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武馆门口贴上了“内部装修，暂停营业”的告示。
王胖子红着眼睛找到陈默：“默哥，你真要赶我们走？”
陈默把一张银行卡塞给他：“这里面是五百万，带着兄弟们做点正经生意。开个保安公司也好，做点买卖也行，别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了。”
“可是默哥，那些悬赏……”
“这是我的事。”陈默打断他，“记住，从今起，你们和这些事再没关系。”
李虎和其他学员都聚集在院子里，个个神情沮丧。
陈默看着这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语气缓和了些：“都回去吧。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但打打杀杀的事，到此为止。”
学员们知道陈默的决定不会改变，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
等所有人都走后，苏婉清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做？”
陈默从床底拖出一个黑色行李箱：“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
“不知道。但必须离开江城，否则会连累你们。”
苏婉清抓住他的手臂：“我跟你一起去！”
陈默摇头：“这次不一样。对方在暗处，我在明处。你跟着我太危险。”
他打开行李箱，里面是几本不同名字的护照、现金和一把改装过的手枪。
“这些身份都是干净的，足够我躲一阵子。”陈默检查着装备，“等我解决了这个麻烦，就回来。”
苏婉清知道劝不住他，只能默默帮他整理行李。
当晚上，陈默独自一人离开了武馆。他没有开车，而是步行穿过几条巷，确认没人跟踪后，才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去长途汽车站。”陈默压低帽檐。
就在出租车启动的瞬间，一辆黑色轿车从不远处跟了上来。
陈默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冷笑：“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他不动声色地对司机：“师傅，麻烦在前面商场停一下，我买包烟。”
出租车在商场门口停下，陈默快速下车，混入人群。那辆黑色轿车也停了下来，两个穿着夹磕男人紧跟其后。
陈默在商场里转了几圈，突然闪进消防通道。两个跟踪者急忙追上来，刚推开防火门，就被陈默一记手刀放倒一个。
另一个想拔枪，陈默已经扣住他的手腕，匕首顶在他腰间：“谁派你来的？”
那人咬牙不答。
陈默匕首往前一送：“不就死。”
“是……是唐门……”那人疼得冷汗直冒，“你杀了唐鹰，唐门发出追杀令……”
“唐门？”陈默眼神一冷，“还有呢？”
“还……还有国际刑警里的某些人……你知道的太多了……”
陈默一记手刀把他打晕，快速离开商场。
他在路边偷了辆摩托车，朝着城外驶去。刚出城，就发现后面跟着三辆越野车。
“妈的，阴魂不散。”陈默骂了一句，加大油门。
摩托车在郊外公路上疾驰，后面的越野车紧追不舍。车窗探出枪口，子弹呼啸而来。
陈默猛地刹车，摩托车横在路中间。他跳下车，滚进路边的排水沟。
越野车急刹停下，车上跳下来八个持枪壮汉。
“判官！你跑不了了！”为首的人大喊。
陈默从排水沟里探出头，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冲锋枪——这是他从行李箱里取出来的。
“哒哒哒哒！”
一轮扫射，两个壮汉中弹倒地。
剩下的人慌忙寻找掩体，双方展开激烈交火。
陈默凭借精准的枪法，又干掉三人。但对方火力太猛，他被压制在排水沟里抬不起头。
“用手雷！”对方喊道。
一颗手雷滚进排水沟。
陈默瞳孔一缩，猛地向前扑出。
“轰！”
手雷在身后爆炸，气浪把他掀飞出去。
他重重摔在地上，只觉得后背剧痛，眼前发黑。
剩下的三个壮汉围了上来，枪口对准他。
“判官，游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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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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