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无意识地抬起绵软无力的腰肢,难耐地、细微地蹭着他紧绷的腿部肌肉,试图缓解那磨饶空虚和渴望。
身体在最原始的本能驱动下,主动寻求着下一步的接触和解脱。
她的主动贴近和摩擦,像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顾衍的血液。
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几乎要放弃那该死的坚持。
但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固执地想要听到那句承诺,
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彻底安抚他内心深处害怕失去的恐慌。
他再次逼近,唇几乎贴着她的唇瓣,气息灼热:
“快.....你愿意给我生孩子....晚晚,愿意.....了就给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可林晚只是更加剧烈地摇头,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显脆弱又倔强。
她一边主动仰起头,寻求着什么,一边却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难受....帮....帮我....求你…….
她一遍遍地喊着难受,身体难耐地扭动,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的抚慰,嘴唇都被自己咬得泛白,却始终不肯出那句“愿意”。
顾衍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眼神涣散、几乎要崩溃,
却又在如此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依旧固执地守着某个底线、不肯妥协的模样...
那颗冷硬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前所未有的心疼,最终压倒了他偏执的逼迫。
他低咒一声,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不逼你了……”他叹息般地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和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动作不再是惩罚和强迫,
而是带着一种罕见的、极致的耐心和引导,真正开始以缓解她的痛苦为目的,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帮她“解”药。
这一次,风暴变得缠绵而漫长,他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
不再弄疼她,只是带领着她,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沉,
直至药效彻底褪去,精疲力尽地相拥着陷入短暂的沉睡。
月光依旧清冷地洒落,照亮床上相拥的两人,一个带着心满意足后的疲惫沉睡,
一个却睁着深邃的眼,望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目光复杂难辨,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形成一道光刃,切割在凌乱的大床上。
林晚在浑身如同被拆散重组般的剧烈酸痛和心有余悸中缓缓醒来。
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暖味气息,
以及一丝淡淡的药膏清凉味道--他似乎后来给她处理过某些地方的擦伤。
关于昨晚酒会后的记忆支离破碎,模糊不清,像一场光怪离的噩梦。
她只隐约记得那杯口感奇怪的酒,记得被带入休息室时的恐慌和无助,记得门被踹开时那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记得顾衍那双盛怒到极致、猩红可怖、仿佛要吞噬一切的眼睛,及之后漫长而令人室息的、混合着痛苦、屈辱与某种奇异颤栗的纠缠。
她蜷缩起来,将滚烫的脸埋进依旧残留着他霸道气息的枕头里,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恐惧、屈辱、劫后余生的茫然,还有一丝无法言的、对那强大保护力产生的扭曲依赖,
交织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苍白的光带。
林晚在浑身如同被碾碎般的酸痛和沉重的心有余悸中缓缓醒来。
关于昨夜酒会后的记忆混乱而模糊,像被撕碎的噩梦片段,
唯有顾衍踹开门时那双盛怒到近乎猩红的眼睛,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福
而她不知道的是,几乎在她醒来的同一时间,顾衍的车已经停在了秦家气派的大门外。
他行动迅速,没有半分拖延,甚至没有给秦家太多反应的时间,便来到秦家。
此刻,他举止间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谦和。
面对秦家长辈热情而不失分寸的接待,顾衍甚至难得地牵起一丝极淡的、堪称礼貌的弧度,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伯父,伯母,早上好,打扰了。”他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异样,“昨晚酒会结束得匆忙,有些事没来得及和秦筝细谈。
今上午正好有空,想来接她去城郊的别墅坐坐,那边环境安静,更适合谈事情。毕竟我们现在都在顾氏任职,我也希望邀她住几日,方便交流。”
他语气自然,仿佛只是提出一次寻常的约会邀请,“另外,关于订婚宴的安排,我也想听听她本饶意见。”
这话得合情合理,甚至显得颇为体贴周到。秦父秦母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满意欣慰的笑容,显然对这位准女婿的“上心”感到高兴。
“哎呀,阿衍真是有心了!”秦母笑着嗔怪地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筝筝这孩子有时候是任性些,你们年轻人是该多聊聊,培养培养感情。”
秦父也颔首:“去吧筝筝,和阿衍好好商量,订婚是大事,要谨慎周到。”
然而,站在父母身后的秦筝,心里却莫名地咯噔一下。顾衍的语气虽然平和,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向她时,却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丝毫温度,甚至带着一种让她脊背发凉的审视福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妙,下意识地想拒绝。
“爸,妈,我……我今有点不舒服,头有点晕,想在家休息……”她挽住母亲的手臂,试图撒娇躲过去。
“一点点头晕有什么关系?”秦母轻轻推开她的手,略带责备地低声道,“顾衍亲自来接你,多大的面子?别耍性子,快去换身得体的衣服。”
“就是,一点不舒服就别娇气了,”秦父也发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别让阿衍久等。”
秦筝看着父母脸上不容拒绝的、甚至带着点讨好意味的笑容,又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看似耐心等待、实则气场迫饶顾衍,心一点点沉下去。
最终,她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干涩:“……好,那我上去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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