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已经饮下一口酒,谢檀渊估计他能被呛着。
“陛下专心朝政便是,臣之家事实在不必上心。”尤其还是他的床第之事。
得,不用再问,赵泽端就知道他这兄长怕还是个青瓜蛋子;年长自己好几岁,竟还没有尝过鱼·水之欢;忍不住心中吐槽,兄长这也太过端方正直,也太过克制了。
若是没记错,他这位姨妹已年满十六岁,普通人家的女孩儿这般年纪早都当娘了;好么,他这位兄长竟还觉着妻子年纪,这也太过珍惜了罢。
赵泽端是知晓当初兄长属意温家温如玉,当年隐姓埋名远离京都之后,还曾暗中回京看过那人;后来得知温如玉嫁给晋王,跟着去了封地之后,兄长才歇了心思。
而兄长的为人,赵泽端再清楚不过,已经过去的人与事,他绝不会再提起;不温如玉已经嫁人生子,就是她还未出嫁,只要兄长成婚,也不会再惦记妻子之外的女子。
也是因此,赵泽端才放心将姨妹赐婚给兄长;李锦荣怎么也是贵妃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他怎么可能为了朝堂利益,便将姨妹推入火坑。
若姨妹过得不好,贵妃也会对他不依不饶。
也放下手中酒盏,大脸凑近一些,眼中都是戏谑:“兄长信我,只要你圆房了,便会知晓鱼·水之欢多么重要。”
懒得搭理醉酒之饶胡言乱语,令总管备好鲜货,谢檀渊拿着就走。
他这是不好意思自己没经验,急匆匆逃了,赵泽端异常肯定;眼睛来回乱转,叫来总管悄声吩咐几句,吓得总管连连后退。
“陛下可千万别胡来!”
那可是上将军,若是责怪起来,陛下自然没什么,他这个伺候的人可免不了被上将军问责。
“你怕什么,是朕动手,上将军怎会知道是你!”赵泽端大包大揽,硬是催着人去库房找出来一个瓷瓶。
手里托着晶莹剔透的瓷瓶端详,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相信体会过之后,兄长只会感激他助攻的好。
没过几日,黄昏时分帝王与贵妃着常服到了上将军府,对谢檀渊夫妻的解释是,贵妃思念胞妹,帝王便陪着爱妃私服出宫;夫妻二人并未多想,只以为贵妃孕中多思,少不得将人迎入正院。
长姐来了,李锦荣亲自下厨,就在正院的厨房做了几道贵妃喜爱的菜色;谢檀渊则提醒帝王下次不可这般莽撞行事,若是贵妃想念妹妹,大可以召她进宫便是。
贵妃李锦绣也懵逼好罢,不过是与陛下起妹妹做的桂花糕最好吃,岂料陛下就兴冲冲带着她来了将军府;一路上贵妃也提心吊胆,分明可以直接传召妹妹入宫的,陛下却兴师动众。
饭菜布置好,李锦荣先给长姐诊脉,确定她胎象安好,这才安排入席;赵泽端带着宫里御酒来的,君臣少不得又饮了一些,这一餐用的宾主尽欢。
帝王不时劝酒,谢檀渊并未多想,倒是李锦荣闻到酒味有些不对;但想想陛下带过来的,应是不会有问题,怕是她多想了,也就作罢,只吩咐春桃备好醒酒汤。
酒足饭饱,吩咐春桃几个做好的桂花糕与其他几样点心也装好了食盒,陛下便带着贵妃告辞回宫;以防万一,谢檀渊又令心腹率领府中暗卫护送。
从府门处返回正院,这人面上已是绯红之态,脚步也不稳;李锦荣难免疑惑,将军的酒量可不只这一点,怎的今日竟是醉意汹涌?
扶着人坐在窗前软榻上,直接拉过他的手诊脉,而后眉间微蹙,狐疑看过去:“分明中了药,还是···那种药,可是···陛下为何如此?”
谢檀渊强撑着清明问:“锦儿是,我中了宫廷秘药?”
而后踉跄起身,跌跌撞撞就要回听松院去泡冷水,女孩儿却摇头:“药性极强,只是泡冷水根本无用,还会伤及身体···”
眼前人已经面色潮红,呼出来的热气汹涌,眼神也开始迷蒙;也就是他能忍,若是换了常人,只怕此时早已解开衣衫,化作虎狼。
谢檀渊也终于想起府门前,那臭子临上马车时回头对自己那一丝笑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知道他还未与夫人圆房,臭子自作主张来了这么一出。
还想跌跌撞撞往外走,断断续续咬牙道:”无妨,若是泡冷水不够用,放些血也可保持清醒···”
桃花眸流转种种情绪,到底是不忍他伤了身子,李锦荣扬声吩咐春桃几个守好院门,自己扶着人转入卧房;男人身子都开始颤抖,却还不忍妻子为难。
“锦儿不必勉强,我能忍的。”
少女瞪眼:“我是你妻子,与你夫妻敦·伦乃是经地义,难不成叫我眼睁睁看着你伤了自己?”
已经嫁为人妇,这一日迟早都要来,李锦荣并未迟疑;且她如今已满十六岁,也就是谢檀渊纵着她,否则早该圆房。
这人待她珍重,难道她便是个心硬的么!
一把将人推的倒在拔步床内,挥手间几层帘幔落下,女孩儿半坐在他腰腹间,伸手便扯开他的衣衫;迷蒙之间,谢檀渊忍着浑身战栗,气喘问道。
“锦儿可知,今夜之后,你便再没有后悔的机会?”
妻子心中并无他,谢檀渊一直清楚知道,因而才勉力挣扎;他自认无愧于地,无愧于任何人,更不愿愧对妻子。
“废什么话!”女孩儿也气喘吁吁,手里宽衣解带动作不停:“我是你的妻子,自当疼惜你。”
而后趴在他胸前,纤细手指划在他心口处,桃花眸却满是威胁:“谢檀渊,你也记住,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的人;若是日后敢负我,上穷碧落下黄泉,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男人胸腔震动,是出自真心的欢喜与愉悦:“谨遵夫人之命!”
话音落,人已翻身而起,将娇人儿覆在胸膛之下。
片刻后,拔步床吱呀微晃,层层帘幔亦微微摇荡,摇出一室旖旎风光······
月上中,风住雨歇,透过帘幔外的隐约烛火,谢檀渊凝视怀中已昏睡过去的妻子,满心柔软;怎会有这么好的人儿,分明心软若春水,却还要色厉内荏威胁自己。
薄唇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也餍足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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