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荫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书桌前投下温暖的光斑。王俊凯坐在轮椅上,手里捏着一根细柳枝,正缓缓演示着柳叶哨的编法,指尖虽有些颤抖,动作却依旧娴熟。溪糯拿着录音笔,心翼翼地举到他手边:“太曾爷爷,您慢点儿,我把您编柳叶哨的步骤都录下来。”
苏清颜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面前摆着一本摊开的桂花酒配方册,沫希正拿着手机,对着配方逐字询问:“奶奶,您的‘桂花要选头茬盛开的,晒至八成干’,这个八成干是怎么判断的呀?”苏清颜伸出枯瘦的手指,比划着:“就是摸起来不粘手,捏一下能散开,还带着点潮气,这样酿出来的酒才香。”
最近,孩子们总想着把二老的手艺和话语都“存”起来。王俊凯的柳编口诀、苏清颜的桂花酒秘方,还有那些藏在岁月里的老故事,都成了需要细心记录的珍贵财富。“等以后我们想您了,就能听听您的声音,看看您编柳编的样子。”顾念一边调试相机,一边轻声,镜头里正对着王俊凯专注编柳叶哨的侧脸。
王俊凯编完一个柳叶哨,对着扩音喇叭吹了一声,清脆的声音漫过庭院。“编柳叶哨,关键在切口,要斜着削,深浅要刚好,不然吹不出声。”他着,又放慢动作演示了一遍,溪糯的录音笔一直亮着红灯,把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清晰记录下来。
苏清颜也来了兴致,让汐玥扶着她起身,走到储藏室拿出当年酿桂花酒的陶坛。“你看,这个坛要先晾干,不能有一点水,桂花和糯米的比例是三比一,发酵的时候要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每隔三要打开盖透透气。”她一边,一边用手摸着坛身,那些早已刻在骨子里的细节,此刻都清晰地浮现出来。沫希不仅录了音,还把每一个步骤都拍成了短视频,配上大字字幕,方便日后查看。
孩子们还特意做了一套“柳荫传承卡”,正面印着柳编作品或桂花酒的图案,背面则是二老的手写字迹和录音二维码。王俊凯颤巍巍地在卡片上写下“柳编要用心,做人要真诚”,苏清颜则写下“桂花酒酿岁月,亲情暖人心”,每一个字都透着岁月的厚重。
“太曾爷爷,您再讲讲当年您和太曾奶奶怎么认识的呗,我把它录下来,做成故事卡。”辰沐阳凑到扩音喇叭旁,眼里满是好奇。王俊凯笑了,慢慢讲起当年在河边偶遇苏清颜采柳枝的往事,苏清颜坐在一旁,时不时补充一两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录音笔里的声音,有王俊凯略显沙哑的叙述,有苏清颜轻柔的补充,还有孩子们偶尔的笑声,成了柳荫最动饶声音档案。
傍晚,孩子们把录好的音频、视频都整理好,存进一个专门的硬盘里,还备份了好几份。溪然把做好的“柳荫传承卡”递给二老:“爷爷奶奶,您看,这样您的手艺和故事就永远不会丢了。”
王俊凯拿起一张传承卡,摩挲着上面自己的字迹,又看了看苏清颜,眼里满是欣慰:“好,好,这样我们不在了,你们也能凭着这些,把柳编和桂花酒的手艺传下去,把咱们家的故事讲下去。”苏清颜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却笑着:“有这些东西在,就像我们一直陪着你们一样。”
夜色渐深,柳荫的灯光柔和,硬盘里存着的不仅是声音和影像,更是柳荫的精神与传常那些清脆的柳叶哨声、醇厚的桂花酒香、温暖的家常话语,都被细心存档,成为跨越岁月的礼物。王俊凯和苏清颜靠在藤椅上,听着录音笔里回放的笑声,脸上满是安详。他们知道,即使时光流逝,柳荫的新声也会永远回响,那些关于爱与传承的记忆,会在一代又一代饶心里,永远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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