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张总这样后,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暗自思忖道:“这还差不多嘛!”毕竟人家都已经放低姿态好话了,我要是再不识趣,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于是,我赶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还算友善的笑容,对着张总道:“张总,真是太抱歉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张总经理突然像触电一样,猛地拍了一下自己那光溜溜的大脑袋,就好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一样。这一拍,仿佛让他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他的眼睛突然瞪大,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紧接着,他激动地喊了起来:“哎呀!白姐,你这一笑我倒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张庄镇那个饭馆里会唱戏的那个大辫子服务员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和疑惑,似乎对自己的记忆有些不确定,但又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听到他这么,我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画面——水华姐的饭馆里,我穿着一身朴素的工作服,扎着一条粗粗的大辫子,正微笑着为客人们服务。
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张总经理,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和满脸的笑容让我渐渐回忆起帘时的情景。没错,就是他!我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他。
我一听到张总提起张庄镇的饭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段记忆。那是大前年的事情了,当时张总去张庄镇办事,我同学和他父亲一起陪同张总去饭馆吃饭。
那一,我也在饭馆里服务,负责给他们上菜和服务。当我得知张总是我负责的客人时,心里还有些紧张呢。不过,张总当时比较和气,让我放松了不少。
在用餐过程中,大家聊得很开心,气氛也很融洽。我同学的父亲还提议让我给他们唱一出戏,助助兴。我本来还有些犹豫,但看到张总和其他人都很期待的样子,我就鼓起勇气唱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表演竟然得到了大家的热烈掌声和赞扬,张总更是对我赞不绝口。最后,张总还特意给了我一个 200 块钱的红包,作为对我服务和表演的奖励。
这段经历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每当我想起它,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我就对张总,“张总,我也想起来了,大前年,你去了我们张庄镇,我的同学和他父亲陪你在我们那个饭馆吃过饭,还叫我给你唱了两段儿戏呢!”
张总听我了后,他马上,“对啦,对啦,你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到今我还记着呢。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姑娘,辫子好像也没有现在这么长。人们都,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现在你比当时更漂亮啦!”
这个时候,齐经理看到我与他的老板认识,他就,“张总,原来你们认识啊?”
齐经理的话让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所的事情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了,而张总仅仅在水华姐的饭馆里吃过一顿饭,我实在难以想象他怎么会记得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服务员呢?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不禁有些懊悔。或许就是因为我的那根大辫子,才让张总对我有了印象吧。那个时候,我留着一条长长的大辫子做服务员,吸引了不少的回头客人。
然而,现在想来,这根大辫子似乎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不知道它的背后还隐藏着多少祸端呢?我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会不会因为这根大辫子,而让我在以后的工作中,还会遭遇着什么事..........
张总回答齐经理,“是啊,齐,我与白姐是老朋友啦!”
我一听张总与我是老朋友,什么老朋友啊?到我们饭馆里吃过饭的人多啦,我在喜乐饭馆干了好几年,接待过的客人成百上千人,之所以对他还有印象,那是因为他给了我200元的费,我拿这个钱买了裤袜、口红,还有一面镜子,这既是我的第一次费,也是我在饭馆里挣的最后一次费,因为玉姐和玲子姐都劝我,这种钱不干净,几年没见,没想到这位张总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了。
张总这时又问我,“白姐,你不在那个饭馆里干了啊?又来到王的演出团?”
我只好回答,“饭馆那儿挣钱少,我跳槽了,树挪死,人挪活吗。”
张总听了我的回答,他马上又,“你的是这个道理,白姐,像你这么漂亮,在乡下的饭馆儿里窝着,那可真是太委屈了,你应该进入上流社会里啊!”
我听了他的话,连忙摆手道:“张总,您可别这么,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姑娘,怎么可能有机会进入上流社会呢!”
然而,张总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话,他继续微笑着道:“哎呀,别这么谦虚嘛!我看你挺不错的,而且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今正好有机会,一起吃个饭,叙叙旧,你觉得怎么样?”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张总在丰州城是比较有地位和影响力的人物,如果能和他一起吃饭,不定对我的工作和生活都会有一些帮助。但是,我又担心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呢?
我是一个山区山村的假姑娘,早上练功时那位好心的大婶一再给我,夜总会那个地方,你要多个心眼。现在看来,这个地方不一定是我挣钱的地方,先跟着师哥干几,实在不行,我还是回到张庄镇水华姐饭馆里去端盘子。或者去南山县城里,去找李美美给我安排工作!
我想好后,“谢谢张总的好意,对不起,今我有点儿不舒服,改日在陪您吃饭。”
旁边的齐经理显然是个马屁精,他竟然起了我来:“白姐,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啊?你也不问问这是谁,这是丰州城鼎鼎大名的张总!你出去打听打听,张总请谁吃过饭啊?我们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你竟然这么傲慢!”
张总回头瞪了齐经理他一眼;“齐,你多嘴!”
“是是。”齐经理不敢话了,徒了后面去。
张总看到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邀请,他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之色,反而微笑着道:“既然白姐今身体有些不适,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找个合适的时间一起聚一聚。”
我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对张总的善解人意感到十分感激。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去时,张总又补充道:“哦,对了,明晚上你们有演出吧?我一定会来给你捧场的!”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谢张总,您真是太客气了!您能来观看我们的演出,真是我们的荣幸!”
张总摆了摆手,笑着:“哈哈,白姐太见外了。我很欣赏你的才华,相信明晚上的演出一定会非常精彩的!”我再次向张总表示感谢。
我完后,张总又看了我一眼,他与这帮人走了。五师哥擦着脑袋上的汗对我:“三丫头,我的姑奶奶,你的胆子可真大呀!你知道这位张总是谁吗?这可是丰州城里响当当的大人物啊!听他黑白两道儿都吃得开。人家可是个大财主啊!不但开着房地产公司,丰州城里的好几座百货商场、夜总会,还有那座唯一的四星级酒店,那都是人家开的啊!人家的资产都好个几亿啦!每年光是上交的税,就几千万了,市长、市委书记都是他的座上宾啊。听他在公开场合很少露面,一般人都见不到他,我在丰州城混了好几年了,只知道他的大名,可是从来都没见过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呢。人家今竟然特意来到这里,还要请你吃饭,你知道这是多大的面子啊!”
我听了师哥的话,又回看了师哥一眼。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是一个假女人,我如果是一个真女人,在这种场合,不定我会去跟他去吃饭,大不了与他上床..........,不定我会挣很多的钱,也不用在这里卖唱挣钱了。
我对师哥,“什么大人物不大人物的,我才不喜欢呢!我看他就是一个老色鬼,请我吃饭?你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啊?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凭本事卖艺吃饭,不是来出卖色相的。”
师哥听我了后,“行啦,我的姑奶奶,你别砸了咱们大家的饭碗好不好?我求你啦。”
师哥完,我也感觉到,不要因我砸了大家的饭碗,张总已经对我有了好感,后面不知道还会出什么情况,这个夜总会又是他的,看来我不能在这里演出了。先演上几,给师哥,我还是回老家去吧。
我今晚上不能这些话,只好,“师哥,你放心,我是不会闹事儿的,也不会砸了大家的饭碗。”
我想重新把头发盘起来,李芬走过来给我帮忙。“白妹妹,你认识他啊?”
我只好,“原来我在饭馆里打工的时候,好几年前他到我们那里吃过一次饭,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么胖呢。我的辫子也没有现在这么长,只到了后屁股蛋下面,在那时候他就看上我的这条辫子了,还叫我坐在她的大腿上,给他唱戏。”
芬听了又问,“你给他唱了吗?”
我,“我敢不唱吗?那是我堂姐开的饭馆,我不能给我姐找麻烦啊。”
李芬哀叹了一声:“唉,这女人长漂亮了也是罪过啊!”
她的话语中好像带着一种忧伤,我也不便打听。她哪里知道啦,我不是个真女人,谁让我这个男人长着一副女饶身材,还长得这样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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