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欢迎加入黑夜，波茨姐。”他语气轻松，脸上笑眯眯的，“或者，我该叫你……辣椒？”
佩珀眼中充满了泪水，未知的恐惧和身体异变的痛苦，让她抽搐不断。
她颤抖着问：“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光荣的进化。”陆渊松开手，对瑟琳娜示意。
“带她下去“熟悉”一下新环境，教教她规矩，尤其是……关于忠诚的规矩。”
瑟琳娜面无表情地拎起几乎无法站立的佩珀，朝着向外走去。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里，佩珀经历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瑟琳娜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个必须绝对服从的下级血奴。
初拥带来的痛苦，对鲜血的疯狂渴望，以及瑟琳娜冰冷无情的“教导”，几乎摧毁了她的意志。
当她被再次带到陆渊面前时，已经虚弱得站不稳，只能跪倒在地。
陆渊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托尼办公室珍藏的红酒，慢条斯理地品着。
“感觉如何，我的辣椒？”
佩珀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那双曾经充满智慧和干练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恐惧和一丝被强行压抑的嗜血欲望。
“放……放过托尼……”她声音嘶哑地哀求。
陆渊放下酒杯，俯身看着她，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放过他？可以呀，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他伸出手，指尖划过佩珀冰冷的脸颊，引得她一阵战栗。
“佩珀，你也不想托尼变成你这样吧？”
佩珀眼睛都吓得睁大了，她慌乱的问着。
“那我要怎么做？”
“我要你回到托尼身边，像以前一样，做他最得力的秘书，最信任的伙伴。”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然后，把他的一仟—他的研究，他的行踪，他的想法——统统告诉我。”
“不……我不能……”佩珀绝望地摇头。
“你能。”陆渊的笑意不变，只是眼神变得冰冷。
“想想看，如果你不听话，瑟琳娜会很乐意去拜访一下你那位躲在马里布的海边别墅里的老板的。”
“你觉得，托尼的血……味道会怎么样？”
佩珀的瞳孔猛地收缩，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托尼被瑟琳娜咬穿喉咙的景象，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
“不！不要伤害他！”她几乎是尖叫出来。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陆渊咧着嘴，带着残忍的笑意。
“现在，告诉我，你会听话吗？你会效忠于我吗？”
佩珀剧烈地喘息着，内心的不停的挣扎着。
对托尼的担忧，对自身处境的绝望，以及对鲜血的本能渴望，最终扭曲地交织在一起。
她看着陆渊，这个赋予她无尽痛苦和恐惧的男人，在极度的精神压力下，某种病态的依赖感竟然开始悄然滋生。
她低下头，声音微弱。
“我……我愿意效忠您，陆渊先生。”
泪水滑过她苍白的面颊，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个只为托尼·史塔克工作的佩珀·波茨了。
······
斯塔克工业顶层，原本属于托尼·史塔磕办公室，如今已成了陆渊的指挥中心。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纽约的繁华景象。
一面墙壁被彻底改造成悬浮着无数幽蓝光屏的显示矩阵，上面流淌着斯塔克工业各个角落的实时数据、财务报告以及……
一些更为隐秘的信息，比如，奥巴代亚的实验室。
陆渊舒服地陷在真皮沙发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
佩珀·波茨正轻跪在他前面，为他汇报工作。
她的语气僵硬，话含糊其辞。
让陆渊时不时眉头略皱。
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佩珀慌乱的站了起来。
刚刚汇报得有些口渴了，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起来。
门口是奥巴代亚·斯坦尼。
他像个做错事的学生，低头站在一旁，额头渗着细密的冷汗。
“先生，我们……我们尽力了。”奥巴代亚的声音干涩。
“方舟反应堆，尤其是微型化的技术，完全超出了我们现有科学家的理解范畴，那根本……不像是这个时代的技术。”
陆渊没回头，目光落在中央最大的一块光屏上，上面正显示着托尼位于马里布的海边别墅内部结构图。
“托尼·史塔克，在山洞里，用一堆边角料和铁锤，敲出了一个。”
陆渊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拥有整个斯塔克工业的资源，告诉我你做不到？”
奥巴代亚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辩解：“那是个奇迹，先生，托尼他是个才，我们不能用常理……”
“够了。”陆渊打断他，终于微微侧过头，嘴角那抹嘲弄的弧度让奥巴代亚心头一紧。
他抬手，指向光屏。
画面上赫然是托尼在电视上进行新闻发布会的画面。
“看看，奥巴代亚。”
陆渊点着画面中托尼的胸口着。
胸口的方舟反应堆透过衣服，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
陆渊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他胸口就有一颗现成的，活生生的方舟反应堆，你还在等什么？等他亲自送到你手上吗？”
奥巴代亚看着屏幕上托尼宣布解散斯塔克工业的武器开发部门，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力。
陆渊站起身，走到光屏前，几乎贴着画面里托尼的身影。
奥巴代亚猛地抬头，看向陆渊。
陆渊回以一个戏谑的微笑：“明白了？”
“……明白了，先生。”奥巴代亚深吸一口气，眼中燃起狠厉的眼神，“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不再多言，躬身退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后，陆渊打了个响指。
办公室的阴影里，佩珀·波茨又缓缓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但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往日的神采被一种死寂的顺从取代。
冰蓝色的瞳孔深处，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压抑的血色欲望。
“感觉如何？我的辣椒。”陆渊伸出手，指尖拂过她冰冷的脸颊。
佩珀身体微微一颤，低下头：“主人。”
“交给你个任务。”陆渊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婴儿拳头大、材质似玉非玉的眼球状摆件，瞳孔处散发着微不可察的魔法波动。
“把这个，放到托尼海边别墅的地下工作室里，找一个他不会轻易移动，又能看到全局的位置。”
佩珀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抗拒：“不……我不能……”
“不能？”陆渊凑近她，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想想看，如果托尼知道，他最信任的助手，变成了必须依靠人类鲜血才能缓解渴望的怪物……他会是什么表情？”
“或者，我让瑟琳娜现在就去海边别墅“拜访”一下他？”
佩珀的瞳孔因恐惧而缩缩，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托尼变成吸血鬼的景象。
她剧烈地喘息着，抗拒的欲望和对托尼的保护欲扭曲地交织在一起。
最终，她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只冰冷的“眼睛”。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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