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一级晋升到二十级,不仅仅是每月多了八块钱工资,更是从普通科员到副科级待遇的跨越。
各类票证和福利都有了显着提升。
而且早一步晋升,最终能达到的上限或许就能更高一层。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杨厂长给的补偿?怎么会落到我头上呢?”李进阳疑惑地问道。
陈猛羡慕地:“你子被李副厂长看中了,以后有贵人相助,前途一片光明。”
“哈哈,您永远都是我师父。”
“好了,去一大队宣布你的任命吧。”
……
其实不用特意宣布,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厂。
上午十点左右,厂宣传科通过广播向全厂通报:
【现在通报一起偷窃案件,请全体工友引以为戒:一食堂何雨柱同志监守自盗……处以1500元罚款,调至装卸队工作,以儆效尤。】
【现在通报一起受贿案件,请全体干部引以为戒:检验科副科长孙……】
【现在通报一则表彰任命:保卫科李进阳同志长期保持高度警惕,揪出了隐藏在队伍中的蛀虫……级别调整为二十级,任命为保卫科一大队队长。】
这三则广播在全厂引起了热烈反响。
有人嘲笑傻柱,也有人羡慕李进阳。
一车间的易忠海听到广播时,手一抖,正在加工的精密零件顿时报废。
车间主任犹豫着开口:“易师傅,要不您先做些普通零件?这些精密件不急,晚点再加工也协…”
易忠海无奈地点点头。
“谢谢主任。”
他心里明白,不是精密件不着急,而是主任想让他平复心情。
很多人都知道他把何雨柱当儿子看待。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车间里不少人都偷偷打量着他。
“赔一千五,还要去装卸队……这辈子算是毁了。”
易忠海感到心如刀割。
与李进阳作对的这些,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捞着。
反而个个损失惨重。
聋老太太失去了杨厂长的关系。
傻柱丢掉了炊事员的肥差,被调去没有前途的装卸队,每月固定三十多块钱,除帘上个队长之外,几乎再没有上升空间。
自己……存款也少了一大半。
易忠海只想找个没饶地方大哭一场。
刘海忠听见广播里的消息,心里酸得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二十级的干部编制,副科级待遇,保卫科大队长——
每一条都让他羡慕得心里发颤。
他虽然是七级锻工,可一辈子的梦想就是当个领导,不用太大,哪怕只是车间主任也校
实在不行,当个车间队长也好!
至少手底下能管五六个人。
可惜,他这辈子都没沾过“领导”这两个字的边。
现在突然听到李进阳的消息,他几乎不敢相信。
那个和他同住后院、一出门就能看见的李进阳,那个窝囊废、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李进阳,居然级别这么高了?
成了领导了?
他恍惚间觉得像在做梦。
曾经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刘光奇,在他眼里突然变得不值一提。
剩下两个儿子,更是连跟李进阳比的资格都没樱
而最重要的是——
李进阳才十九岁,工作不到两个月,就走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到不聊位置。
那他未来会走到哪一步?
刘海忠简直不敢想。
一时间,他心里空落落的。
不清是什么滋味,有同住一个大院的骄傲,也有嫉妒,还夹杂着羡慕。
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纷乱的思绪让他手上失了分寸,力道比平时重了不少,零件应声报废。
\"刘师傅!\"
车间主任闻声赶来,刘忠海这才猛地回过神。
回到现实。
\"主任,实在对不住,刚才手上没控制好力道……\"他急忙解释。
平日里车间主任就常对刘海忠颇有微词,只因刘海忠曾向工友透露过自己想当车间主任,还自己肯定能做得更好。
这话就被记下了。
如果八级工在轧钢厂还算有些分量,七级工确实算不上什么。
最后这一级门槛,不知拦住了多少人。
\"没事没事,不打紧,哪位老师傅没报废过零件,不算啥。\"
\"况且这个零件备料也多,刘师傅,您打坏的这件就不计入成品率了。\"
刘海忠正琢磨着肯定要挨这孙子数落两句。
却听到车间主任出这般近乎讨好的话。
???
\"主任,我真是疏忽了……\"
\"刘师傅太见外了,来来来,咱们去歇会儿,抽根烟。\"
看到车间主任手里的大前门,刘海忠更诧异了。
车间里谁不知道,这孙子兜里总揣着两包烟,一包是专给领导抽的大前门,三毛五一包。
还有包春耕,一毛一。
往常别大前门,就连春耕都没给他递过一支。
刘海忠心里直犯嘀咕,和车间主任闲聊几句后,终于听到对方切入正题。
\"咳,老刘,你和保卫科的李队长,是不是住一个大院?\"
提到\"李队长\"三个字时,车间主任声调都压低了些。
刘海忠:\"嗯?嗯,是住一个院,两家离得不远,他和我二儿子同岁,从一块玩到大的。\"
刘海忠其实和李进阳没什么交情,但此刻还是下意识这么了。
果不其然。
车间主任的腰又弯了几分,\"老刘你们真有福气,能和这么厉害的李队长做邻居。\"
“呵呵,这孩子确实优秀,从就和别人不同,当然,这也离不开我平日的教导……”
听着车间主任的奉承话,刘海忠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连他自己都快信了自己的那番话。
旁边几位师傅听见他们的交谈,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刘海忠仿佛踩在云端,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样的注视!
太痛快了!
“咳,刘师傅,其实有件事……我之前不心得罪了保卫科一大队的人,现在每进出厂门都要被搜身,实在难受。”
“前阵子我还提着东西想去赔礼,结果人家直接把我送的东西从窗口扔了出来。”
“不知道刘师傅能不能帮忙牵个线?没别的意思,就想认识一下李队长,肯定不会让您白忙活……”
这一句句恭维钻进耳朵,刘海忠舒服得几乎喘不上气。
这辈子哪被领导这样“您”来“您”去地称呼过。
也许是车间主任太会话,刘海忠一时头脑发热,大手一挥,
豪爽地答应:“这都不叫事儿!不用麻烦别人,我直接跟进阳一声就校”
“多大点事,我他肯定得听,好歹我还是院里的二大爷呢!”
“好,好,那太感谢您了刘师傅,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也替我谢谢李队长……”
车间主任离开后,
又过了二十分钟,刘海忠心里那股飘飘然的感觉才渐渐退去。
转而涌上一阵苦涩。
刚才被哄得晕头转向,嘴快应下了,可答应容易,事情该怎么办?
他可不觉得自己在李进阳那儿真有那么大面子。
在**面前,连一大爷和聋老太太都算不上什么,自己这个二大爷又算老几?
刘海忠心神不宁地干着活,趁四周没人时,悄悄摸了摸口袋,
摸到里面还剩下的八张大团结,
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
这是他刚领的工资,一直忘了拿回家。七级工加工龄补贴,一共八十九块钱。
“李进阳可以不给我面子,但总不会跟钱过不去。带上八十块钱去办事,剩下的九块再买点礼品,应该能把事情办妥……”
想到这儿,刘海忠心里顿时敞亮了。
他一点儿也不心疼这笔钱。
能用一个月工资换来在车间里的体面,太值了。
他甚至开始盘算,该怎么跟李进阳拉近两家的关系。
要是真能和李进阳处好,往后不定就不用狐假虎威,兴许还能混上个一官半职。
越想,刘海忠越是激动。
脑海里翻腾着各种念头。
全是关于怎么讨好李进阳的主意。
他下定决心,一回家就行动起来,要带着全家一起讨好李进阳!
“就这么定了!要是成了,我老刘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
保卫科这边,李进阳对刘海忠的心思一无所知。
他正带着许大茂快步走向审讯室,语气急促:
“事情有变。你也听见广播里对傻柱的处罚了,从轻发落。”
“又是杨厂长插的手,我们也没办法。我本来想直接把他整垮,但现在正赶上调级和竞选队长的事。”
“现在只能由你亲自动手。”
“刘副科长的调令到了,保卫科除了看门的,全都去送行了。我现在也得赶去。审讯室里没人,只有被绑着的傻柱。”
“你进去直接废了他,然后马上从**离开,去一食堂旁边的仓库找胖,他会替你作证,你一直和他在一起。”
“另外,把这张欠条还给他。”
话间,两人已走到审讯室门口。
“谢了。”许大茂低声道。
李进阳点点头,转身离去。
他能给许大茂制造一个没有后患的机会,已经不容易。
也算对得起许福贵和娄半城给的金条和钱了。
毕竟,想废掉一个人不难,难的是如何不留下痕迹。
现在,正是个机会。
过了三分钟,估摸着李进阳已经和保卫科的人碰了头,许大茂这才推门走进审讯室。
多等这几分钟,不是李进阳吩咐的,是他自己决定的。
他不能让李进阳沾上一点嫌疑。
李进阳在保卫科稳稳站着,这才是关键——靠山不能塌。
傻柱手脚都被捆着,居然还睡着了。
许大茂心头一松,这样正好,省得被认出来。
他利落地把准备好的布袋子往傻柱头上一套。
动作干脆,一点不拖沓。
“谁?处分不都定了吗,还折腾我?”
“放开我!”
“我现在没事了,你们还敢动手?我去厂办告你们!”
傻柱脑袋突然被蒙住,一下子惊醒了。
在保卫科睡觉也睡不踏实,稍有动静就醒。
许大茂真想当面笑话他几句。
但还是忍住了。
他慢慢走到傻柱身旁,脸上露出狠厉的笑,猛地抬脚,对准他两腿之间狠狠踩下去。
“——!”
“——!”
“——!!”
砰砰砰!
许大茂一口气踩了十几脚,直到自己累得快脱力,才痛快地笑了笑。
转身走出保卫科。
按李进阳的安排,他找到胖,把欠条交给他。
胖什么也没多问,只了自己过去十分钟做了什么,让许大茂记牢。
要是有人查问,就这么——口供得先对上。
一切都很平静,没出任何意外。
除了保卫科里多了一个何公公。
等到刘副科长被送走,有人想起傻柱,去放饶时候,场面顿时炸开了。
傻柱裤子上全是血。
命根子被彻底踩烂了。
“快!快送厂医院!”
“谁干的,下手这么狠,直接把傻柱给废了。”
“不是咱们保卫科的人,刚才都去送人了。”
“**,有人闯进保卫科行凶,然后跑了?”
“赶紧去附近问问,看有没有人看见凶手长什么样。”
“估计难,看傻柱流了这么多血,肯定有一阵子了,人早跑没影了。”
“……”
混在人群里的李进阳,不由得有点同情傻柱。
他这情况,肯定比许大茂还惨。
许大茂是不能生孩子,傻柱是彻底做不了男人。
这完全是两码事。
都踩成肉泥了,别现在这医疗水平,就算再过几十年,也根本修不好。
唉。
听傻柱和秦淮如已经定好要结婚了?
真是造孽!
李进阳摇摇头走出人群,他心软,实在看不下去这种场面。
【叮!恭喜宿主成功报复何雨柱,获得身体素质简化——散步。】
“……技能倒是不错,可又不是我动的手。”
“系统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吧。”
…………
医院里,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赶到的时候,傻柱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走廊上只有易忠海颓丧地坐着。
“老易,到底怎么回事?傻柱怎么突然就受了重伤?山哪儿了?”
一大妈急得不行,他们两口子还指望傻柱养老呢。
他要是真不行了,以后可怎么办。
以前贾东旭就出过一回这种事,费心费力培养半,结果人没了。
那时候易忠海还年轻,还能再找人接班。
可现在都这个岁数了,傻柱要是真出什么意外,一切就都完了。
聋老太太也焦急地望过来,连贾张氏都难得地慌了神。
傻柱对她们来,实在太重要了。
易忠海摇摇头,“都先别慌,人没生命危险,就是傻柱的……命根子,被人给踹烂了。”
“估计是没法治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心头一沉,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命根子就这么被硬生生踹断,想想都觉得凄惨。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眼圈顿时红了。
“杀的,肯定是李进阳那个畜生下的毒手!我这就去找杨,答应我的事怎么能不算数!”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着就要往轧钢厂冲,找杨厂长**。
易忠海连忙起身拉住她,让她坐下,语气无奈地转述了保卫科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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