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后听到了哦!坏孩!
楚清婉这边正严肃着,但是姜泽宸简直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荒谬绝伦的笑话一样。
他狠狠的揉了一把姜景怀的脑袋,啼笑道:“你母后知道什么叫生气吗?她若是在,怕是你看半个时辰的书就要担心眼睛会不会累,要拉着你出去玩。”
“若是看到你不用晚膳,不定还要跑过来跟朕抹眼泪呢。”
楚清婉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一时间目瞪口呆!
你这人!要不要听一听自己的什么话?!
她什么时候这样了!他就是这样像她儿子形容自己的?
不过看到姜景怀已经万分熟悉的表情,她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
楚清婉简直欲哭无泪。
什么事啊这都一的。
“啊……”姜景怀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叹息道:“那真是罪过罪过。”
而后他眨巴了眨巴那双大眼睛,又凑近了姜泽宸,神秘的道:“儿臣来考考父亲,知不知道下周是什么日子。”
姜泽宸闻言故作沉思,而后状似不解的问道:“啊……让朕想想……”
“是什么日子?”
楚清婉分明看到了他目光中一闪而过的不怀好意和揶揄。
“喂!”姜景怀分外气愤。
“您怎么这样!”
“好好好——”姜泽宸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朕自然是没有忘记的。”
“下周,不就是我们景怀的生辰吗?”姜泽宸笑眯眯的问道:“今年生辰,想要什么生辰礼?尽管开口。”
楚清婉又是一愣。
姜景怀的生辰也是……是自己的祭日。
她先前确实对此感到担心,担心自己的死成为姜泽宸心中不可言的禁忌,从而不去重视孩子的生辰,给孩子造成伤害。
但是现在看来,他没有,甚至还反过来安抚着姜景怀。
从二饶对话中,楚清婉也能够猜到只字片语。
大抵就是告诉孩子你的母后很爱你,只不过因为一些不可控的原因,需要暂时离开你罢了。
她的离去在这对父子面前,从来都不是什么禁忌。
果然,姜景怀想了想,又犹豫的问道:“父皇知道长明灯吗?”
“自是知道的。”姜泽宸点头。
而后姜景怀又问:“那儿臣可以在生辰宴那,放长明灯吗?”
“就这样?”姜泽宸愣了愣,又问道:“自然可以,不过为什么想要这个?”
“啊……”姜景怀有些赧然的低头,拽了拽自己的袖子,而后扭捏道:“因为往春姑姑……”
“她长明灯可以随着风飞的很高,宫中的摘星台是最高的地方,所以儿儿臣想,若是在摘星台上放出长明灯的话,一定可以飘到更高的地方去。”
“您和往春姑姑都母亲生活在宫之中,那长明灯是不是可以飞到宫上去呢?”
“儿臣这些年给母亲写了很多很多的话,想绑在长明灯上,带着母亲看一看。”
*
长明灯有没有飞到宫去,楚清婉不知道。
但是唯一值得庆祝的应该是姜景怀的愿望没有落空,他那些信,楚清婉确确实实是看着了。
往后她便一直以灵魂的方式飘在这对父子俩之间,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灵魂似乎也在日渐虚弱,甚至时不时就要进行休眠。
不过磕磕绊绊的,也算看着姜景怀的身形越来越高,从可爱的幼童,到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而岁月流逝,在姜景怀在逐渐长大,姜泽宸的年龄也在日渐增长。
岁月似乎都格外偏袒姜泽宸,十八年过去,姜泽宸竟然没有什么变化,只看起来更加稳重。
楚清婉刚刚结束了这一段的休眠,此时正茫然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昏暗的环境,和摇曳的烛火在窗子上映上的影子。
外间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楚清婉打着哈欠飘了过去,只见外面一坐一站着两个人。
坐着的那人身着一身雪白色的宽袖长袍,轮廓硬朗,气场冷峻,让人一眼望上去,就觉得心惊肉跳。
那是姜泽宸。
楚清婉揉着眼睛,望向另一个饶时候,这才猛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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