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三十的柳荫,被一层薄薄的白雪覆盖,老柳枝上挂着红灯笼,年味顺着门缝漫了出来。庭院里早已收拾妥当,石桌上摆满了年货,刚炸好的馓子、蒸好的年糕冒着热气,角落里还堆着孩子们带来的烟花,等待着夜幕降临。
王俊凯裹着厚厚的棉袄,坐在铺了软垫的轮椅上,面前摆着一个的柳编托盘,里面放着他亲手编的平安符——每一个都巧玲珑,编着细密的柳叶纹,是他花了大半个月慢慢编好的。苏清颜靠在旁边的藤椅上,手里拿着彩线,给平安符系上红绳,动作虽慢,却格外认真。
“太曾爷爷、太曾奶奶,我们来守岁啦!”院门外传来孩子们的欢呼,四对龙凤胎带着全家老涌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包的东西,最的五代宝贝穿着红色的棉袄,像个福娃,一进门就扑向苏清颜,脆生生地喊:“太老太!”
苏清颜笑着把他搂在怀里,拿出一个系着红绳的平安符,戴在他脖子上:“乖孩子,戴上太老太给你的平安符,新的一年平平安安。”宝贝摸着脖子上的平安符,开心地晃着身子。
孩子们围过来,轮流从柳编托盘里拿平安符。辰沐阳拿起一个,仔细看着上面的纹路:“太曾爷爷,您编的平安符真好看,比去年的还精致。”王俊凯对着扩音喇叭笑:“只要你们喜欢,太曾爷爷每年都给你们编。”
晚饭时分,庭院里张灯结彩,一桌丰盛的年夜饭摆满了石桌。辰宇给王俊凯和苏清颜各斟了一杯温热的桂花酒,孩子们捧着桂花蜜水,齐声喊道:“祝太曾爷爷太曾奶奶新年快乐,福寿安康!”王俊凯和苏清颜相视一笑,举起酒杯,眼里满是欣慰。
饭桌上,大家聊着这一年的趣事:柳编课堂又收了新学员,还编出了不少新潮样式;山区学校的孩子们寄来了感谢信,用柳编义卖的钱买了新文具;村里的柳编作品还上了镇上的年货集市,卖得格外好。王俊凯听着,时不时点头,轻声叮嘱:“手艺要好好传,做人要常怀感恩心,日子才能越过越旺。”
饭后,孩子们搬出烟花,在庭院外的空地上点燃。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柳荫的庭院,也照亮了二老的笑脸。宝贝吓得躲在苏清颜怀里,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王俊凯被泽安推着轮椅,站在门口看着烟花,眼里映着漫绚烂,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守岁的时光里,顾念抱起吉他,弹起了改编版的《柳荫伦谣》,歌声温柔又喜庆,孩子们跟着哼唱,苏清颜也轻轻打着节拍。王俊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他和苏清颜的结婚戒指,虽已有些磨损,却依旧闪着光:“清颜,转眼几十年了,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么多日子。”
苏清颜握住他的手,眼里泛着泪光,却笑着:“我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这么温暖的家,还有这么多好孩子们。”孩子们看着二老相濡以沫的样子,心里满是感动,纷纷拿出手机,记录下这温馨的瞬间。
临近午夜,钟声敲响,孩子们再次围到二老身边,给他们拜年。王俊凯和苏清颜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一个个分给孩子们,红包袋都是用柳编做的,巧又别致。“新的一年,祝你们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苏清颜轻声。
夜色渐深,烟花的余韵还在空气中弥漫。孩子们帮着把二老扶进屋里休息,临走时都不忘叮嘱:“爷爷奶奶好好休息,我们明再来给您拜年。”王俊凯和苏清颜坐在床头,看着窗外的红灯笼,手里握着彼茨手,心里满是踏实。
这个岁末,没有轰轰烈烈的热闹,却有着最温暖的陪伴。白雪覆盖的柳荫,红灯笼映照的庭院,还有一家人相守的时光,都藏着岁月最温柔的馈赠。王俊凯和苏清颜知道,这又将是新的一年,他们的身体或许会越来越老,但这份亲情与传承,会像庭院里的老柳树一样,历经风雪,依旧枝繁叶茂,薪火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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