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从幼儿园回来，就哼着调满屋转，“日落西山红霞飞——”唱到一半就卡住，皱着眉头琢磨：“后面是啥来着？”林晚正在叠衣服，听着忍不住笑：“瑶瑶学新歌啦？来，妈妈帮你抄歌词。”
她找了张彩色卡纸，用红笔工工整整抄下《打靶归来》的歌词，还在停顿的地方画了圆圈：“这样瑶瑶就不会忘啦。”陆霆下班回来，一进门就听见瑶瑶哼歌，凑过去：“来，爸爸教你打拍子，跟着爸爸的手，一拍拍唱，准能记住。”
他伸出手掌，轻轻打着节拍，“日落西山——红霞飞——”瑶瑶跟着节奏唱，脑袋一点一点的，唱到“战士打靶把营归”时，阳阳从房间跑出来，扯着嗓子跟着唱：“战士打靶回家家！”跑调跑得没边，逗得全家哈哈大笑，瑶瑶也笑忘了词，趴在陆霆怀里直喘气。
正热闹着，陆骁和林月带着凯凯、柔柔来了：“老远就听见你们家笑，这是干啥呢？”林晚笑着解释：“瑶瑶学军歌呢，陆霆正教她打拍子。”陆骁一听，来了兴致，拉过凯凯：“凯凯，爸爸也教你一首，《我是一个兵》，跟着爸爸唱！”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陆骁嗓门洪亮，凯凯跟着扯着嗓子喊，脸憋得通红，柔柔则拉着瑶瑶的手，晃着脑袋哼调子，两个姑娘凑在一起，声音软软的，特别可爱。
林月坐在旁边，给大家剥橘子，看着孩子们的样子，笑着：“这要是凑在一起开个‘家庭演唱会’，肯定热闹。”陆霆点头：“下次咱们组织一个，让孩子们都露露脸。”
晚上哄睡凯凯和柔柔，林月靠在陆骁怀里，听着隔壁瑶瑶断断续续的歌声，忍不住笑：“瑶瑶学得还挺快，比凯凯跑调强多了。”陆骁捏了捏她的脸：“咱们凯凯那是‘气势足’，以后不定能当歌唱家。”
这边林晚靠在陆霆怀里，听着瑶瑶在床上哼歌，陆霆帮她揉着腿，指尖划过她的发梢，软软的：“咱们瑶瑶有唱歌赋，音准比阳阳强多了，以后送她去学唱歌，肯定有出息。”
林晚笑着点头：“有你教她打拍子，我教她歌词，咱们的娃肯定厉害。”陆霆低头吻她，嘴唇带着点橘子的甜味：“那当然，咱们俩一起教，能不厉害吗？”
临睡前，陆霆翻出家里的录音机，按下录音键：“瑶瑶，唱首《打靶归来》给爸爸录下来，好不好？”瑶瑶立马坐起来，清了清嗓子，跟着节拍认真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稚嫩的声音透过录音机传出来，满是童真。
全家围在一起听录音，阳阳拍着手喊：“妹妹唱得好！”瑶瑶挺起胸脯，骄傲地：“明我要唱给幼儿园老师听，还要教朋友们一起唱！”陆霆把录音机放在床头，笑着：“这可是咱们瑶瑶的第一张‘专辑’，得好好存着。”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房间里满是歌声和笑声，这样热热闹闹的日子，平凡却满是幸福——有家人在身边，连学首歌都成了最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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