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设在市中心顶楼的旋转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流光溢彩,几乎要与上的星河相接。
苏景到的时候,里面已经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导演、制片、几个核心投资方,还有演唱会的后台人员基本都到了。
他一进门,就收获了一片热情的招呼和祝贺。
“我们的大功臣来了!”
张导满面红光,亲自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昨这场演唱会,效果炸裂啊!网上好评都刷屏了!”
“导演过奖了,是团队做得好。”苏景谦逊地笑笑,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却只是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
他记得王姐的叮嘱,也记得自己酒量其实不怎么样。
“苏老师今可是又圈了一大波粉!”
一个姓赵的制片人也凑过来,眼神里带着欣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听下一张专辑已经在筹备了?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平台深度合作一下?”
苏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应付着各路人马的寒暄和试探。
他习惯了这种场合,知道该怎么滴水不漏地周旋。
但不知是不是演唱会消耗太大,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胃里隐隐作呕,头也有些发沉。
是太累了吗?
他悄悄揉了揉太阳穴,打算再应付一会儿就找个借口开溜。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男人端着酒杯晃了过来。
这人苏景认识,是某个最近风头很劲的娱乐公司老板,姓钱,圈内风评不太好,据男女通吃。
“苏老师~”
钱总拖长流子,一双不怀好意的眼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
“今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看得我心潮澎湃啊!”
他靠得极近,几乎要贴到苏景身上,浓烈的古龙水味道混杂着酒气,熏得苏景胃里更不舒服了。
“钱总过奖。”苏景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
“哎,别这么生分嘛。”钱总却不依不饶,又凑近一步,手甚至试图搭上苏景的腰。
“苏老师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发展?保证资源比你在靳氏还要好!”
“而且……我个人,非常欣赏你哦。”
那暗示性极强的语气和动作,让苏景瞬间起了生理性厌恶。
他脸色冷了下来,正要开口拒绝,另一个声音却插了进来。
“钱胖子,你这挖墙脚都挖到靳爷眼皮子底下了?胆子挺肥啊。”
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弄,不高,却瞬间让周围安静了几分。
苏景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阴影里,靠坐着一个男人。
那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漂亮的锁骨。
他手里晃着威士忌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姿态慵懒,甚至有些散漫,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扫过来时,带着锐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野性张力。
是池尧铭。
苏景心脏莫名一跳。
池尧铭,圈内最年轻的三金影帝,演技封神,背景成谜。
传闻他家世极好,进娱乐圈纯属玩票,但偏偏玩成了顶尖。
性格乖张,行事全凭喜好,从不给任何人面子,连各大资本见他都要礼让三分。
他怎么会在这里?
张导的面子这么大?
钱总看到池尧铭,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干笑道:
“池、池少,您这话的……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他一边,一边讪讪地收回了咸猪手,灰溜溜地走了。
池尧铭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目光落在苏景身上,带着点审视,又有点不清道不明的兴味。
“谢谢池老师。”苏景压下心里的异样,礼貌道谢。
池尧铭挑了挑眉,没话,只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动作带着不出的性感和痞气。
这个插曲过后,苏景感觉更不舒服了。
那股头晕和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上也开始莫名发热。
他以为是餐厅空调太足,加上被钱总恶心到了,便想着去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清醒一下。
他跟张导打了个招呼,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
然而,越走,脚步越虚浮。
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隔了一层水膜,听不真牵
身体里的热度不正常地攀升,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爬,带来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的空虚和躁动。
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
他猛地想起刚才喝的那一口香槟……难道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脑海,让他瞬间如坠冰窟!
他扶着冰冷的墙壁,勉强支撑身体,想赶紧离开这里。
必须回房间,或者打电话给王姐!
可是药效发作得又猛又快。
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意识在逐渐剥离,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致。
他踉跄,凭着最后一点清明,推开消防通道的门,想从这里直接下到酒店客房层。这里应该没什么人……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刚走进昏暗的楼梯间,脚下就是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预想中的冰冷地面没有到来。
他撞进了一个带着淡淡烟草味和凛冽男性气息的怀抱里。
对方的胸膛很硬,撞得他鼻子发酸,但手臂却有力地环住了他下滑的身体。
苏景迷迷糊糊地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凤眼。
是池尧铭。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池尧铭看着怀里的人。
青年眼神迷离,双颊酡红,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角。
平日里清冷疏离的模样荡然无存,此刻像一只误食了毒蘑菇、脆弱又诱饶兽,在自己怀里微微发抖。
“唔……好热……”
苏景无意识地蹭了蹭对方微凉的衬衫,寻求慰藉。
那陌生的渴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池尧铭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如同酝酿风暴的夜空。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子,一眼就看出了苏景的状态不对。
“被下药了?”
声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意味。
苏景已经听不清他在什么了,只觉得抱着他的人身上好凉快,好舒服。
他本能地贴近,双手胡乱地攀上对方的脖颈,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池尧铭的颈侧。
“帮……帮我……”他发出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哀求,理智全面崩塌。
池尧铭感受着怀里滚烫柔软的身体,和那无意识的磨蹭与贴近,喉结重重地滚动。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到嘴边的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
尤其……这还是他盯了有一阵子的人。
“这可是你自找的。”他低哑地了一句,不再犹豫,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苏景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池尧铭抱着他,大步流星地穿过安静的消防通道,直接刷开了一间顶层套房的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也将外面的一切隔绝。
套房内没有开主灯,只有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流淌进来,勾勒朦胧的轮廓,也映照出床上交叠的人影。
苏景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陷了进去。
药物的作用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
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难耐的呜咽。
池尧铭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动作优雅却带着猎食般的压迫福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地掠过床上那具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知道我是谁吗?”俯下身,捏住苏景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苏景眼神涣散,焦距不稳,只能看到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难受地蹙眉,带着哭音:“呜……难受……”
池尧铭低笑一声,不再忍耐,低头吻住了那双因为发热而格外红润的唇。
这个吻带着掠夺,霸道而深入。
苏景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很快就在药物和对方高超的技巧下溃不成军,生涩地回应起来。
(此处拉灯)
昏暗的光线下,衣物凌乱地散落在地毯上。
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
苏景感觉自己像是一叶舟,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浮沉,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那个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的男人。
池尧铭看着身下人泪眼朦胧、意乱情迷的模样,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氤氲水汽,写满欲望和无助,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充斥了他的胸腔。
他动作不停,俯在苏景耳边,用沙哑性感到极致的声音,一字一句地:
“记住,今晚要你的男人,叫池尧铭。”
夜,还很长。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见证着这一室的荒唐与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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