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
“这个名字很常见对不对，在你们那——就是使用英文的国家——”
何知行点点头，看着低着脑袋翻看档案的迪维娜，他要做的本来就不合法，那也不必再多余地装神秘，直接给了就是，反正他对萝莉的保密程度没有丝毫怀疑。
“并非是真的，她自称而已——”
“无所谓，”
迪维娜道。
“反正管理部都录入了，国防部那边肯定也能查到——威尔士红龙……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吗，我还以为只是标志而已，其实这群人一直想从英国独立出去，最新的民调是百分之四十一呢，呵呵——
如果你要问这位姑娘，她可能还不一定承认自己是英国人——但我一视同仁。”
吸血鬼笑笑，猩红的瞳孔在雨微微反射着暗淡的光芒，但本饶心情似乎不错，何知行刚才一提到安妮国籍就开始变好了——本来还是被子肥泉骂得有点郁闷的。
……
“能让一座城市最繁华的酒店和悬索桥坍塌，让国会山的几百名议员同时死亡——这人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不过如果是她的判断那还是可以相信的。”
迪维娜看了一眼子肥泉，后者正慢慢品着茶，察觉到被提及啧了一声。
“我有名字。”
“当然知道你有名字，不过感觉你在背后也不会叫我真名——是姑娘还是吸血鬼——”
……
是屁孩……
何知行撇撇嘴，开口转移话题，防止她们又互怼起来。
“三就可以吗。”
“最快三就可以，主要看你们管理部——你们几饶决定——不要告诉我只是想把这人关到战争结束，既然这人犯了这么不可饶恕的罪恶，那就直接弄死这威尔士人好了，我会配合你们。”
“放心……”
何知行点头。
“你就按最长刑期的行为栽赃她，凑个几百年都不是问题，等到国防部征兵办的上门执法时我们就在远处旁观，只要反抗或者让执法人员伤亡那只会让她自己的格杀概率被增大——”
……
“但她是威尔士红龙，你们怕找不到证据——”
“那是在她家门口，不是一群人里面，再怎么样不抓起来都不过去——我们非必要不会主动出击，只负责向军方和管理部通风报信。”
“嗯……我希望你们还是可以直接让安妮死在她家里，毕竟抓回来一查露馅的可能会增大——”
迪维娜最终还是给自己留零余地，何知行表示理解，道。
“我们会携带枪械，宋姐也会和军方保持联系，她反抗有的是方法制——就怕她不反抗，但你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人要来把你拉上战场谁都会慌张是吧。”
“嗯。”
……
两人交谈了一会，先互相通了个气，细枝末节还要和其他人探讨一下，子肥泉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插一句嘴，默默地喝着茶，端详旁边的花花草草，不时才抬眼看一下二人。
龙娘见告一段落，缓缓起身——
“何知行，我先回去了——还剩几盘羊肉，我怕伊田全吃了——”
“宋绥她不会让你饿着的，我和迪维娜再谈一下——”
“好……”
子肥泉把手伸上他的肩膀，面无表情地看着萝莉，突然笑笑，直接跨在了何知行身上，再次捧起脸吻上去，然后是脸，耳朵，脖颈——后者有些莫名其妙，想推开她但被死死钳住，只能有些抱歉地看向迪维娜，任由身上女孩的动作——
“你的手——”
“为什么不能碰，我碰的还少吗。”
女孩捏了一下，何知行皱起眉头，意识到他再不阻止怕是要直接在萝莉面前做了，急忙抓住那不老实的爪子——龙娘则见好就收，站起来看着迪维娜舔了舔嘴唇，咧着嘴就此离开。
……
这冉底怎么了，怎么比平常还心急……
“她……额——”
何知行看着子肥泉远去的背影，尴尬地笑笑。
“……好吧，这人一直都这样，你可能比我看得更清楚。”
……
……
“议会的重组非常迅速，毕竟那个位置一直都是挤破头的，从来不缺乏追求者——”
迪维娜道，捧起茶杯。
“——又有人把撤出亚人战斗人员的议案再次提出来了，可能又要再次表决，我们不能保证每次的胜利，冬季攻势已经结束，现在大规模的换防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那群议员可不懂打仗。”
“我也和他们争吵过，但没有用，谁都服不了谁——”
“呵呵，”
萝莉又岔开了话题，低下头。
“波尔多的红葡萄酒和白酒是有不同，但你都不尝尝怎么知道呢——也可以两者混在一起喝嘛，都试一下，或许会让你有些不同的认识——我的是同时喝。”
……
……
何知行沉默了。
这吸血鬼当真以为他听不懂其中的弦外之意，刚刚问过就算了，现在还想再问一次——而且还什么同时，法国有这么开放吗……
那龙娘听到了怕不是要直接炸毛，真就在背后直截帘地挖，要真挖塌了不怕被压死。
他感觉这些长生种全都一个样，全都靠着自己的理解来办事，其他就算了，还是这种事——
子肥泉的方法就是耳濡目染到最后直接上再，也就是看穿了他就吃这套，要真宁死不屈那龙娘可就毫无办法了——眼前的吸血鬼可能就腼腆，不，是优雅一点，但真想挖也不带这样的——毫无预兆，反正是对于他来——
额。
也不对。
上次宴会时邀请了自己不知道算不算。
……
……
“我喝习惯了，迪维娜，”
何知行叹了一口气，站起来。
“不会再选择第二种口味，我已经依赖上它——她了，要真换了口味会是一次剧痛的切割和毁灭——同时喝也不行，我消受不起，怕只会引起食物中毒，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好，是我有些烦了，抱歉。”
迪维娜也站起来，伸出苍白的手。
“我是第二次和一个干员合作，希望可以顺利——那时好像你我像法棍是吧。”
“没有，”
何知行伸出手轻轻拢着碰了一下，缩回来，笑笑。
“法棍是子肥泉你的，我的比喻是土豆。”
……
萝莉怔怔，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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