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用带着暖意的声音追问：“那你们想不想帮王妈妈扭转现在的困局？”
“想！”所有狗狗异口同声地回应，声音里满是急牵金毛旺财盯着陈默，眼神格外坚定：“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照做！只要能帮妈妈，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
看着围在身边的狗狗们，陈默心里泛起一阵感动——动物从不会辜负真心，你对它好，它便会拼尽全力回报。他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是做直播的，明晚上会在这里开一场直播。到时候需要挑一些‘演员’配合我，把直播做好。”
不少狗狗露出迷茫的神情，旺财却立刻接话：“我知道直播！以前没被丢弃时，主人家电视里常演！”
陈默点头，继续：“咱们要用精彩的表现打动观众，让大家愿意给爱心之家捐钱，不定还会有人来领养你们。我想把这里打造成网红打卡地，这样王妈妈就不用再去收剩菜剩饭，你们的生活也能有保障。”
“吧！要我们怎么做！”狗狗们又围近了些，眼里满是期待。陈默蹲下身，和它们声商量起来。
一晃两个时过去，胖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陈默还在和狗狗们交流，喊道：“默哥，怎么样了？”
陈默抬头：“差不多了。”
这时王芳也走了出来，陈默迎上去：“王姐，我和胖先回去了，明下午过来，到时候得跟毛孩子们排练下节目。”
“行，我随时欢迎！”王芳笑着点头。
告别王芳后，两人骑上电瓶车，往新城区的城中村赶。回到出租屋，门口的黑、十三和花立刻围上来，嗷嗷叫着：“大哥回来了！我们肚子饿！”
陈默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楼下买了卤菜。”胖则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陈默进厨房把卤菜切好，还分了些给三只。
两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吃着卤菜，胖忍不住问：“默哥，今你跟它们排练的节目到底是啥？”陈默整理了下思路，把和流浪狗们商量好的内容，简单跟胖了一遍。
胖眼睛瞬间亮了，一拍大腿：“默哥，你这主意也太绝了！”
陈默抬腕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吃完咱们就出去准备东西。”胖赶紧扒拉完剩下的卤菜，两人刚要出门，陈默回头对黑：“你在家看屋，看好十三和花。”
“好嘞，大哥！”黑立马应下。
两人下楼骑上电瓶车，在城中村的巷里左拐右拐，很快到了李姐的裁缝铺——上次做的马褂效果很好，这次还找她。李姐一看见陈默就笑：“默来啦？这次又要做啥？”
陈默走到柜台前，掏出一张纸，上面简单画着几款衣服的样子，一边递过去一边报尺寸：“李姐，麻烦您按这个做，大概多久能好？”
李姐瞅了瞅图纸，打趣道：“这衣服人穿不了啊，是给动物做的吧？”
“对，给狗穿的。”陈默笑着点头。
“十来套的话，今晚上我加个班，明早上你过来拿。”李姐收起图纸。陈默连忙掏出两百块定金：“麻烦您了李姐，剩下的钱明拿衣服时一起结。”
离开裁缝铺，陈默和胖骑着电瓶车，很快到了新城区的宠物市场。一进市场，各种声音就涌了过来——商贩的吆喝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还有动物们此起彼伏的叫唤，热闹得让人耳朵发沉。
可在陈默听来，这喧闹里藏着太多细碎的委屈：有刚出生没多久的狗，细弱地哼着“我好饿，有没有吃的呀”；角落里的猫缩在笼子里，声音带着哭腔“我要找妈妈，妈妈在哪里”；不远处，一条被铁链拴着的二哈低着头，喉咙里滚出低呜，满是恳求“主人别卖我，我再也不拆家了，我会好好听话的”。
这些声音像针扎在心上，陈默皱了皱眉，用力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去细听，只拉着胖径直往前走，他们径直找到一家专门卖宠物饰品的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有客人来，立马从躺椅上坐起来：“二位想买点啥？”
“有没有宠物狗的装饰品？”陈默问。
“有！”老板转身抱来一个大纸箱，里面装满了各种物件——礼帽、领结、还有些可爱的挂饰。陈默和胖蹲在箱子前挑挑拣拣，选了好几样合适的，结完账才离开市场。
回到出租屋，两人把买好的东西放好。陈默缓缓叹了口气：“等明早上拿了李姐做好的衣服，下午就能跟毛孩子们排练了。”胖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时间慢慢滑到晚上，出租屋里陈默和胖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刷着手机。陈默点开音浪直播自己的账号，看着粉丝数愣了愣——居然突破了110万。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胖凑过来一看，也惊呼：“哇！昨才80来万，一不到涨了30万！”
陈默又点开直播分成，更意外了：昨晚直播除掉平台分成，居然有将近4万块收益。胖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一晚上两时挣4万？以前咱们辛辛苦苦一年，不吃不喝也就挣几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陈默退出账号，随手浏览平台其他直播，胖突然拍了他一下：“默哥！你看，好多模仿咱们的！”陈默一看，果然——“社会我飞哥”“社会我狼哥”这类标题的直播间比比皆是，点进去要么是几只猫、要么是几条狗，硬凑“古惑妆桥段，学得却似是而非。
陈默继续往下刷直播，突然一个标题跳了出来——“鼠哥：古惑仔之山鸡”。他好奇地点进去，画面里没有预想中的狗狗，只有一群圆滚滚的仓鼠，身上套着迷你马褂，倒是透着点可爱。
主播对着仓鼠配起了台词，试图模仿古惑仔的腔调：“‘山鸡’！你跟我实话，昨仓库里那袋瓜子，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了？”
镜头对准一只站在木箱上的仓鼠，“鼠哥”立刻换了个语气，捏着嗓子接话：“浩南哥，真不是我！我昨跟‘包皮’在角落啃玉米呢，不信你问它！”着还把镜头转向旁边另一只缩着的仓鼠，那仓鼠浑然不觉，只顾着用爪子扒拉面前的米粒，场面又尴尬又好笑。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乐了，弹幕刷个不停：“这仓鼠版山鸡也太委屈了吧，满脸写着‘我没干’！”“鼠哥别硬蹭了，人家陈默的直播是有感情的，你这纯纯尬演啊！”陈默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转头跟胖：“你看这个，模仿得也太不走心了。”
直播间里满是观众的吐槽：“什么玩意儿？跟人家陈默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模仿都没模仿明白，别尬演了！”陈默看着，忍不住笑了，不是谁都可以跟动物交流的，——跟风的人不少，可没一个让人入眼的，反而招了一身骂。
两人又刷了会儿手机，另一边，高档公寓里的赵思雨却没这么轻松。她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地接着电话，听筒里传来父亲严肃的声音：“明下午3点，跟柳伯伯家的儿子相亲不要忘了，不准找任何借口！就算上下刀子也得去，还得好好谈，别敷衍！不然我就找市领导，让你做不成刑警！”
挂羚话，赵思雨的手指捏得泛白，指节都绷出了青筋。她之所以搬出来租公寓，就是不想在家受管束——从到大，父亲都要替她安排一切，哪怕她考上警校、成了刑警，还是逃不过没完没聊相亲，烦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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