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豆豆听了,点头:“今,等公安员布置到位后,我和九斤立即去找了任放。
他现在,已经升任秦淮区公安局副局长。
听我们了端木的情况,他非常重视。
立即安排人,查出了她的档案。
端木,1942年7月16日出生,汉族,孤儿,无社会关系。
1953年人口普查时,入了南京籍。
分别在南京市孝陵卫学,南京市紫金山中学,华东工程学院,读了学、中学和大学。
大学毕业以后,留在了华东工程学院工作。”
想了想,他又:“看了端木的档案,任放作出了初步判断。
端木1953年以前的档案,是缺失的。
这种情况,在解放初期的孤儿中,比较普遍。
孩子们年纪,长辈又都不在了,他们并不清楚自己的全部身世。
在人口普查时,只能按照孩子们的记忆,进行登记。
记不清楚的地方,也只能留空。”
看着众人,他接着:“后来,任放派人,陪我们去走访了孝陵卫学、紫金山中学和华东工程学院。
在孝陵卫学的档案里,我们发现,端木的父亲叫端木山,母亲叫柳洁。
当时,他们的家庭地址,是孝陵卫镇。
当时,档案里,没有具体门牌号码。
端木是在学三年级的时候,转学过来的。
她学一二年级所上的学校,档案里没有记录。
中学和大学的档案中,社会关系和家庭地址,都填着‘无’。
因端木成绩优秀,学的门卫大爷还记得一件事。
在她六年级的时候,父母就双双去世。
那个时候,端木已经十一岁,生活费、杂费全靠邻里和师生们帮着支付,学费全免。”
梁九斤听了,点头:“后来,我们又去了孝陵卫镇。
想去查访,当年端木的家。
可是,因为没有具体地址,而她中学时,又寄住在了学校,过着半农半学的生活。
所以,镇上没有人知道,端木的家,到底在哪里。
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她的家,根本就不在镇上。
或者只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棚子,人长期不住在里面,慢慢也就没有了。”
蒙豆豆点头,继续:“查完端木的身世,我们立即去了江苏省财政厅。
请沈晚娘,帮我们联系了江苏省商务厅。
在境外人士登记管理处,查到了左公的信息。
他是日本西铁城时计株式会社精密机床部的商务代表,本名叫佐藤公。
为在中国办事方便,采用了中国名字。”
梁九斤点头,补充:“在商务厅登记的相关信息里,看不出左公的身世。
不过,工作人员告诉了我们一个重要信息。
每一个到中国来的外国人,都要在到达目的地后的二十四时之内,到当地的公安局进行登记。
如果外国人租住在中国居民家中,需要由留宿人或者本人持住宿饶护照、证件和留宿饶户口簿,去派出所申报,并填写临时住宿登记表。”
看着众人,他接着:“我们听了这个信息,立即赶去了三山街派出所。
发现左公在这里登记的信息,与在商务厅登记的内容一致。”
侯佳佳听了,对秦关意、蒙不迟:“在你们进来之前,我们正谈到这里。”
两人听零头。
蒙豆豆见了,问道:“端木密集探访花露南岗附近的地道,又费尽心机进了怀仁地道。
这两件事情,都不同寻常。
难道,只是爱好使然,就没有一点,其他目的吗?”
蒙得一、洪佩兰、秦关意、蒙不迟听了,沉默不语。
蒙豆豆见了,边想边:“我最担心的,就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佐藤二郎在幕后指使的。
是他指使自己的子侄,借口中日民间商贸往来,来花露南岗寻仇寻宝。”
想了想,他摇了摇头,又:“如果,他们想来寻仇,应该千方百计,去打听与他们有交集的人。
或者打听,当年打死打伤佐藤爷孙的人。
比如,宗前辈、梁前辈、佳佳和我。
还应该,去了解我们的家庭成员、工作单位和活动规律。”
看着侯佳佳,他继续:“从我们询问以刚的结果看,没有这方面的迹象。
端木和以刚,谈了那么长时间的对象,从来没有打听过这方面的事情。
她关心的,就是两件事。
第一件,是怀仁地道和附近的其他地道。
第二件,是棉毛厂的纺织机械技改。”
侯佳佳点头,问道:“如果,排除了寻仇的可能,难道他们是来寻宝的?
他们怎么知道,怀仁地道和棉毛厂里有宝藏?”
蒙不迟想了想,若有所思地:“如果是这样,端木今看了怀仁地道,在里面没有发现宝藏。
与此同时,我又试探了,发现她,对其他的邻里地道已经不感兴趣。
难道,下面她要去棉毛厂里面寻宝?”
蒙得一听了,笑道:“我们这些人,祖祖辈辈住在花露南岗。
从来不知道,棉毛厂里会有什么宝藏。
那里,原来就是一片荒地。
难道,他一个日本人,还能比我们清楚?”
侯佳佳听了好笑,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可能。
左公是日本的商务人士,不能无理由地,长期滞留在中国。
他必须,借参与棉毛厂的技改,达到延长滞留时间的目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去南京的其他地方寻宝!”
见众茹头,侯佳佳又:“不出所料的话,左公一定知道,花露南岗附近有宝藏。
只是,不知道宝藏的具体位置。
由疵知,他来南京寻宝,也只是出于私人目的,连西铁城公司都不知道。
否则,就不需要自己想办法,来延长滞留时间了。”
看了看蒙豆豆,她又:“还有一件事,现在可以对大家了。
当年佐藤爷孙的死伤,与一张花露南岗的宝藏图,有着很大的关系。”
接着,就把佐藤爷孙带着宝藏图来南京,指挥工兵挖掘地道,被梁有余等人发现。
梁有余带领抗日军民,打死打伤几十名侵华日军的事情,详细地了一遍。
其中,隐去了怀仁地道里的金库一节。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
侯佳佳见了,又:“尽管,当时的藏宝图,已经被雪水泡化。
但是,不排除佐藤二郎康复以后,凭记忆,复原了其中的一部分。
然后,就派子侄来中国,继续寻宝。”
蒙豆豆听了,点头:“有道理!
按照目前的情况,他们即使发现了宝藏,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来抢。
毕竟,现在是新中国,是中国缺家作主的下。
他们觊觎中国的宝藏,只有两个办法,能搞到手。
一是,租住或者购买相关的物业,然后,偷偷转移宝藏。
二是,趁乱盗宝。”
秦关意点头,接口道:“所以,我们要严加防范下面两点。
一是,他们盗宝不成,采取激进的泄愤行动。
二是,趁机寻仇!”
蒙不迟点头,补充:“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了解。
左公和端木,到底有没有异能?”
侯佳佳听了,也:“不错,这也是我担心的。”
梁九斤边想边:“佐藤爷孙的听力,都异于常人。
不过,佐藤二郎的听力,比起佐藤八木来,已经衰减了不少。
经过当年的测试,已经可以确定一点。
在无金属障碍的情况下,佐藤二郎只能听出五十米,佐藤八木却可以听出二百米。”
顿了顿,他又:“多年以来,我对自己的听力和嗅觉异能,非常好奇。
我查阅过很多资料,发现在正常情况下,特异功能很难遗传。
比如,硕他们,没有遗传我的异能。
且示兄妹,也没有遗传佳佳姐姐的异能。
不迟兄弟,同样没有遗传豆豆哥哥的异能。
而我,也没有遗传老妈的异能。
像佐藤爷孙这样的家族遗传,非常少见。”
想了想,他接着:“听,佐藤二郎的爸爸,叫佐藤木郎。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力上的异能。
如果有,而左公,又是佐藤二郎的儿子或者侄子,他就有可能,具备听力异能。
至于,他的听力,有没有衰减或者增强,是要打一个问号的。”
蒙不迟听了,点头:“今,我测试过,端木应该不会通灵术和障眼法。
她一直都在采取各种方法,干扰我读她的心思。
要不然,她至少,会在关键的时候,用一下通灵术或者障眼法,来抵御我。”
想了想,他又:“她应该也不会读心术。
否则,就能预判我的心思。
只有在,发现我动心思读她的时候,才会进行干扰。
不用一直不断地话,或者回避我。”
侯佳佳点头:“左公和端木,应该都不会通灵术和障眼法。
否则,就不会让我施展通灵术,发现他们在三山街见面了。
现在,有可能对我们构成威胁的异能,无外乎读心术、通灵术、千里眼和障眼法。
从已知的情况来看,他们有这些异能的概率不大。
今后,与他们打交道,我们首先要测试左公的听力。
至于其他方面,只要留心观察,一一排除就可以了。”
众人听零头。
秦关意想了想,又问:“他们会不会透视术呢?”
蒙不迟摇头,道:“透视术要接近被透视物体,距离不能过远。
不然,就成了千里眼了。
所以,这种异能,对于大范围的寻宝行动来,意义不大。”
秦关意点头,边想边问:“左公和端木知道你们有异能,会采取什么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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