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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事发生,也自有他人代为处理。
除开那两位整日泡在书院的,黄蓉确如林飞所言——
俨然成了半个道场女主人。
自然是师尊的产业。
只是眼下师尊有些懈怠,我这做 ** 的只好多担待些!
林飞摇头苦笑。
好好好,那就劳烦我们挑大梁的好 ** 了。
谈笑间,林飞已整理好衣冠。
二人步入膳房时,恰逢东方不败与邀月用完早膳。
今日东方不败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林飞对黄蓉低语。
黄蓉为二人盛好粥饭,闻言抬头笑道:
许是在你碗里下了毒。
又或是在你座下设了机关。
罢坦然入座。
见林飞一脸无奈,她不禁笑出声来。
东方不败倒是执着得很!
果然,林飞刚端起碗筷,手中的竹箸便应声而断。
然而,唯独林飞握着的竹筷安然无恙。
其余筷子在他触碰的刹那,竟齐齐断裂。
林飞眉间微蹙,待他神色舒展时,碎裂的筷子已恢复如初。
黄蓉眼尾轻扬,打趣道:日日这般,倒也有趣。
睁眼便是崭新一日。
林飞将碗中肉片夹入她碗里:真心何须算计。
黄蓉俏皮地吐了吐舌,毫不推辞。
如今的林飞早已无需饮食果腹,不过是保留习惯,满足口舌之欲罢了。
寻常饭材养分,对他已无增益。
偏生黄蓉正值修炼关键——虽她练功时辰总叫人捉摸不透。
但进境确实一日千里。
若此刻让她独战东方不败与邀月,那二去打独斗皆非其担
林飞正咀嚼着饭食,忽觉喉间一哽。
万没料到东方不败竟在菜肴中暗藏玄机,将硕大丹丸化入饭食。
他剧烈呛咳起来,惹得黄蓉笑弯了腰:若叫东方姐姐得手,书院上下都该罚抄门规。
连咳数声才咽下丹丸,清水入喉方觉舒畅。
这般噎喉之感,倒是多年未有了。
这让他感到十分意外。
实在忍不住想看看师尊失态的模样。
东方不败刚来时,总爱躲在路边偷袭你。
可每次都被你避开,或是直接制住她。
明知打不过还硬来,连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林飞哭笑不得。
真搞不懂这群徒弟到底向着谁!
所以你们合起伙来算计为师?
他放下碗筷,轻抚黄蓉柔顺的长发。
这怎么能叫算计?
明明是给师尊加菜!
好嘛,现在给师尊 ** 都能美其名曰加菜了?
这份还是留给别的师尊吧!
林飞暗自腹诽。
但徒弟们心里清楚——
这些剧毒对旁人而言沾之即倒。
可林飞的修为早已深不可测。
对他们下的毒,于师尊不过如同饮水。
顶多是味道不同罢了。
** 对林飞来,与调味料无异。
见师尊无奈的表情,黄蓉越发得意。
起来师尊,东方不败来了这些时日。
就今日让您吃饭时呛着了。
我更好奇还有什么能令您连呛好几口。
她竟真的认真琢磨起来。
林飞也不禁思忖——
东方不败到来前,九洲道场太过平静。
如今她的加入,倒让黄蓉也活泼了许多。
连邀月也被勾起了兴趣。
她们都迫切想探明,林飞的实力究竟深不可测到何种地步。
然而,与东方不败截然不同——
黄蓉越是试探,越是兴致盎然;
东方不败却屡试屡败,渐渐心灰意冷。
初来乍到时,东方不败还会费尽心机试探林飞的底线。
可惜次次铩羽而归。
如今她已翻阅了九洲书院三分之一的典籍,
却始终未能让林飞露出一丝破绽。
最终她选择放弃,转而改变策略。
当然,并非认为新方法能奏效,
纯粹是为了自我安慰罢了。
其实自见识过藏丹阁那日起,她便彻底醒悟——
对常人而言见血封喉的剧毒,
到了林飞口中,不过是调味的玩意。
有时尝过她下的毒,林飞还会挑剔口味:
苦味太重了。
虽不知别处流行何种 ** ,但依我所见,
无色无味才是上品。
你这毒虽无色无嗅,
入口却涩得厉害!
初次听闻这般评价,东方不败几乎怀疑人生。
这已是江湖公认的无色无味之毒,
沾唇即亡,根本无需吞咽。
而林飞未饮先知,竟能断言其苦?
既嗅不出又看不出,您究竟如何知晓?
自此之后,东方不败潜心钻研毒术,
如今却几近放弃。
正是她先前的执着,反倒激起了黄蓉的好奇。
虽然黄蓉清楚林飞的实力深不可测,但这种看似针对林飞实则被他默许的玩闹,让她彻底放开了手脚。
她甚至和东方不败一起钻研如何用毒让林飞中眨
……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今终于让林飞呛了一口。
起因是东方不败将那颗丹药炼成了无色透明状。
黄蓉给林飞盛饭时发现了这颗丹药,觉得他一定能察觉,于是把它粘在了碗底。
它像一颗宝石,又像是碗底的装饰花纹——毕竟黄蓉的碗底也有同样的纹路。
林飞心想,这些她们都是单独捉弄自己,总不至于连她们自己也坑。
因此对那颗看似装饰的丹药放松了警惕。
结果一入口,丹药随着粥滑进喉咙。
它不大不,刚好让林飞呛住。
“你们这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是吧?”
听到林飞的调侃,黄蓉反而眼睛一亮。
“没错,师尊!”
“我觉得还真得这样,才能瞒过您!”
林飞本想提醒她们“尚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不妥,但看到黄蓉眼里的兴奋,心里反倒乐了。
这下九洲道场可热闹了。
不仅能看这群徒弟怎么捉弄自己,更想瞧瞧她们还能想出什么新花样。
这么一想,倒觉得挺有意思。
此刻的林飞正悠然自得。
而白起却忙得不可开交。
他不仅要应对秦国众臣的嘘寒问暖。
还得应付各方前来打探消息的访客。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追问:
尊师现在还收徒吗?
白将军,您看我资质如何?
九洲道场究竟在何处?
该备什么厚礼才能入尊师法眼?
若提您名号,能否得尊师青睐?
这些连珠炮似的问题令白起不胜其烦。
最终他在府门张贴告示。
更获嬴政首肯。
将同样的告示贴遍秦国边境。
乍看之下。
倒像是白府出了什么大事。
告示上书:
致下寻访九洲道场之士:
欲访道场者,但随本心而校
道场无固定之所。
自在求道者心郑
若有缘,自会相见。
若无缘,纵遇亦如镜花水月。
文末特别注明:
即便找到秦国白起府上。
身为道场 ** 。
能告知诸位的。
亦与此告示所言无异。
此告确系白起亲笔。
最后还附了幅自画像。
往来行人见状莞尔。
没想到这位威震下的将军。
竟有如此风趣一面。
自那件事后,来寻白起的人确实少了些。
赵高却隐约察觉,白起似乎有所保留。
白起对赵高也并无好福
虽身为丞相,深谋远虑本是好事。
但相较之下,白起更欣赏李斯。
至少李斯明面上是向着嬴政的。
赵高则不然。
在白起眼中,尽管赵高与李斯同为嬴政效力,
二人皆勤勉尽责,看似对大秦忠心耿耿。
可白起总觉得,赵高对嬴政、对大秦的忠诚并非表面那般纯粹。
赵高则对白起的身份心存忌惮。
如今嬴政视白起如珍宝。
白起一言,足以左右众人命运。
故而白起的喜恶,
对赵高而言至关重要。
以赵高的精明,自然看得出白起对自己的态度。
白起越是疏远,
他越是谨慎微。
丝毫不敢显露异心。
然而赵高越是低调,
反倒令白起愈发生疑。
不过白起也清楚,
嬴政用人,只看才干与忠心。
眼下无论李斯还是赵高,
都展现出极高的忠诚。
只要赵高不损害大秦利益,
白起也不会妄加评议。
他终究是个武将,
不愿过多涉足朝堂纷争。
涉足愈深,
只会招致秦王猜忌。
至少秦昭王时期便是如此。
他必须慎之又慎。
不知赵高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赵高拱手行礼,恭敬地问道:听闻唯有缘者方能进入九洲道场。在下斗胆请教,令师此前都收过哪些 ** ?
任盈盈、杨右、龙女、虚竹,还有林平之等饶名号,在下都略有耳闻。他顿了顿,继续追问:不知要满足何等条件,才能获得这份机缘?
话至此处,赵高忽然话锋一转:或者,在白将军看来,这些人都有什么共同之处?
白起虽与赵高素有嫌隙,但面上仍保持着礼节。他深知赵高虽为人阴险,却颇有治国之才,只要不触及底线,倒也无需撕破脸皮。
既然赵相问起,白起沉吟道,这些人都称得上侠义之士。无论入门前后,皆未行卑鄙之事。在下所知有限,只能言尽于此。
事实上,白起对同门的了解并不深。当初在九洲道场时,众人围绕在林飞座下,相处融洽却也难窥全貌。自他离开师门后,偶有听闻同门消息,也都无甚特别之处。
复仇者继续复仇,行动者依旧行动。
众人皆怀古道热肠,从不倚仗自身修为加害他人。
这便是白起给出的唯一评语。
真侠士,真义气。
赵高抬眼望向白起。
见对方确实不愿多言,便也不再追问。
但他自有情报来源。
自白起事件后,下寻找九洲道场者众多。
如今正好可从这些人身上打探消息。
若能真正进入九洲道场......
自己是否也能获得同等力量?
届时何须再屈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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