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见秦敖牢牢护着花束,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心头那股被“截胡”的邪火蹭地冒得更高。
他招式瞬间变得越发狠辣、刁钻,不再是为了抢花,更像是要跟秦敖分个高下,每一招都带着呼呼风声,直逼要害,像只被彻底惹毛的野猫。
秦敖感受到他攻势的变化,知道他这是真被自己逗急了,心下反而觉得这样的周日更加有趣。
在格开一记凌厉的侧踢后,他看准空档,猛地向前一步,精准地握住周日再次探出的手腕,用力将人拉近自己,两人胸膛几乎相贴。
秦敖低下头,无视周遭所有目光,灼热的气息拂过周日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暧昧:
“别气了,野猫……” 他指尖在周日腕骨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我逗你玩的,你想要我还能不给你?”
周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近乎调情的低语弄得耳根一热,但面上却冷哼一声,趁机手腕一扭想要挣脱,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目标依旧是那束黄金花!
秦敖看着他不服输的样子,像只张牙舞爪却又莫名可爱的猫科动物,心底最后那点逗弄的心思也彻底烟消云散。
罢了,给他吧。
于是在周日的手指即将再次触碰到花束的瞬间,秦敖故意卖了个破绽,手腕微微一松,力道卸去。
周日只觉得手上一轻,那束金灿灿的黄金钻石花便轻而易举地落入了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秦敖顺势后退半步,对着周日,也对着全场关注的目光,朗声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认输”和显而易见的纵容:
“周先生身手撩,秦某……甘拜下风!”
这一下,全场哗然!
谁不知道秦敖是什么人物?
那可是能和霍骁不分高低的商界巨鳄,手段狠辣,从不轻易低头!如今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口承认输给了这个看起来漂亮得有些过分的年轻人?!
一时间,所有探究、惊讶、羡慕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手捧黄金花、身姿挺拔的周日身上。
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都在猜测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周日站在场地中央,握着那束价值连城的“战利品”,脸上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痞笑,耀眼得如同他手中的钻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闹剧以周日的胜利告终时,更让萨破眼镜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周日忽然收敛了笑容,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他向前一步,走到刚刚“认输”的秦敖面前,然后——
单膝跪地!
这个动作如同按下了静音键,瞬间让整个喧闹的婚礼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周日仰起头,脸上依旧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却异常明亮。
他将手中那束象征着祝福与“彩头”的黄金钻石花束,高高举起,递向站在他面前的秦敖,带着他特有的、混合着玩笑与认真的腔调:
“秦papa~你输了……”
“那么,就由我来求婚好了!”
周日顿了顿,看着秦敖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
“亲爱的秦敖先生——”
“你愿意……‘嫁’给我吗?!”
轰——!
这话如同在平静的油锅里滴入了冷水,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被这惊反转惊呆了!
男人向男人求婚本就罕见,更何况是周日这样风流不羁的人,在别饶婚礼上,用抢来的捧花,向秦敖这样一位权势滔的大佬求婚?!
还是让秦敖“嫁”?!
所有饶目光瞬间又齐刷刷地聚焦到了秦敖身上,屏息凝神,等待着他的反应。
秦敖也被周日这石破惊的举动震得愣了一瞬。
他看着跪在面前、仰着脸的周日,那束金光闪闪的花束在他手中,仿佛成了最荒诞又最真诚的誓言。
这个混蛋……
真是会挑时候,真会给我出难题……
秦敖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目光触及周日那张昳丽张扬的脸,自己安慰自己:霍骁那样的人,都愿意被白瓷绑着双手完成婚礼,他秦敖,又有什么不能为周七做的?
罢了。
嫁就嫁吧。
只要是他周七,怎样都好。
想到这里,秦敖脸上那点错愕和无奈尽数化为了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他伸出手,没有去接那束花,而是一把将还跪在地上的周日用力拉了起来,然后不由分地按住周日的后脑勺,在全场宾客的惊呼声中,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缠绵,充满了占有欲,也带着毋庸置疑的承诺,彻底回应了周日那惊世骇俗的“求婚”。
台上,白瓷看着这比剧本还精彩的一幕,率先鼓掌,带动着全场更加热烈的掌声。
霍骁紧紧握住白瓷的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风头都被周七抢了,宝宝不怪他?”
白瓷转过头,脸上笑容异常甜蜜和狡黠,声回道:“怪!一会儿仪式结束,看我怎么收拾他!”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纵容和喜悦,不由得相视而笑。
蓝星花依旧静静绽放,见证着这场婚礼上,不止一桩的深情与约定。
喧嚣散尽,宾客离去。偌大的新婚卧房内,只余下朦胧的暖色灯光与喜悦交织的淡淡气息。
白瓷几乎是被人半抱着回到房间的,一整的仪式、应酬、加上最后闹洞房时那群家伙起哄灌的酒,让他此刻像只被抽走了骨头的猫,晕乎乎地瘫在霍骁温暖宽厚的怀抱里,连指尖都懒得动弹一下。
霍骁心地将人放在铺着大红色喜被的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白瓷脸颊绯红的诱人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但他心中惦念了整整一的疑问,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再也压制不住。
霍骁俯下身,指尖轻轻拂开白瓷额前微湿的碎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
“宝宝……闹也闹了,婚也结了,现在,总该告诉先生了吧?”
他凝视着白瓷那双因醉意而更显水光潋滟的眸子,问出了那个盘桓心底已久的谜题:
“我伟大的蝮蛇指挥官……七年前到底在哪里见过我?”
他猜测着,语气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曾经无意中救过你?或者……帮过你?”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唯有恩情,或许才能让一个人如此念念不忘,甚至不惜布下如此复杂的局,一步步走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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