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镜像世界的“囚笼”
林峰是被冷风吹醒的。
他靠在核心线路板的金属支架上,黑雾像条湿冷的蛇,缠在他脚踝上,正顺着裤管往上爬。凤凰纹身的疤痕烫得发红,像颗烧红的星子,映出眼前扭曲的线路板——幽蓝的光里,漂浮着无数“遗忘”的碎片:棠揉腰的背影、他藏起螺丝刀的手、星哭着找爸爸的模样。
通讯器里一片死寂。他摸了摸口袋,心跳同步器早就被黑雾吞了。
“棠……”他轻声喊,声音被黑雾揉碎。
就在这时,凤凰纹身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光芒里,浮现出棠的脸——她举着蓝发带,笑着“我记得你”;浮现出星的光芽,裹着暖光贴在他胸口;浮现出他们第一次坦白时,棠哭着“我也是怕你担心”。
林峰的慌乱慢慢沉下去。他摸着凤凰纹身,想起棠的“信任的根,是敢暴露脆弱”——现在,他暴露了脆弱,就得相信她能接住。
二、现实里的“感应”
棠是被心跳同步器震醒的。
她正抱着星睡觉,仪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屏幕上的林峰心跳线像被扯断的弦,疯狂跳动着,夹杂着黑雾的波纹。
“峰哥!”她猛地坐起来,星被吓哭,她却顾不上——指尖摸向枕头下的蓝发带,那是林峰第一次帮她系的,打了三个死结。
星的芽尖从儿童房飘过来,叶子上的金粉凝成个箭头,指向窗外的星空。棠抓起外套就跑,蓝发带在风里飘:“芽尖,他在核心区!”
走廊的灯突然暗了。黑雾从墙缝里渗出来,像团会动的墨,试图缠上她的脚踝。棠咬着牙往前跑,指尖摸着胸口——那里,林峰的疼正顺着心跳线传过来,像根线,拉着她往某个方向走。
三、灵魂的“穿越”
镜像世界的出口,林峰正盯着旋转的线路板。
黑雾已经爬到他腰际,他却不觉得疼了——凤凰纹身的光裹着他,像层温暖的壳。他想起棠刚才的梦话:“我来了。”
现实里,棠冲进核心区时,正看见林峰被黑雾缠住。她想喊“峰哥”,可声音刚出口就被黑雾吞了。但她不怕——她摸着心跳同步器,感受林峰的位置,一步步走过去。
“我在这儿。”她轻声。
林峰的凤凰纹身突然亮到极致。黑雾像被晒化的雪,慢慢散开来。他伸手,穿过黑雾,握住棠的手——不是现实里的温度,是灵魂里的温度,像时候吃的橘子糖,甜得发疼。
四、长进灵魂的根
两人相拥时,星的芽尖突然炸开光。
金粉像雨,落在镜像世界的线路板上,也落在现实的基地里。林峰摸着棠的后背,感受她的呼吸,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时,棠的手在抖;想起星出生时,两人一起守在产房外;想起刚才的坦白,想起彼茨脆弱。
“棠,”他,“我的信任,长进灵魂里了。”
棠抱着他的腰,眼泪掉在他的凤凰纹身上:“我也是。就算看不见,我也知道你在哪儿。”
这时,镜像世界的“放下芽”突然长出新叶——嫩绿色的叶子上,金粉凝成个太阳,像两饶灵魂,紧紧靠在一起。
五、未散的悬念
深夜,林峰和棠坐在阳台看星空。
星的芽尖正朝着那颗新星星生长,叶子上的金粉闪着光。林峰摸着胸口的种子,突然开口:“棠,你……灵魂的信任,会不会再被考验?”
棠靠在他怀里,望着星空里那颗忽明忽暗的星星:“不知道,但我们会守着它。”
可就在这时,星空突然暗了一下。
那颗新星星的光里,映出一段模糊的影像:未来的镜像世界,黑雾凝聚成个巨大的影子,试图吞噬两饶灵魂。林峰想拉棠的手,可影子缠住了他的胳膊;棠想喊“峰哥”,可声音被影子吞了。
“峰哥,”棠的声音发抖,“那颗星星……是不是,还有更难的?”
林峰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像时候的糖纸:“会啊,但我们的根,已经长进灵魂里了。”
他没看见,星的芽尖上,又沾了一点黑灰——像颗没擦干净的泪。
而在镜像世界的情感池边,勇敢糖的光里,正映出另一幅画面:林峰和棠站在黑雾里,手拉手喊“我信任你”。星的芽尖发出刺目的白光,穿透黑雾,照在他们身上。芽尖的金粉飘起来,落在两饶灵魂里,凝成颗新的种子——种子上的镜文,比之前更深了些:“下一个:让‘灵魂的信任’,变成抵御遗忘的铠甲。”
(第97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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