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养，就是收帘弟。”陈默随手摸了摸十三的脑袋，起了渊源，“那晚上它来偷我桌上的卤肉，被我逮了个现校看它机灵，就跟它约了‘规矩’——我给它们肉吃，它们当我弟。的叫十三，公的；大的是它老婆，叫花。”
“叫它们来干啥啊？”胖终于敢从沙发上下来，凑到旁边心翼翼地看，生怕老鼠突然窜过来。
“还能干嘛？凑表演阵容啊。”陈默看向十三，清了清嗓子，跟对黑时一样，语气带着诱哄，“十三，想不想有肉吃？”
十三晃了晃脑袋，黑溜溜的鼠眼透着股“不太聪明”的憨气，却还是猛点头，细声细气地“吱吱”应着——显然“吃好的”这三个字，比什么都管用。
“想吃好的，就得按我的做。”陈默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十三的耳朵，“明白不？”
“大哥，我、我知道！我听你的！”十三像是急着表忠心，爪子在地上抓了抓，声音比刚才更响了些。
“行，那先练第一个动作——转个圈。”陈默抬了抬下巴，示意它开始。
十三立刻往后退了半步，身子一扭，就围着自己的尾巴转了起来。它转得不算快，圆滚滚的身子晃悠悠的，偶尔还差点踩到自己的尾巴尖，看得旁边的花都停下梳理毛发，歪着头看它，像是在看热闹。
“嗯，不错，稳住节奏，别慌。”陈默点头赞许，又补充道，“转三圈就停，记住了吗？”
十三转完第三圈，果然乖乖停下，脑袋还下意识地往沉默手边凑了凑，像是在等夸奖。旁边的胖看得直乐，凑过来声：“哥，这十三看着憨，倒是挺听话啊！”
陈默没接话，反而看向十三，继续发指令：“接下来，试试用前爪抱个东西。”他从茶几上摸出颗剥好的花生，放在十三面前，“把这个用爪子抱起来，举一下。”
十三盯着花生仁看了两秒，心翼翼地伸出两只前爪，把花生仁拢在怀里——它的爪子，瓜子仁刚好能托住，接着又稳稳抬起前爪，虽然举得不算高，却稳稳当当没掉下来。
“好样的！”胖忍不住鼓掌，连黑都从沙发上跳下来，凑到旁边绕了两圈，尾巴轻轻扫过十三的身子，像是在鼓励。
陈默从兜里摸出块碎牛肉干，递到十三嘴边：“做得好，奖励你的。”十三立刻叼过牛肉干，叼到花面前，又“吱吱”叫了两声，看样子是想让老婆先吃。花也不客气，咬了一块，剩下的才轮到十三狼吞虎咽。
“还挺疼老婆。”陈默笑了笑，又看向十三，“吃饱了吧？吃饱了咱们再练个新的——等会儿我数三二一，你就带着花，从茶几底下钻过去，再钻回来，能做到不？”
十三嘴里还嚼着牛肉干，闻言立刻抬头，用力点零头，眼睛里满是干劲。
陈默拍了拍手，把黑、十三和花都召到茶几旁，指尖点零桌面：“接下来咱们练个‘组合活’，配合好了，以后肉管够。”
他先看向黑，又指了指十三：“黑，你先跳上茶几，用爪子把这颗乒乓球推给十三——轻点推，别给人拍飞了。”黑“喵”了一声，轻盈地跳上茶几，爪子搭在乒乓球上，试探着往前一推，白球骨碌碌滚到十三面前。十三立刻凑上前，用前爪稳稳接住，还不忘抬头朝黑“吱吱”叫了声，像是在“接好了”。
“不错，再来一遍，这次花也上。”陈默又拿出颗花生，放在花面前，“花，等十三接到乒乓球，你就把花生叼起来，放到我手心里——记住，别用牙咬碎了。”
指令一落，黑再次推球，十三接稳的瞬间，黑叼起花生，碎步跑到陈默跟前，轻轻把花生放在他掌心，动作竟格外轻柔。胖在旁边看得直咋舌：“默哥，它们仨还能配合？这也太神了！”
陈默没停，又指着茶几腿：“接下来练‘钻圈接力’。黑你先钻过茶几腿，跑到沙发那边；十三和花跟在后面，等黑到了沙发，你们再钻——谁都不能碰着腿，碰着了就没肉吃。”
黑率先动身，身子一弓就从茶几腿间钻了过去，还回头朝十三晃了晃尾巴；十三拉着花，一前一后紧跟着钻过，花肚子虽圆，却也灵活地没碰到木头腿。等仨家伙都到了沙发旁，陈默又喊：“返程！黑你走前面，给它们俩带路！”这次黑故意放慢速度，等十三和花跟上了，才一起跑回茶几边。
练完接力，陈默又摸出根细绳子，系了块肉干吊在半空：“最后来个‘叠罗汉捡肉’。黑你蹲在地上当‘底座’，十三爬到你背上，花再爬到十三背上——谁先够着肉干，就给谁多赏一块。”
黑乖乖蹲好，十三顺着它的腿爬到背上，花又踩着十三的身子往上爬，仨家伙叠成个金字塔。等稳住了，十三伸爪够向肉干，却差零距离；黑心领神会，轻轻踮了踮身子，十三趁机一够，终于把肉干扯了下来，还不忘分给花一半，最后才把剩下的递给黑——倒把“平分”的规矩记挺牢。
“完美！”胖拍着大腿笑，“默哥，这组合才艺一播，肯定能火！”沉默看着凑在一起分享肉干的仨家伙，眼底也添了笑意：“还没完，明再教它们‘谢幕’——黑举爪，十三和花作揖，保管能圈粉。”
陈默看着围在脚边的黑、十三和花，眼底满是满意，伸手从桌上拎过剩下的半只烤鸡——外皮还泛着油亮的焦香，轻轻一撕就扯下一大块带骨的肉。
“不错，今都没偷懒。”他把鸡肉分成三份，最大的一块丢给黑，看着它叼着肉蹲在沙发旁啃得欢；又撕了两块带筋的，分别递到十三和花面前，“几位都是我的兄弟，以后只要大哥有一口肉吃，绝对不会让你们只喝汤。”
黑叼着肉抬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响，像是在应和：“大哥的是！”；十三叼着肉，却没立刻吃，先推到花嘴边，等花咬了一口，才自己啃起来；花嚼着肉，突然像人一样直立起身，两只前爪抱在胸前，对着陈默轻轻晃了晃，细声细气地“吱吱”叫：“以后为大哥马首是瞻！”见十三看过来，它又软下语气补了句：“我一切都听我老公的。”
旁边的胖看得直乐，虽他听不懂这些动物的叫声到底是啥意思，可看着陈默跟它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互动，早就见怪不怪了。他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直播时的画面——满屏的“666”刷个不停，打赏的提示音此起彼伏，观众们都在评论区喊着“求加更”“太可爱了”，想到这，他嘴角的笑意就压不住，连眼睛都亮了几分：“默哥，等咱们开播，指定能火！到时候咱们先换个大点的冰箱，专门给它们囤肉！”
陈默笑着点头，又摸了摸凑过来蹭他手心的黑，指尖还沾着烤鸡的油香：“放心，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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