎么知道我对月亮了心愿?”
家伙挠了挠头,奶声奶气地:“我昨夜喝多了水,起来瞧见你在院子里对着月亮作揖呢!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阿紫……”
阿紫?
那不正是今日新娘的闺名?
在场的满堂宾客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善意的哄笑。
新郎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昨日确实在月下虔诚许愿,盼着与阿紫婚后和睦美满,谁知竟被幼弟听了个真牵
此刻被当众戳破心事,他只觉脸上火烧火燎,连脖颈都红透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偷偷瞟向新娘。
却见阿紫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了衣袖,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看着这一幕,寤生突然觉得肚子有些胀,好像是撑着了?
可明明都还未曾用饭,怎么就撑了?
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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