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地良心，我最近都没惹事，也没动过手。”
陈东一边着，一边走到梦娜姐和豪姬钟身边，一手搂住一个，完全无视周围投来的羡慕与嫉妒，静静地等待仪式开始。
“……他的也有点道理。”
“奇怪，这子怎么知道我书房里藏着录像带？”
黄丙耀听了这话，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觉得似乎有点道理，不自觉地点零头。
但随即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大外甥猜中了藏录像带的地方……
“……”
李文斌用手摸着下巴，似乎在思索什么。
过了许久也没理出个头绪，干脆不再费神，反正现在他负责的是重案组，那些反黑的事情跟他关系不大。
再这子得也没错，确实有一阵子没在江湖上露脸了。
前两最火的是油麻地的耀文，最近风头最劲的是王宝，相比之下，这子现在倒是像个普通路人。
不多久，学员的毕业典礼正式开始。
首先是一队队警校学员整齐入场，随后是一场持续了大约一个时的队列展示。
……
实在的，香江警察沿用的那套仪式感十足的西式操练方式，不管是行进还是敬礼，在陈东看来都有些别扭，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
不过除了芽子以外，他在那些队列里也看到不少熟悉的身影。
比如越老越有味道的三哥，自带气势的乔帮主，还有蒋生、尹志巨、陈耀庆、阿乐身边经常出现的华哥，另外还有几个面熟但一时叫不出名字的人。
这些人现在还没完全展现出后来的风采，造型也比较年轻，一时间也看不太出他们现在是什么身份。
走了一个时左右的队列之后，接下来就是全世界都逃不掉的环节——领导讲话。
只见一位洋人总警司拿着演讲稿走上台，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粤语，一边念稿一边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一讲就是一个多时。
听得很多家长昏昏欲睡，但一想到台上这位的身份，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生怕影响到孩子的前途。
……
一个多时后，洋人总警司终于讲完了。
但这还没完，接着是校长讲话，校长完后又轮到曹老头、李文斌的父亲，还有之前站在洋人总警司身边的两位洋人高层轮番发言。
总之就是一堆官话、套话。
等这些人讲完，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接下来又是各种颁奖仪式，什么“银鸡绳”之类的五花八门奖项。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芽子。
不知道她是靠黄胖子的关系，还是凭真本事，竟然在众多男女学员中脱颖而出，获得了今年的“银鸡绳”。
洋人总警司笑呵呵地为穿着警服的芽子佩戴上那条银鸡绳。
这一刻，黄丙耀挺直了腰板，脸上写满了自豪，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台上那女孩是他的女儿。
“李Sir，你当年有没有拿过这个？”
陈东看着黄丙耀那副骄傲的模样，转过头，声问李文斌。
如果李文斌当年也拿过这个“银鸡绳”，那就明这警校也不完全是看实力，多少也有点人情在里头。
毕竟在这一届学员中，芽子的背景是最硬的。
别她爸了，连曹老头都挡不住她的撒娇攻势……
“我那一届的银鸡绳得主就是我，有什么问题？”
李文斌没明白对方这话的真正含义，误以为是在挑衅自己，便理直气壮地回应道。
“……没什么问题，只是随便问问。”
陈东听后轻轻点头，语气平淡地回应。
通过李文斌的亲口确认，陈东已经大致明白，这个所谓的“银鸡绳”，也就是最优秀学员称号，背后恐怕多少有些情面因素在作祟。
开什么玩笑！
李文斌虽然能力不差，但据他了解，当年和李文斌同期的学员中，影枪王”苗志舜的宿敌陈志军，还影炽使初代目”之称的陈志军。
至于其他人物，像神勇干探袁浩云、李鹰等人是否与李文斌同期，他不太确定。
但可以肯定的是，想要在苗志舜和陈志军这样两位顶尖人物的夹击下拿到“银鸡绳”，若没有他那位警司父亲的关照，几乎不可能。
“老哥！我就知道你会来。”
仪式刚结束，芽子穿着一身警察制服飞奔过来，直接忽略了张开双手想拥抱她的父亲，径直跑到陈东和梦娜姐等几位女性面前。
“嘶……你这几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跟催债似的，我能不来吗？”
“这是送给你的毕业礼物。”
芽子站在乐慧贞身旁，两人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气质上的些许差异。
这一幕让陈东感到一阵牙疼，心中隐隐浮现出某种不安的情绪。
他不敢多看芽子一眼，便示意梦娜姐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芽子。
“还不是怕你忘了嘛！”
芽子接过礼物，笑着道。
“你就不怕舅妈知道了？对了，你们该不会到现在还没告诉舅妈吧？”
陈东一边着，一边望向芽子和黄丙耀父女。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突然顿了一下。
“……我们想给老妈一个惊喜嘛！”
芽子和黄丙耀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彼茨目光中都看到了一丝闪躲。
她顿时没了拆礼物的兴致。
“……只希望舅妈看到你这身制服后，惊喜多一点，惊吓少一点。”
看着父女俩的表情，陈东便知道他们压根就没敢告诉舅妈。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是芽子毕业的日子，舅妈居然没有出现，原来是因为这样。
“咳咳……今是我家宝贝女儿拿了银鸡绳，别那些扫心事。
你老妈已经在酒店等着了，我们赶紧走吧。”
黄丙耀干咳两声，随即摆出一副大家长的模样，瞪了陈东一眼，像是怪他不该提起那些让人不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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