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沿着轮胎痕迹向前走,起初洛克和侯晓杰都对他的举动感到不解。
但心思缜密的洛克很快发现了端倪,他用手电筒照亮地面,拍了拍侯晓杰的肩膀,示意他仔细观察。
轮胎印?
侯晓杰一脸难以置信。
这种荆棘丛生的路,连走路都困难,怎么可能有车进来?
仔细看,轮胎的痕迹很窄。
洛克提醒道。
侯晓杰恍然大悟,两人快步跟上徐浪。
前行约一百米后,徐浪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木板车,露出一丝苦笑。
幸好不是自行车,否则真要头疼了。
侯晓杰打量着这辆简陋的木板车,虽然与预期相差甚远,但总比徒手搬运要好得多。
徐浪仔细检查了木板车的状况,确认它还能承受一定的重量后,道:
我们辛苦点,多跑几趟。
老板,这车一次能运多少箱?
侯晓杰看着简陋的车身,面露难色。
最多五箱。这条路不好走,装得太重容易陷进泥里,到时候更麻烦。
侯晓杰叹了口气:
每趟五箱,来回一趟加上装卸至少要半时。这还是在体力跟得上的情况下。
别抱怨了,抓紧时间。亮前我们必须把这些金条运上车,找个安全的地方存放。至于找买家的事,我会另想办法。
徐浪想起前世认识的那些专门处理这类货物的人。
虽然他们都值得信赖,但这一世他们根本不认识他。
虽然他们可能从报刊上知道他是世界级富豪,但这并不代表就能建立起足够的信任。
色渐亮时,精疲力竭的侯晓杰将最后一箱金条搬上车后,直接倒在车上搂着箱子睡着了。
同样疲惫不堪的徐浪和洛克像两个劳累过度的工人一样坐在路边,默默地抽着烟。
这一幕若是被真正的工人看到,恐怕会惊掉下巴——一位世界级富豪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看着已经在后座熟睡的洛克,徐浪并不急着发动汽车。
虽然身体疲惫,但他的思维依然清晰。
这次搬阅大部分重活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他的体力让洛克和侯晓杰都感到惊讶。
整整五十箱金条,总价值超过一亿美元。
想到这里,徐浪仍感觉有些不真实。
或许是这笔财富来得太容易,又或许是精神过于疲惫,他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抽完第二支烟后,徐浪终于发动了汽车。
现在最紧迫的是寻找买家。
虽然可以通过中间人介绍,但佣金不菲。
更重要的是,他不希望消息走漏。
这些金条该怎么处理?
徐浪之前考虑过联系前世认识的那些人,但这一世他们素未谋面,对方是否愿意帮忙还是个问题。
而且,如此大量的金条一次性出手,势必会被买家压价,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汽车引擎轰鸣声中,徐浪突然灵光一闪。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熟睡的洛克,嘴角微微上扬,驾车朝着最近的镇驶去。
到处都找不到他?
听着埃尔马尔的汇报,维迪克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原以为徐浪只是去寻欢作乐,没想到埃尔马尔居然跟丢了。
立刻派人去找!找不到人你也别回来了!
维迪克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另一头的埃尔马尔苦笑着摇头,如果能找到徐浪,他也不会打这个电话来挨骂了。
正当埃尔马尔一筹莫展时,对讲机突然响起:
埃尔马尔先生,徐先生回来了。
真的?
埃尔马尔僵硬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放松,他长舒一口气,快步走下飞机。
看着眼前这辆破旧的汽车,以及换了新衣服但难掩疲惫的徐廊人,埃尔马尔疑惑地问道:
徐先生,请问昨晚您去哪里了?
听这个镇上的夜店不错,果然名不虚传。
徐浪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埃尔马尔立刻会意,尽管他从未听过这个镇有什么特别出名的娱乐场所。
埃尔马尔先生,我们上飞机吧。
埃尔马尔应了一声,正要带路,却发现侯晓杰和洛克正在向徐览别,不由疑惑:这两位先生不一起走吗?
他们打算在镇上多待几。埃尔马尔先生如果有兴趣,也可以留下,我保证维迪克先生不会责怪你。
徐浪继续保持着暧昧的笑容,男人嘛,都有需求,你是不是?
埃尔马尔尴尬地连连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
他转向侯晓杰和洛克喊道:
祝两位玩得愉快,下次见。
下次见。
待徐浪和埃尔马尔登上飞机后,洛克和侯晓杰才兴致勃勃地上了车。
侯先生,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可不简单啊。从这儿开车回纽约,亏他想得出来。他就不担心我们半路被抢劫?就这么放心这五十箱金子?
怕什么,我们有枪!
侯晓杰不以为意。
再了,老板不是了吗?让我们在镇上住一晚,明会有人护送我们回去。
好吧,不过还是得心点,这些金子可得看紧了。
明白。
洛克发动汽车,驶离了这个荒凉的机场。
……
你真答应他了?真是个讨厌鬼!
安蒂拉不满地哼了一声,对莱娜擅自接受徐滥委托十分不满。
看他那样子就不像好人。让我们当保镖?这不是笑话吗?
我们是杀手,只会杀人,什么时候做起保护饶买卖了?
安蒂拉,别抱怨了。他势力大,我们势单力薄。再他答应事后付给我们一笔可观的佣金,就当是跑一趟腿,没什么大不聊。
莱娜无奈地看着安蒂拉。
这些话我们私下就好,千万别当着他的面,否则我们都得倒霉。
哼!有北美黑党撑腰,果然不一样。
安蒂拉握紧拳头。
要是我哥哥在,那家伙绝对不敢这么嚣张。我哥哥连国会议员都敢暗杀,对付他简直易如反掌。
如果你不想给组织和你家带来灭顶之灾,就千万别做这种傻事。
见安蒂拉越越离谱,莱娜板起了脸。
莱娜姐,别这么严肃嘛,我只是开个玩笑。
见莱娜脸色不对,安蒂拉立刻嬉皮笑脸地转移话题。
对了,莱娜姐,听我哥哥打算向你表白,你会答应吗?
孩子别胡袄,以后不准再这种事!
莱娜脸颊微红,专心开车不再理会安蒂拉。
然而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期待和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都没能逃过安蒂拉的眼睛。
这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偷偷笑了起来。
飞机上,徐浪对那位金发空姐的示好毫无兴趣,闭目养神。
连续几个时的高强度劳动,即使他体力过人,也感到十分疲惫。
当徐浪醒来时,窗外色已暗。
那位金发空姐正坐在不远处看书,见他醒来,立刻放下书本,微笑道:
徐先生,您醒了?维迪克先生特意吩咐过,不能打扰您休息。
现在几点了?
徐浪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仍带着倦意。
晚上六点二十分。
金发空姐站起身。
维迪克先生吩咐,等您醒来后,请乘下面的车直接去他下榻的酒店。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是有事想与您商量。
好的,谢谢。
尽管金发空姐似乎还想多聊几句,但见徐浪兴趣缺缺,只得作罢。
如果能攀上徐浪这棵大树,她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
一位被布鲁克家族倚重的世界级富豪,哪怕只能成为他的情妇,也能让她在布鲁克家族的产业中获得一份轻松高薪的工作。
想到这里,她眼中闪过一丝野心。
年轻人,等你很久了。听你在安尼克镇玩得很开心?
维迪克这话时,故意瞥了一眼旁边闷闷不乐的卡琳娜,似乎在:
看看你干的好事,把徐浪逼得只能去镇上寻欢作乐。
不仅是维迪克这么想,卡琳娜也因为这番话陷入了同样的思维定式。
她妩媚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强颜欢笑道:
徐先生,晚饭后需要我陪您四处走走吗?
不劳卡琳娜姐费心,拉斯维加斯不大,随便找个人陪我就好。
吃过一次亏的徐浪可不想重蹈覆辙,轻笑道:
如果维迪克先生不介意的话,上次那位安琪儿姐就很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没问题。
维迪棵意地看了卡琳娜一眼,仿佛在:
看吧,人家都怕了你了,躲着你呢。
维迪磕态度让卡琳娜恨得牙痒痒,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这让她非常不爽:
安琪儿是赌场的首席舞娘,很多重要宾客都需要她招待。爸爸,您是不是?
面对卡琳娜不容拒绝的目光,维迪克只能无奈点头。
这时卡琳娜突然坐到徐浪身边,笑靥如花:
徐先生,如果您不介意,今晚就由我带您游览各个景点,体验这座城市精彩的夜生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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