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摆了三张椅子，曹司令坐在中间千言和程凤台一人一边。
曹司令听着戏问：“言丫头，以前听过戏么？”
千言摇头：“以前在国外没听过，后来回来才知道。”
“噢？那可得多听听咱们国家的戏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听在国外都听什么歌……歌剧？是吧！扯着脖子在那喊。”
“是歌剧。”
“那你觉得咱们的京剧和歌剧那个更好听。”
千言看着戏台：“实话，京剧和歌剧我都听不懂。不过纫香在我身边我倒是慢慢对京剧有些感兴趣了。”
曹司令还想些什么程凤台连忙：“哎呀，姐夫你看今日是我儿子满月，什么歌剧啊？您要是想听到时候等你闲了我带你去百老汇听听。不过今这戏您可得给我个面子好好听。
我啊！专门请了商细蕊来，今让他给你好好唱一个。”
“商细蕊？啊，我知道平阳那个子嘛！”
“是，不过现在北平都在传他得罪了你，搞得现在都吃不起饭了。这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我现在就把人赶走绝对不碍你的眼。”
曹司令摆摆手：“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他还不够格。”
“司令大气，那我现在就让他开始一会儿再给您好好磕几个头道歉。”
“磕头道歉倒是不别了那子骨头硬着呢，让他好好给我唱就行，对了先来个秦腔。”
“秦腔，得嘞。”
千言本以为今这件事有程凤台牵线应该很快就好了，可没成想关键时候商细蕊又闹幺蛾子，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师姐蒋梦萍。
原本的包公改了戏词，刺激的蒋梦萍当场就要走，曹司令那是哪种能让人播了面子的。
非要让所有人都和他一起听，常之新倒是个爱老婆的当场呛了曹司令。
曹司令直接冲开枪，蒋梦萍和常之新无奈只能坐回去可情绪大起大落之下蒋梦萍没多大会儿就晕过去了。
好好的一场堂会就这么结束了，曹司令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蒋梦萍愧疚，招了商细蕊几句话人就走了，千言索性也不多留和程凤台打声招呼就和陈纫香先走了。
本来陈纫香还想问问商细蕊怎么回事可看着实在不是时候也只能选择先回去。
快到晚膳时候，千言看着外面阴云密布，没准是要下雪了，这种气最适合吃火锅，北平的铜锅羊肉那可不是吹的。
“母亲，纫香晚上咱们吃锅子吧！”
陈母笑着点头，陈纫香也答应了。
下让到命令都赶紧去准备。北平的冬还是冷的想要吃些新鲜的绿叶蔬菜虽不向以前那么难可价格也是不便宜，幸好千言家是买的王府，那个王爷可能也是个会享受的在后面盖了一个玻璃房子里面一整不断炭火保证他在冬日也能有新鲜的蔬菜吃。
后来皇帝跑路了那个王爷也是个尖的看见强势不对果断收手卖了自己所有的不动产和古董拿着现钱出走海外。
这府邸还是范湘儿写信才被千言发现买下来的。
锅子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羊肉卷在里面翻腾，外面已经洋洋洒洒的飘起雪花。
千言给陈母和陈纫香夹了一些羊肉自己也吃了一口，看着外面的雪。
“这雪越来越大了。”
“是啊，希望今年不要太冷啊！”陈纫香想起自己曾经和母亲挤在屋里互相取暖的日子忍不住打个冷颤，那种凉像是附骨之蛆到现在他都忘不了。
千言伸手握住他的手感觉到手里的温度才放下心：“不怕，有我在。”
陈纫香回应她一个笑，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有男子气概什么事儿都是妻子冲在前头，可他又可耻的享受这种感觉。
“对了，姜荣寿送来的卖身契你看到了么？”千言问陈纫香。
他点点头：“看到了，我已经烧了，千言谢谢你。”
陈母也点头，千言已经为他们做很多了。姜荣寿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可这些年除了陈纫香能为他挣钱他们那点可怜的血缘关系什么都算不上。要不是千言出面要回来陈纫香的卖身契可能这辈子他都得不到解脱。或许有人会他们娘俩忘恩负义，可这些年的任其指示已经足够了，那赚来的钱也够当年的那点接济了。
千言摇摇头：“你我一体，不需要谢。不过姜荣寿明显是和商细蕊杠上了，这一次北平闹的满城风雨的留言就是姜登宝搞的鬼，他们俩之间还有的闹！要不把你的卖身契拿回来，你夹在中间太不好做了。”
陈纫香有些沉默，他想不明白舅舅已经是梨园行会长了，怎么还会和商细蕊过不去，他不过是一个刚成角没几年的新人，甚至来北平也没几年，怎么就成了舅灸眼中钉肉中刺，非要把人搞死不可？
吃完饭三人在客厅有了些茶水话，直到陈母有些困倦才散场。
回到房间千言先去洗漱，等出来时拿了一个瓶子递给陈纫香。
瓶子上面全是英文陈纫香看不懂：“这是什么？”
“身体乳，后背我擦不到帮我擦一下。”完千言直接脱了浴袍露出里面的吊带裙，酒红色的丝绸吊带裙衬的她整个人白皙像是美味的糕点。
她转身趴在床上，陈纫香深吸了几口气才磨磨蹭蹭的来到床前，轻轻剥开吊带，那丝绸裙就滑落大半露出白皙的肩膀。
陈纫香挤了一本在手中揉开轻轻的擦在千言的背上，一股玫瑰的香味逸散开来。
“是玫瑰味的？”陈纫香心情很好，他很喜欢玫瑰没想到这次还能闻到。
千言埋在被子里话声音闷闷的：“嗯，这个是特调的味道可以保留七。”自从来了北方千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干的很，不涂身体乳都感觉自己要开裂了。
涂完后背陈纫香也没松手，他顺着脊背一路下滑手中被温热的身体乳散发着馨香和温度，千言感觉自己在进行一场按摩。
到最后陈纫香也无心在涂，反倒是专心啃玫瑰，当然千言就是那朵盛开的玫瑰。
当千言醒来时看见身上那些红痕一时间心情复杂并把那瓶身体乳藏了起来，发誓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再用了。要不然身体吃不消被凿得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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