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海。\"聋老太太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我现在就得办......\"
众人察觉一大爷状态反常,纷纷转头望去。
这一看,俱是心头一震。
但见易忠海双目赤红,额间沁满汗珠。
模样甚是反常。
角落里的贾张氏更是神志恍惚。
看谁眼中都泛着异光。
傻柱心头一沉,暗叫不妙。
方才见一大爷尚还正常,怎转瞬就成了这般模样?
那罗罗散不是助兴之物吗?药效怎会如此猛烈?
\"哎呦,忘了那畜生给忠海灌了药,这下糟了。\"
聋老太太急得直跺脚。
傻柱也慌了神:\"老太太,现下该如何是好?\"
\"快取凉水来给他们擦身。\"
聋老太太急忙吩咐:\"动作都快些,耽搁久了怕要出大事。\"
\"这药性凶猛,我年轻时也尝过。\"
......
满屋子人顿时忙作一团,寻毛巾的,打水的,乱成一锅粥。
好一通忙活。
易忠海与贾张氏的状貌总算稍见缓和。
聋老太太刚松半口气:\"得给他们擦洗整夜,否则......\"
话音未落,屋外传来阵阵呼喊。
\"何雨柱!\"
\"谁是何雨柱,速速出来。\"
几人隔窗望去,三名戴大檐帽的民警正在院中唤人。
霎时间,满屋众人相顾失色。
警察怎会找上门来?
他们原本计划今晚报警,但得等秦京如闹出动静才校
现在计划都取消了,警察怎么反而来了?
“老太太……?”
傻柱担心地问道。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走,先出去看看情况。”
还没等他们出门,其他住户已经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
这个时间还不算太晚,不少人刚回到家。
有些人喝零酒正兴奋着,一听警察来找傻柱,又赶紧披上衣服出来看热闹。
阎阜贵一家、刘忠海等人也都出来了。
警察进院是件大事,他们几位作为院里的大爷,必须出面。
之前一起找鸡的那些人,自然也全都到齐了。
“警察同志,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何雨柱在哪儿?叫他出来!有个案子需要找他了解情况。”
“好好……他就在那儿,已经出来了。”
刘海忠指着傻柱道。
“同志你好,我就是何雨柱,请问你们……”
哗——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几名警察突然上前,一把将傻柱按倒在地,大声喝令他“不许动”,利落地给他戴上了**。
“何雨柱,正式通知你,你的事情已经暴露,现在依法将你逮捕。”
“老实点,跟我们走。”
!!!
这场景确实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警察上门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客客气气请人回去配合调查,一般问题不大。
而另一种,就像现在这样。
直接当场采取强制措施,铐上**。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事情肯定不,而且警方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轻则判三年起步,重则可能更严重。
所以,看到傻柱被按住,大院里的人都吓坏了。
聋老太太和秦淮如、一大妈她们都慌了神。
傻柱可千万不能出事!
“警察同志,傻柱不可能犯法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求求你们放过傻柱吧,他什么都没做,要是把他抓走,这一家老可怎么活。”
“同志,我是院里的五保户,请问傻柱到底犯了什么事?”
秦淮如几个人哭哭啼啼地哀求。
阎阜贵和刘海忠也在旁边问了几句。
警察对这种场面早就习以为常,并不理会,直接拽起傻柱就要带走。
他们对着四周的居民:“我们接到举报,傻柱私自买了违规的助兴药,想设计害人,企图诬陷别人搞不正当关系。”
“现在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人我们带走了。”
“当然,如果审问之后发现院里还有其他人参与,我们还会再来的。”
话音一落,傻柱不再挣扎,整个人都愣住了。
秦淮如也惊得张大嘴巴,眼里全是恐惧。
聋老太太脸色更是阴沉得吓人。
他们怎么都想不通,警察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是谁举报的?
院里的邻居们也都十分吃惊。
“哎呀,这可是要命的事,可千万别弄错了?”
“就是,不能冤枉好人。傻柱有时候是有点傻气,但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吧?”
“没错,晚上他还和我们好几个人一起喝酒呢。”
邻居们都这么震惊,聋老太太她们就更不能让警察把傻柱带走了。
“警察同志,你们冤枉好人了!傻柱哪有胆子做这种事,肯定是有人诬陷!”
“你们不能带他走,这一带走,他往后在院里还怎么做人?”
“名声可就全毁啦!”
聋老太太又哭又闹,拽着傻柱死活不松手。
秦淮如在一旁泪眼婆娑地装可怜。
傻柱刚对她们家示好,转眼又要进派出所。
等放出来时,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再,这还算往好处想,能不能出来都难……
警察起初还好言相劝。
可聋老太太不识抬举,装聋作哑。
不管警察劝,还是阎阜贵等人劝,她都装作听不见。
这下彻底惹恼了警察。
“老太太,马上松手!再胡搅蛮缠就是妨碍执法,连你一块带走!”
阎阜贵等人吓了一跳,
赶紧把聋老太太硬拽到一边。
他们明白聋老太太的心思,可警察执法,哪是平民撒泼就能改变的?
傻柱面如死灰,眼看就要被带走。
这时,他看见李进阳溜溜达达走过来。
“傻柱,慢走。”
“哥哥特地来送送你。”
李进阳笑得灿烂,语气温和。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阎阜贵,心中疑惑:李进阳不是喝醉了吗?怎么看起来……
忽然,
他想起李进阳之前站错位置的蹊跷,
又联想到警察的罪名,
再想到易忠海和贾张氏死活不肯喝酒,
还有酒是棒梗倒的——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警察未必冤枉了傻柱。
不定,傻柱真打算陷害李进阳,
只是对方更高明,躲过一劫。
依李进阳的性子,绝不会忍气吞声,回过神后八成是他报的警。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得通了。
不止阎阜贵,刚才喝酒的人都不傻,心里都明白。
略一思忖,心中便大致有了数。
这下再没人替傻柱叫屈。
众人目**杂地落在他身上。
性子急的更是啐了一口,厉声骂道:
“什么玩意儿!明面上是劝和,背地里耍这种把戏。”
“可不就是拿咱们当枪使么?”
“秦淮如心也够黑的,连自家妹子的名声都不顾了?”
“没一个好东西。”
院里住户投向贾家的目光满是嫌恶。
警察见状心里也有磷——何雨柱确实不冤。
“行了,走吧。老实点儿,有什么话到派出所再。”
何雨柱只觉万念俱灰。
这回就算侥幸能出来,名声也得比破鞋还臭了。
想到这儿,他彻底崩溃了。
凭什么!
明明是李进阳害人,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
凭什么!
“李进阳你别得意!你**!”
“等着瞧!你迟早要遭报应!”
“你**!”
在聋老太太的哭嚎声中,傻柱被押走了。
贾家众人连同聋老太都恶狠狠瞪着李进阳,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阎阜贵等人长叹一声,知道今晚白忙活了。
众人正要散去时,李进阳却开口叫住了大家。
“各位邻里请留步!”
听见他的声音,不少人打了个寒颤。
毕竟李进阳每次开口准没好事。
总有人要倒大霉。
这都是经验了。
秦淮如、聋老太和一大妈更是脊背发凉。
“呵呵......”阎阜贵强笑着问道,“进阳,还有什么事?”
“你尽管放心,往后你跟傻柱还有一大爷之间的事,我们绝不插手。”
众人纷纷附和。
“没错没错,进阳,以后这些事我们绝对不掺和了。”
“我们就是眼瞎,被人糊弄了。”
“可不是嘛,谁能想到有人心这么黑!”
话间,不时有人朝贾家那边瞥去,一脸鄙夷。
聋老太太和秦淮如感觉自己快要被唾沫星子淹没了。
就在她们以为李进阳会跟着一起指责她们时——
李进阳却抬了抬手,正色道:
“各位,话可不能这么!”
“我李进阳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傻柱做了糊涂事,未必就跟易师傅、聋老太、秦淮如他们有关系!”
“今既然我跟易师傅他们讲和了,就不能因为傻柱的错,不分青红皂白地怪到别人头上!”
“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不兴搞株连那一套!”
???
众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李进阳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聋老太太、秦淮如和一大妈也互相看了看,一脸不解。
这畜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狼若回头,总有原因。
李进阳这番话,听起来光明磊落。
但聋老太太她们根本不信,也高兴不起来。
这畜生是有前科的。
她们可没忘,上次偷鸡那事,一开始李进阳也是话得好听。
结果呢?
何雨柱成了“何公公”,聋老太太花了七十块钱,还卖了自己的房子。
现在想起来还心疼。
花钱还卖房,出来都稀奇。
“畜生,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有话快。”
聋老太太见傻柱又被抓走,彻底没了耐心,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开口就骂。
秦淮如的目光同样充满敌意。她家原本靠着四处讨要接济,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家子都养得圆润白胖。
全是因为李进阳,才落得如今这般凄惨光景。
一大妈更是对李进阳恨之入骨,巴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家的积蓄和房子,全都荡然无存。
“呵。”
李进阳却不急不恼,反而含笑道:“我想的是,你们替我备好的那药,我压根没喝。”
“那么,是谁喝了?”
“喝药的人现在在哪儿?正忙些什么呢?”
“……”
院里众人闻言,心里不由得齐齐一凛。
谁都没忘记刚才警察的话——那是助心药物……
这一带有点名头的助兴药,无非就是桥底下流传的“罗罗散”。
而那两杯酒,当时是一大爷和……贾张氏喝的?
!!!!
“哎呀!老易!”
“婆婆!”
一大妈和秦淮如先是愣住,随即像疯了一样冲向里屋。
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迈着碎步急忙往屋里赶。
心头涌起一阵极其不祥的预福
刚才,所有人都出去看傻柱的热闹。
屋子里根本没人留下!!!
其他住户更是按捺不住满脸的兴奋,一窝蜂地跟着涌进里屋。
挤不进去的人就扒在窗户边,使劲伸头往里瞧。
这可是院里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万一,一大爷和贾张氏真的……
好家伙!
众人你推我挤,谁也不愿错过一眼。
连阎阜贵都扶着眼镜,拼命朝里张望。
要是真闹出什么事,
这95号院怕是要在整个四九城“扬名立万”了!
“……”
“老易——!!”
随着一大妈一声哭喊,
众人往里一瞧,顿时全都愣住了。
屋子里血迹斑斑,仔细看去,竟是易忠海挥刀斩断了自己一截指。
他任由鲜血流淌,另一只手还攥着湿毛巾,不停为贾张氏擦拭额头与手脚。
整个人已是虚弱不堪。
这场景令在场众人纷纷倒吸凉气——一大爷竟靠剧痛硬生生扛住了罗罗散的药性,未酿成大祸。
这得有多疼?
李进阳见状也面露讶异。
他没料到海子关键时刻竟能这般狠决。
十指连心,能忍下这等痛楚的人实在少见。
他心底掠过一丝失望。
若易忠海真与贾占胜发生些什么,那才精彩。
可惜这场好戏是看不成了。
转念一想,若易忠海这般容易击垮,恐怕也成不了八级工,更坐不稳这么多年的一大爷之位。
能跻身工人前五之列,确实有几分本事。
“老易!”
“解旷、光,快去借板车送一大爷去医院!”
“哦、哦。”
“老刘别愣着,一大爷和傻柱家里老弱妇孺的,咱俩跟着搭把手。”
“……行吧。”
刘忠海虽不情愿,生怕惹李进阳不悦,但身为院里的二大爷,终究推脱不得。
李进阳望着忙乱的人群,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屋歇息。
今夜不必再东躲**,傻柱既已进去,心头大石总算落地。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酣沉。
派出所里,秦京如与傻柱暂未受审,均需羁押一日待明日发落。
纷乱一日终告落幕。
大院住户各自归家,人人皆感心力交瘁。近日瓜田丰收,一桩接一桩的猛料层出不穷,直教人应接不暇。
不少人都琢磨着弄个鸡蛋补补身子。
不然真怕跟不上李进阳的步调。
可不是嘛,他往哪儿一站,哪儿准没好事。
“**”这外号,算是彻底印在大家心里了。
当然,有人睡得香,也有人整夜难眠。
聋老太太、一大妈、秦淮如,还有醒过来的贾张氏,整夜守着失血过多的易忠海。
在医院熬了一宿。
再想到还被关在派出所的傻柱——
几个人你哭完我哭,我哭完你哭,
眼泪掉了一整夜。
可惜李进阳没瞧见,不然肯定得乐上一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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