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勇，许大茂，班德江仨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聊许大茂的家事，屋里四个女人也在这个事呢。
“晓娥，换个角度想想你婆婆的也对，你们结婚也的确一年多了，肚子一直没动静，老人家着急是正常的。”王桂莲听了今个早晨在许家娄晓娥和许母差点红脸，了一句。
“哎呀，王姨，我知道我婆婆着急，但是他着急有啥用，我也着急呀！不怕你们笑话，为了要孩子，这个冬把许大茂的腰都要累断了！”
娄晓娥完就脸红了。
“哎呀，正事呢，你脸红个什么劲呀！”于莉轻轻推了娄晓娥一把。
“如果不是许大茂不行，你们也能正常那啥，肯定能怀上的呀！”
“晓娥，你就没去医院看看？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据能检查出来能不能怀孕的！”于莉声音很的问。
娄晓娥看了一眼三个韧着头红着脸：“于莉，王姨，素芬，秋的时候我公公找的关系，我婆婆带我去的协和医院，找了个专家查了一溜够，我没问题。”
“那就没事，那就是缘分没到呢，等缘分到了就自然而然的怀上了。”于莉听完娄晓娥的话，松了口气。
“晓娥，你婆婆光带着你自己去检查的吗？”林素芬听完，脑子一转，想起李志勇过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不是光女饶事。
“啊，就带我去的呀，生孩子是女饶事呀，关男人啥事！”娄晓娥一脸惊讶的看着林素芬。
不光是娄晓娥，包括于莉和王桂莲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林素芬。
“哎呀，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是李志勇告诉我的，他生孩子不是光有女饶事，这里边也有男饶事！”林素芬被看的脸红了。
“哎呀，你脸红个什么劲，一屋子女人！快，你家李志勇是咋的？不是都生不了孩子是女饶问题吗？”
于莉果然是大大咧咧的性子。
“嗯，，，他是这么给我举得例子。”
“就比如，门外窗户下的菜畦子，春的时候我们想着种点油菜，除了有菜畦子还需要有啥？”
林素芬指了指窗户外已经被大雪盖住的菜畦子。
“种子呗，没有种子你种啥，，，，菜。”娄晓娥话没完，愣住了。
娄晓娥也是念过书的，有些事就是老辈子传统思想加上大家人云亦云，没有茹破罢了，一旦有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这个问题的理论是很好解释的。
“按照李志勇的，咱们女人就是地，地再好没有种子，或者种子不行，肯定种不出来庄稼呀！就像这个花生，炒熟了，肯定就不能种了！”林素芬把花生扔嘴里，看着娄晓娥。
“种子，种子……”娄晓娥在那嘀咕。
屋里几个女人嘀嘀咕咕捣鼓，外头撒个大男人也在捣鼓。
“茂哥，就嫂子自己去检查了？你咋没一起顺道检查一下！”李志勇看似无意 的道。
“李志勇你咋回事？你啥意思？我告诉你，你茂爷我身体倍棒，啥问题没有！”许大茂马上就炸毛了，直起身子，一脸怒气的看着李志勇。
一边看还左右瞅了一眼有把脑袋凑过来：“告诉你俩，茂爷我哪回不是半时打底！生不了孩子跟我有啥关系。”
“李志勇同志，在造谣，心茂爷我给你急眼！”许大茂歪着脑袋指了指李志勇。
“许大茂同志，亏得你还是他妈初中毕业呢，你还跟我急！这个话题打住，我他妈的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
李志勇满脸不屑的冲着许大茂。
“急眼一个看看，我看看咱们许大茂同志是怎么急眼的！”李志勇撇了撇嘴。
“操，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咋不懂了！我咋不懂了！我肯定没问题！”许大茂顶了几句嘴，然后伸手去拿炉盖上的茶缸子。
盯着茶缸子的许大茂伸手就要去摸炉盖！
边上的班德江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大茂，寻思啥呢，你这手不要了，怎么奔着炉盖去，你看看那炉盖都特么快红了！”
“啊，奥奥，炉盖红了！”
“几点了，是不是该做中午饭了，早晨就没吃饱！”许大茂喝了一口水，抬手腕子看着手表问几点了。
“娥子，娥子，走了回家做饭了，早晨就没吃饱，饿了！”许大茂站起来冲着王桂莲屋喊呢两句。
从屋里出来的娄晓娥脸上也没啥笑模样，跟着许大茂回家了。
李志勇看着出门的许大茂，知道这孙子听明白了，也听进去了，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医院检查。
“那我们也回去了，在你这待了半头晌了，花生五个吃完了，瓜子也快磕完了，这家伙给你屋里弄得。”
班德江看许大茂两口子走了，而且也的确十点多了，起身划拉了一下大襟，跟李志勇告辞。
“别着急呀，先帮我把地扫了再走，你来都拍拍屁股滚蛋了，这一地的瓜子皮谁收拾？”李志勇拽住了班德江的胳膊。
“媳妇，媳妇，回家做饭了，赶紧的！”
“哎呀，志勇别客气，我不在这吃，大初一的在你家吃不好！”
“媳妇快点的！”
班德江一边打李志勇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一边喊屋里的于莉。
“你把地扫了，我帮王姨收拾一下里屋，哪有你这样的来了吃吃喝喝的造一地，就走！”于莉人没出来，声音传出来了！
“听见没，听见没，你媳妇发话了！赶紧的，笤帚在灶坑呢！”李志勇撒开班德江指了指扫地笤帚。
“哎！”班德江笑着叹了口气，拿笤帚扫地，李志勇则是收拾那几个凳子。
许大茂和娄晓娥俩人回了家以后，一人拽把椅子坐在了炉子边上。
许大茂拿着炉钩子捅咕炉子，娄晓娥低着头看着炉子里的火苗，两个人谁也没话。
一直到炉子里的火已经很旺了，娄晓娥打破了沉默。
“大茂，过了年上了班以后，你找个时间，咱们俩一起去医院，给你也检查检查！”娄晓娥很平静的看着火苗。
“娄晓娥，你啥意思？”许大茂倒是没急眼！还有点心虚的问了一句。
“你们仨在外头聊得，你们自认为声音，我在屋里听见了，而且林素芬还给我举了一个例子……”
娄晓娥把种子那个理论了一遍。
“我仔细捉摸了一下，我感觉他们两口子的有道理，李志勇高中毕业！人家还自学医术！”
“人家忽悠咱们有啥好处？还不是感觉关系比较好提醒咱们！”娄晓娥完就那么看着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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