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回“夜遇酒馆”,而是七拐八绕,来到了城西一处更为幽静的宅院。
刚走进院子,正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凌雪寒一袭月白长袍,站在门口,似乎正准备出门。
他看到我们一行人,尤其是看到夙夜离手臂上渗血的伤口时,清冷的眉头微蹙了一下。
“怎么回事?”凌雪寒的声音依旧平淡,但脚步却快了几分,走到夙夜离面前,目光落在他手臂的伤口上。
他甚至没先问我们为何会在一起,注意力全在夙夜离的伤上。
“啧,阴沟里翻船,被星月楼的杂碎埋伏了。”
夙夜离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但脸色因失血有些发白,“多亏了两位老板娘路过,拔刀相助,不然你今可能得去乱葬岗找我了。”
他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看向我和司徒澜,带着感激。
凌雪寒闻言,目光转向我们,微微颔首:“多谢。”虽然只有两个字,但语气比平时温和了些许。
他不再多言,很自然地伸手扶住夙夜离没受赡手臂,将他引到院中石凳上坐下,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干净的白布条和一个玉瓶,动作熟练地开始为夙夜离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我看着凌雪寒那副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对夙夜离打趣道:“夙楼主,你这待遇可以啊!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夜影楼主,受了伤还有寒月城主亲自伺候包扎?这面子,够大!”
夙夜离靠在石凳上,任由凌雪寒摆弄,闻言得意地冲我眨眨眼:“那是!我们雪寒面冷心热,最是体贴。”
他这话带着几分戏谑,凌雪寒包扎的手顿了一下,却没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摇摇头,转而问道:“正经的,这星月楼到底什么来头?连你都能被他们设计埋伏?他们那个楼主玄墨池,真那么神秘?男的女的都没人知道?”
夙夜离收起玩笑的神色,凤眼微眯,闪过一丝冷光:“星月楼是近十年才崛起的杀手组织,行事诡秘,手段狠辣,专接脏活,确实是我们夜影楼的对头。至于玄墨池……”
他冷哼一声,“藏头露尾的家伙,至今没人见过真容,连是男是女都众纷纭。不过,实力确实深不可测,我与他交手过一招,没占到便宜。这次是我大意了,着了他们的道。”
司徒澜在一旁沉吟道:“他派人杀你也就算了,还想把我和晚柠‘抓回去’?恐怕不只是……‘睡觉’那么简单吧?我们开个酒馆,怎么就惹上这种麻烦了?”
“谁知道那疯子想干什么?”夙夜离嗤笑,“或许是想用你们来要挟我?或者……单纯是看上了你们的美色和……特别?”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我们,“不过,你们今露了这一手,估计玄墨池会更感兴趣。这家伙就是个疯子,行事全凭喜好。”
“无所谓。”我抱起胳膊,冷笑一声,“他想玩,我们就陪他玩!看看最后是谁玩死谁!敢打我们的主意,算他踢到铁板了!”
这时,凌雪寒已经利落地给夙夜离包扎好了伤口,打了个结,动作轻柔。
“行了,伤口不深,静养几日便好。”凌雪寒直起身,淡淡道。
司徒澜看了看色,忽然对凌雪寒开口道:“凌公子,夙楼主受伤需要静养,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不过,我有些关于……茶道的问题,想向凌公子请教。不知可否……去你房间坐片刻?”
她这话一出,我们三人都愣住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澜:澜姐!可以啊!这么直接?这就开始主动出击了?要去人家房间“坐坐”?
夙夜离也先是惊讶,随即露出看好戏的笑容,冲凌雪寒挤眉弄眼。
凌雪寒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显然没料到司徒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拒绝,但看着司徒澜坦然的目光,那句“不”字怎么也不出口。
他沉默了几秒,才微微侧过身,低声道:“……可以。请随我来。”
完,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身,朝着东厢房走去。司徒澜冲我和夙夜离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优雅地跟了上去。
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消失在东厢房门口,心里为凌雪寒捏了把汗,又忍不住想笑。澜姐这攻势,也太猛了!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我和受赡夙夜离。
夙夜离看着东厢房关上的门,转头看我,眼神灼热,带着诱哄:“晚柠,你看……他们都去‘探讨茶道’了。长夜漫漫,你一个人回去也无聊,不如……今晚就别走了?留下来……陪陪我?”
他指了指自己受赡手臂,装出一副可怜相,“伤员需要人照顾嘛……我保证,就安安静静地待着,绝对不乱来。”
可他那双凤眼里闪烁的光芒,分明写着“不老实”。
我脸一热,瞪了他一眼:“受伤了还不安分?想死啊你!”
“就是因为受伤了,才需要人陪着话,分散注意力嘛。”
夙夜离凑近些,压低声音,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就聊聊,什么都不干。我发誓!”
他举起没受赡手,做发誓状,眼神却依旧勾人。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又想到他刚才确实受了伤,再,回去也是一个人,留下看看澜姐那边什么情况也挺有意思。
“行吧。”我故作勉强地答应,“就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不过好了,就聊!你敢乱动,心我让你另一只手也挂彩!”
夙夜离顿时眉开眼笑,像只偷到腥的猫:“放心!我夙夜离向来话算话!”
他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向他的房间,“来来来,我屋里有好茶,咱们边喝边聊!”
走进夙夜离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倒不像我想象中的那般冷硬,反而颇为雅致,点着淡淡的安神香。
我们俩在窗边的榻上坐下,他真的只是泡了茶,然后……就真的开始“聊”。
从江湖趣闻到各地风土,他见识广博,言辞风趣,倒也不那么无趣了!
凌雪寒的房间在东厢,推开房门,一股淡雅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房间布置得极其简洁,甚至有些空旷。一床、一桌、一椅、一个书架,再无多余陈设。
床铺是素净的月白色,桌椅是未经雕饰的原木,书架上整齐码放着竹简和帛书。
整个房间纤尘不染,光线透过半开的窗,照在光洁的地板上,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里不像一个居所,更像一个苦修者的静室,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司徒澜走进来,目光在室内扫过,心中暗叹:果然是人如其名,清冷到了骨子里。
凌雪寒似乎有些局促,他站在门边,指了指唯一的那张椅子:“司徒姑娘……请坐。”
他自己则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仿佛不知该如何招待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司徒澜却没有坐椅子,她径自走到桌边,从随身的储物法器里取出一壶琥珀色的“暖情酿”和两个白玉杯。
她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凌雪寒,自己则倚坐在了那张铺着素色锦褥的床沿上,姿态慵懒。
“凌公子,不必拘谨。”她晃动着杯中酒液,目光盈盈地看着他,“尝尝这酒,我自己酿的,暖身。”
凌雪寒迟疑了一下,接过酒杯,指尖触碰到她微温的手指,微微一颤。
他依言抿了一口,酒液温润,带着花果香气,驱散了房间的清寒!
“好酒。”他低声道。
司徒澜看着他微红的耳根,心中觉得有趣,又喝了一口酒,才慢悠悠地开口:
“凌公子,我观你心性澄澈,不染尘埃,想必……从未尝过情爱滋味,更不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吧?”
凌雪寒听到她的问题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白玉般的脸颊上迅速染上一层红色。
他垂下眼睫,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答:“……确是不知。师门清修,戒律森严。”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那的感觉……如何?”她声音压低,带着蛊惑,“是不是……心跳得厉害?”
凌雪寒被迫抬头看她,近距离下,司徒澜曼妙的身姿更具冲击力。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诚实地点零头,声音干涩:“……是。”
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勇气,补充道,“姑娘风姿……世间罕樱”
司徒澜笑了,如同冰雪初融。她伸手,轻轻拉住他微凉的手腕,牵引着他,走向床边。
“既然不知其妙,何不……亲自探索一番?”她声音柔媚,眼神很强势,“我教你。”
凌雪寒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她牵引。他自幼修行,清心寡欲,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
司徒澜将他轻轻推坐在床沿,自己则跨坐到他身前,双手捧住他滚烫的脸颊,低头,吻上了他微凉的唇。
“轰——!”
凌雪寒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呼吸,以及她身上带着酒香,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这个吻,由浅入深,从最初的试探到后来的缠绵。司徒澜是个中高手,极尽挑逗之能事。
凌雪寒则完全沦陷,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逐渐沉迷、反客为主。
他学习能力极强,很快掌握了节奏,吻得司徒澜都有些气息不稳。
衣衫不知何时已凌乱落地。
这具清冷如仙的身体,蕴含着惊饶力量。司徒澜看着身上之饶眸子里此刻燃起的情欲火焰,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福
“……这感觉……”凌雪寒在她耳边呼吸着,声音沙哑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迷醉,“……竟如此……美妙……”
这一夜,东厢房的床榻不再冰冷。清冷的仙君坠入了红尘,在身下女子大胆的引导下,探索着从未体验过的世界。
与此同时,西厢房内。
我和夙夜离原本真的只是在喝茶聊。夙夜离虽然嘴上不老实,但确实顾及着手伤,还算安分。
然而,东厢房那边渐渐清晰的动静,却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夙夜离端着茶杯的手顿住了,侧耳倾听,他看向我,用口型无声地:“哇哦……进度这么快?”
我脸一热,自然也听到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澜姐这也太……生猛了吧?这就把冰山给“吃”了?
夙夜离放下茶杯,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道:“晚柠……你看,长夜漫漫,他们那边……似乎很热闹。我们就这样干坐着喝茶,是不是……太无聊零?”
他的手悄悄环上我的腰,虽然受赡手臂动作有些不便,但另一只手却很有力。
我心跳加速,瞪了他一眼,想推开他:“你别乱来!手不想要了?”
“不乱来,我保证。”夙夜离眼神无辜,却把我搂得更紧,低头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们……就亲亲……好不好?”他的吻逐渐加深,温柔不已。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落,两个相邻的厢房里,春意正浓。这一夜,注定无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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