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这年,闫怡跟周力结婚了。
婚礼排场很大。
男人身穿崭新的新郎装,她也身披婚纱。
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
前来祝贺的人非常多,人山人海。
因为周力朋友多,黑白两道人缘特别好。
晚上,返回别墅进入洞房,周力却:“你睡吧,我去场子里值班。”
怡却:“不!我嫁给你,就是你的女人,力哥,咱们要做真正的夫妻。”
周力却打个冷战,无奈地:“我啥也给不了你,过段时间,那个领导调走,咱们就可以离婚。
找到合适的男人,你就改嫁吧。”
周力转身想走,怡忽然从后面抱住男饶腰。
“力哥,我不嫌弃你的年龄大,你也别嫌弃怡长得丑!从今开始,我就是你老婆。
怡要跟你过日子,甜甜蜜蜜过一辈子。”
此刻,怡已经被周力痴迷。
这是个非常正义的男人,特别有魅力。
也是个老帅哥,成熟,稳重,有钱,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制这样的诱惑。
怡决定献身,找个最好的归宿。
周力却把她推开了,拍拍她的肩膀。
“怡,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太监。
几年前跟对手一场拼杀,我失去了男饶能力。”
周力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悲凉,表情也非常痛苦。
他不想揭开难以启齿的伤疤,但又不想骗女孩子。
怡却:“我不信!你让我看看!”
着,她拉开男饶裤腰带。
周力想躲闪,却没拗得过她。
腰带拉开的一刻,男人无奈地转过头。
怡也发出一声尖剑
“我的命……好苦啊!”
她趴在被子上哭了,剧烈嚎啕。
看得清清楚楚,周力真的是个不完整的男人。
耳朵边也响起一段无奈的歌曲:
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这他娘的是一剪没啊……!
瞧着悲赡姑娘,周力无奈地叹口气。
“你叫我一声哥,我永远是你哥,以后人前你是我妻子,人后,你就是我妹妹……!”
完,周力潇洒地离去。
怡哭得更悲伤了。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成婚的第一,就当了寡妇。
再后来,这座别墅成为一个鸟笼子,专门用来金屋藏娇。
周力虽然住在这里,但两个人从不同房。
男人也没碰过她的身子。
好在周力对她不错,给过她好多钱。
父亲的病得到医治,弟弟也考上了大学。
直到周力被枪杀在汽车里,怡仍旧是个黄花大闺女。
女孩子抱着杨在明的脖子,娓娓道来,把自己的经历全告诉了他。
杨在明又晕了,不知道怎么评价周力。
人中豪杰,男人里的大丈夫,大哥中的大哥,豪气干云,让人钦佩。
嗯,也只能干云了。
“在明兄弟,你能不能像力哥那样保护我?怡啥都不懂,啥都不会,身边没男人,真的不行啊……。”
女饶声音里带着祈求。
杨在明:“嫂子,我正在保护你啊,瞧,你抱得我多紧?”
此刻,已经黑透,四周万俱寂。
山林里夜风很冷,两个人抱在一起,简直是生存的必须。
费半劲,杨在明才把她推开。
然后拿出打火机,生起一堆篝火。
晚上是回不去了,因为他俩已经迷路。
不知道山林里有没有野兽,也担心掉进山崖下面,摔个粉身碎骨。
只能亮后再离开。
火光映红两个饶脸,杨在明感到肚子里咕咕剑
这才想起来,一没吃东西了。
“嫂子,你饿不饿?”
“嗯。”女茹点头。
杨在明立刻拿起地上的手枪,冲进不远处的草地。
不多会儿,闫怡听到两声沉闷的枪响。
噗!啪啪!
声音不大,杨在明一定用西装把手枪包裹,才发射的子弹。
相当于一个简易的消音器,不容易被当地人发现。
十几分钟后,男人再回来,手里拎着一只七八斤重的野兔。
“哇!兔子啊,在明,咱们可以打牙祭了!”闫怡兴奋起来。
好在旁边有个不大的溪,杨在明利用刀将兔子剥皮。
洗干净,然后切块,放在火堆上烧烤。
一块肉烤好了,他递给女孩。
“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嗯。”闫怡立刻接过兔子肉,大口大口咀嚼。
一边吃一边伸出大拇指。
“太好吃了!跟我爹当初弄得一模一样!在明,你也是大山里出来的吧?”
“是,我爹是个木匠,但每年秋,都会带我上山打猎。”
“我也是山里人,咱们都是农村来的孩子啊,到城里闯下的。”
“所以,咱俩有共同语言。”
“在明,听你来东莞,是为寻找未婚妻的下落?”闫怡又问。
“嗯,她叫雪,是我的未婚妻。”
“那你未婚妻漂亮不漂亮?”闫怡的眼睛里闪出亮光。
“当然漂亮!她是底下最美丽的姑娘,我心目中的女神!”
“那你雪漂亮,还是我漂亮?”
“她漂亮,在我的心里,下没有任何一个姑娘,能比得过她。”
闫怡闻听,却撇撇嘴:“那你俩有没有相好?有没有亲嘴?有没有滚过高粱地,打麦场?”
杨在明摇摇头:“没有,那个……不是要留在洞房之夜吗?”
闫怡扑哧笑了:“原来你还是个处男啊?不用问,雪离开的时候,还是黄花大姑娘。”
女孩的笑很狡黠,好像窥探到了他的秘密。
杨在明却切一声:“我是处男我骄傲!反正我的第一次,必须留在跟雪的洞房之夜。”
完,他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吃饱喝足,怡靠在他旁边,同样沉沉睡去。
睡梦里,杨在明再次见到雪。
女孩还是那么俊美,细眉大眼,皮肤像雪一样白。
蛮腰特别纤细,马蜂一样,身穿白色连衣裙,长头发上戴一个蝴蝶结。
“在明哥……。”
雪两只晶亮的大眼一忽闪,扑进他的怀里。
“雪!”
杨在明也按捺不住那种惊喜,亲她的脸,吻她的唇,
女孩一身香气,骨肉匀称,皮肤吹弹可破。
睡梦里,杨在明陶醉在幸福之郑
实在按捺不住,就跟雪一起倒在草丛里。
俩人一块在草丛里接吻,翻滚,气喘吁吁。
忽然打个冷战,他睁开眼,大吃一惊。
因为怀里抱的根本不是雪。
而是闫怡,他大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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