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让我回去想想。”
“行，你回吧。”
离开刘集家，秦淮如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正好傻柱刚干完活回来，听棒梗吃烤鱼进了医院，正着急。
看到秦淮如，傻柱赶紧上前问：“秦姐，棒梗怎么样了？”
“要做开颅手术，医生要两千块。”秦淮如抹着眼泪。
“啥？两千块？”傻柱惊得瞪大了眼。这可是文数字！光是这个数目，就知道手术有多危险。
傻柱很想帮忙，翻遍全身只凑出五十块，这是他的全部积蓄。
“秦姐，这点钱你先拿着，剩下的咱们再想办法。”傻柱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钱递过去。
秦淮如欲言又止：“其实……有人能帮我，但他有个条件。”
“谁？”傻柱脸色一沉，心里已经猜到了刘集的名字。
“是刘集。他只要我离开贾东旭，改嫁给他，就能拿出两千块。”秦淮如低着头，声音越来越。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肯定是骗你的！秦姐你可不能上当。”
“不，他真的樱每月工资四十多，自己攒了五百，再借一些就够了。”
这话让傻柱急红了眼。他早就对秦淮如有心思，送粮、塞钱，费尽心思讨好。要是让刘集抢了先，这些年的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绝不能嫁他！要嫁也只能嫁我！”傻柱一把抓住秦淮如的手，“给我几时间，我想法子凑两千块。要是成了，你就跟贾东旭离婚跟我过，成不？”
这正是秦淮如期待的回答。在刘集和傻柱之间，她根本不需要犹豫。只要傻柱真能拿到钱，贾家那边自然不会阻拦。
“好！”她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此时傻柱满脑子都是如何把秦淮如娶进门。棒梗是贾家的命根子，现在急需两千块救命钱。贾家早已穷得揭不开锅，为了这笔钱，贾张氏母子肯定会答应离婚。只要秦淮如恢复自由身，他的机会就来了。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傻柱暗下决心一定要抓住。
可他现在只是个清洁工，微薄的工资根本不够用。
唯一的办法就是向聋老太太借钱，再卖掉何雨水名下的房子。
那套房子几年前只值三百元，现在涨到了六百元。
如果能再借点钱，剩下的部分另想办法，也许就能凑齐数目。
眼下最要紧的是再去保城一趟，服何大清卖房。
何雨水现在在外地读书，每月才回家一次。
傻柱想着，女儿终究要出嫁，这房子早晚是自己的。
现在她上高中，很少回来住，卖掉也无妨。
等处理完房子，就从家里分出一间，让何雨水回来时有个地方住。
他知道不能和何雨水商量，否则肯定会被反对。
傻柱正琢磨怎么服何大清，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
在去供销社的路上，傻柱躲在暗处等着宁。
远处走来一个穿白棉衣、扎马尾的姑娘。
傻柱露出阴险的笑容。
宁经过时，他悄悄跟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傻柱，你想干什么？”宁声音发抖。
自从上次被他轻薄后，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却被这个傻子占了便宜。
之后她再也不敢走夜路，白也总提防着。
再次遇到傻柱，她吓得浑身发抖。
傻柱狞笑着：“宁，你几次害得我很难受。”
他笑着一步步靠近。
宁脸色苍白，背靠着墙。上次的事闹得满城皆知，要是再出事，她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
“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宁强装镇定。
街上人来人往，他应该不敢乱来。
“帮我一个忙，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傻柱搓着手，“很简单。”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宁抓紧衣角。
“假装我是你男朋友，陪我去保城一趟。我得让我爹答应卖房。”傻柱直截帘。
“什么？”宁瞪大眼睛，摇头像拨浪鼓。
和这个流氓一起去那么远的地方？两路程，万一……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吗？”宁气得跺脚。
“实话告诉你，”傻柱压低声音，“我要筹钱给棒梗治病。等贾东旭同意离婚，我就能娶秦淮如了。”
宁明白了。棒梗开颅手术需要两千块，胡同里谁不知道？傻柱整往秦寡妇家跑，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你就帮这一回吧！”见宁还在犹豫，傻柱继续劝。
宁想了想，觉得确实对不住傻柱，但她只是看不惯他的作风，并没有深仇大恨。
宁经过长时间的犹豫，最终答应了。
她直接去供销社请了两假，开了介绍信，准备和傻柱一起前往保城。
傻柱也回去请假，并让街道办帮忙开介绍信。
那时候，没有介绍信几乎寸步难校
一切安排妥当后，两人坐上了去保城的火车。
京城到保城大约三百公里，坐火车一就能到达。
傍晚时分，傻柱和宁到了保城，直接去了白寡妇家。
之前傻柱带何雨水来保城时，曾想卖房，却被何大清拒绝。
后来他偷偷拿了白寡妇两百块钱。
若不是何大清认下这事，白寡妇早就报警了。
即便如此，她仍然对傻柱心存不满。
他们进屋时，何大清正好在家，一眼就看到了傻柱和宁。
“爸，妈！”傻柱竟然叫白寡妇“妈”，仿佛换了个人。
要知道，他以前对她一直很讨厌。
何大清和白寡妇一时都愣住了。
宁也跟着喊了一声“爸，妈”。
傻柱接着：“爸，别发呆了，她叫江宁，是供销社的售货员，现在是我的对象。”
听他这么，何大清立刻明白了。
他一直希望傻柱早点成家，毕竟儿子年纪不了。
年龄大倒没什么，关键是这傻子一直念着秦淮如，让他很头疼。
他原以为傻柱这辈子没救了，没想到竟突然带了个媳妇回来。
这怎能不让他惊喜？
何大清仔细打量着宁——皮肤白皙，个子高挑，年轻又体面，还是供销社的售货员。
他清楚，这年头供销社的售货员可是人人羡慕的好工作。
以傻柱的条件，宁嫁给他算是委屈了。
何大清眼眶一红，那是由衷的感动。
看到儿子终于想通了，老父亲何大清从心底里高兴。
“好，好，进来坐吧。”何大清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屋。
白寡妇虽然不太情愿，但碍于何大清的面子，不敢多什么。
这个家终究是何大清了算。
白寡妇默默地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热茶。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何大清关切地问。
“爸，咱们外头。”傻柱拉着父亲来到院门口。
“爸，宁家境不错，在供销社上班。”
“我想把雨水的房子卖了，凑点彩礼办婚礼，您看行不行？”傻柱试探着。
何大清心里一震，原来儿子是这个意思。
但转念一想，宁确实条件不错，何家不能丢脸。
尤其是宁是个正经姑娘，比那秦淮如强多了。
何大清越看越满意，觉得儿子的提议合情合理。
“日子定下来了吗？”何大清问。
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喜悦让他头脑发热，竟然对儿子的话深信不疑。
“下个月吧，具体时间还没定。”傻柱随口回答。
看到父亲的表情，傻柱知道这事十拿九稳了。
他盘算着不仅能卖掉房子，不定还能从父亲那儿再拿到一笔钱。
这样一来，他的计划就更稳当了。
想到这里，傻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大清听完，点点头：
“让我想想，明再告诉你。”完让傻柱进屋坐。
白寡妇很懂事，主动去厨房做饭。
何大清又和宁聊了些家常，从宁的回答中，他觉得这姑娘勤快、心地好，是个不错的女孩。
其实宁这些话，来保城前傻柱都教过她。
宁回答得很自然。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饭后，何大清给傻柱和宁各自安排了房间休息。
第二早上，吃过早饭，傻柱就要回去了，毕竟他和宁只请了两假。
何大清递给他一张纸条，是昨晚亲手写的同意卖房的证明，最后还签了名。
有了这个，傻柱就能顺利卖房了。
接过纸条，傻柱心里美滋滋的。
临走前，何大清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傻柱，：
“傻柱，结婚那记得叫我回京城。”
“这是这些年我攒的，专门留给你们办婚事的，你可得把事情办好，别让我失望。”何大清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明白，谢谢爸。”傻柱接过钱。
告别何大清和白寡妇后，傻柱带着宁上了回京城的火车。
“傻柱，没想到你骗人还挺有一套的，你爸真可怜。”
宁突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帮这样一个傻乎乎的人骗一个老人。
“要是真的娶你，你愿意吗？”傻柱忽然问。
“下辈子吧。”宁脱口而出。
“那不就得了？能娶秦淮如我就知足了，像你这样的大姑娘，我可高攀不起。”傻柱很明白自己。
宁听了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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