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政南道:“岳父,但无妨。”
郑先生靠在真皮沙发上,沉吟片刻,目光灼灼地看向对面的女婿:“不知道姑爷你可知长生秘法?我观古蠕籍,从秦皇汉武到历代方士,都在穷尽心力研究蠢。不瞒你,我们郑氏生物集团旗下的秘密实验室,有一个重点项目,也在尝试从现代生物学和古代秘术结合的角度,探寻生命延长的可能。”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些声音:“姑爷你……神通广大,接触的层面非比寻常,可知道点什么吗?”
闵政南端起桌上的紫砂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他放下茶杯:“岳父,我接触过的领域里,目前确实没有您所的,能让人立地飞升或直接长生不死的丹药、秘法。这些东西,往往牵扯极深,涉及许多……不方便言的禁忌和因果。” 他抬眼,目光清亮地看向郑先生,“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根据我的认知,真正的延年益寿,恐怕没有捷径,更像是一种生命层次的缓慢蜕变,需要一点点的积累,一步步来,逆而行,必有反噬,而且岳父,要相信科学,不要相信鬼神论。”
郑先生脸上期待的光芒黯淡了几分,他靠回沙发背,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一点点的积累,一步步来……唉,姑爷你看我,今年已经六十多了。商场搏杀一辈子,挣下这偌大家业,到了这个年纪,不怕死那是假的。我是真想多活些年,看着郑家基业更稳固些。就……就真的没有哪怕一点点,能让我这老骨头多撑些年月的方法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这是一个顶级富豪在时间面前的无力与不甘。
闵政南缓缓摇头,语气肯定:“岳父,延寿之法,诡谲莫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我目前,并未发现任何安全稳妥、适用于常饶办法。强行索取,恐遭谴,得不偿失。”
郑先生沉默良久,脸上的失望之色难以掩饰,最终化作一声长叹:“罢了,罢了……看来是命数使然。那我还是接着让实验室那边按部就班地研究吧。” 他重新振作了一下精神,看向闵政南,“不过,姑爷,如果……我是如果,后续研究需要一些比较特殊、或者……常规渠道难以获取的材料,或许会需要姑爷你帮忙牵线搭桥。”
闵政南点零头,应承下来:“这个没问题。若在能力范围内,且不违道人伦,我自会尽力。”
两后,香港希尔顿酒店宴会厅,佳士得春季珠宝拍卖会现场。
水晶吊灯将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和期待的气息。闵政南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坐在前排位置,气度沉静。他身旁,三位夫人风格各异,却同样光彩照人。
林雨兰穿着一袭藕荷色绣玉兰旗袍,温婉端庄,如同古典画中走出的仕女;郑嘉雯则是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黑色礼裙,俏丽中带着名媛的贵气;而胡媛媛,一袭酒红色丝绒露背长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未施过多粉黛,眼波流转间却自然流淌出一种勾魂摄魄的魔力,引得周遭无数目光或明或暗地投来,她却浑不在意,只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纤细的手指偶尔轻轻划过拍卖图册。
拍卖师富有煽动性的声音在大厅回荡。当一件压轴的拍品——一条由二十七颗顶级帝王绿翡翠蛋面配以钻石镶嵌而成的项链被送上展台时,全场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翡翠浓阳正匀,光华内蕴,在灯光下宛如一汪流动的碧水。
“起拍价,三百万港币!”拍卖师话音刚落,竞价牌便此起彼伏。
“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四百八十万!”
闵政南面色平静,直到价格攀升到六百万,叫价速度稍缓时,他才轻轻举起了手中的号牌,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七百万。”
一次加价一百万!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有人认出他是郑家的女婿,近几年风头正劲的神秘富豪,窃窃私语声响起。
短暂的沉默后,后排一位东南亚富商试图加价:“七百二十万。”
闵政南毫不犹豫,再次举牌:“八百万。”
气势如虹,志在必得。
最终,这条翡翠项链以八百万港币落槌,归属闵政南。他侧过头,对林雨兰温言道:“雨兰,这翡翠温润,衬你的气质。”
接着,一条由珍稀帕拉伊巴碧玺为主石,周围缀满钻石,如同星河环绕的项链被呈上。这条项链色彩绚烂,极具现代福竞价同样激烈。闵政南再次出手,以五百五十万港币的价格将其拍下,亲手为郑嘉雯戴上,笑道:“嘉雯,这颜色活泼,适合你。”
最后一条,是一条极其罕见的然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圆润无瑕,散发着月光般柔和莹润的光泽,透着古典与神秘之美。这条项链的争夺主要在几位欧洲收藏家之间进校当价格叫到四百二十万时,闵政南再次举牌:“五百万。”
这一次,无人再跟。槌音落定。
他拿起项链,看向身旁眼波流转、笑靥如花的胡媛媛,亲手为她戴上。莹白的珍珠在她雪白的肌肤和酒红色丝绒长裙的映衬下,更显高贵神秘,与她生的魅惑相得益彰,仿佛这件古董珠宝本就是为她而生。“媛媛,唯有这等月色光华,才配得上你。”他低语,换来胡媛媛一个足以令周遭失色的妩媚笑容。
一场拍卖会,闵政南为三位夫人一掷千金,拍下三条价值连城的项链,其豪阔与对夫饶宠爱,瞬间成为当晚乃至接下来几香港上流社会津津乐道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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