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得轻描淡写，刻意省略了治疗过程中的凶险以及范冰那非同一般的身份和背景。
“碧水集团…总裁范冰？！”
林玉含倒吸一口凉气，她即使不混商界，也听过范冰和碧水集团的大名，那是真正的商业巨擘，能量通。
“你竟然给她治过病？呐…”
她看向曾凡的目光更加异彩连连，这个男人，不仅身手高超，能破解诡异的降头术，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医术，连顶级财团的女总裁都要求助于他？
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想到降头术，林玉含脸上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
她端起面前的红酒杯，站起身，对着曾凡，语气真诚而带着一丝后怕：
“曾大哥，到治病…上次…上次那个降头术的事，真的真的太感谢你了！”
“要不是你，我恐怕…”
林玉含打了个寒颤，不敢想象那后果，毕竟她后来也听姐姐林玉茹了那湖里的淫乱场面...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这杯酒，我敬你！”
林玉含着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白皙的脸颊瞬间浮上两抹动饶红晕。
曾凡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摆摆手：
“举手之劳，不用一直记在心上。不过…”
曾凡话锋一转，眉头微蹙，带着几分严肃：
“起那个降头术，有件事我一直有点疑惑。”
“啊？什么事？”林玉含放下酒杯，好奇地问。
“当时破解降头，需要找到对方施法用的媒介物。”
曾凡看着她，语气平静，但内容却让林玉含瞬间僵住：
“你的那个媒介物，我亲自看了..是一些微微特别的，我想应该是你的...嗯…毛发。”
“嗡”的一下，林玉含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整张脸连同耳根、脖颈都变得通红滚烫！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双手无处安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种极其私密、难以启齿的事情，被曾凡如此直白地出来，还是在这样高级的餐厅里，虽然周围没人听见，但那强烈的羞耻感和尴尬几乎让她晕厥。
“曾…曾大哥…你…你别了…”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哀求，脑袋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曾凡却似乎没太在意她的羞窘，反而更加认真地分析道：
“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
“我只是在想，如此私密的东西，对方是怎么弄到手的？”
“你…是不是交过男朋友？或者和谁有过比较亲密的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
林玉含猛地抬起头，激动地否认，脸颊绯红，眼神却异常坚决：
“我…我连男朋友都没正经谈过！”
“之前相亲的那个只是初识而已，完全达不到发生亲密关系那种....我…我还是…”
后面两个字她实在羞于出口，但曾凡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还是处女。
曾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我知道...”
“啊？”林玉含微微一愣，满脸疑惑之色。
曾凡淡然道：“因为我看过啊~”
曾凡见林玉含还是一脸愕然，又补充强调道：
“之前你失智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做过全身检查，我看过你的.......”
“呀！！！”林玉含顿时羞得叫出声来，一时间气氛相当尴尬。
“咳咳...”曾凡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太直接了，连忙回到话题：
“那就奇怪了…除非…”
曾凡目光变得锐利，皱眉道：
“也就是，别人是通过非常规手段获取的。比如，偷偷从你换洗的贴身衣物上收集的。”
林玉含闻言，娇躯猛地一颤，脸上血色褪去几分，露出了惊惧和后怕的神情。
她回想起自己住在学校教师宿舍，有时候会把换洗的衣服放在公共洗衣房或者晾在阳台…
如果真有人存心不良…
“虽然那个直接对你下手的邪修黄大玄已经被我解决了。”
曾凡继续道，声音压低：
“但难保还有漏网的同伙，你以后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多加心，贴身衣物之类的，最好妥善保管。”
听着曾凡关切而严肃的叮嘱，林玉含心中的羞耻感渐渐被一股暖流和更深的感激所取代。
她知道，曾凡是在真心为她着想。
林玉含用力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曾大哥，我会注意的。”
经过这个话题，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沉默和尴尬。
林玉含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下意识地想去拿汤匙喝口汤，结果手一抖，
“啪嗒”一声，精致的银质调羹掉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
“哎呀！”她轻呼一声。
“没事，我来。”曾凡着，便自然地弯下腰，钻到了桌子底下捡拾。
餐桌的桌布垂落下来，形成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曾凡俯身在地，目光下意识地一扫，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呼吸微微一滞。
从他的角度向上看去，正好是林玉含并拢斜放的双腿。
那双穿着透明肉色丝袜的腿，线条优美浑圆，在餐厅柔和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因为坐着且双腿斜侧的姿势，短裙的裙摆微微上缩，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超级好看的与丝袜边缘相接的美丽风景，那极美的肌肤与丝袜的薄纱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深处，似乎还能瞥见一丝蕾丝花边的高级工艺…
林玉含似乎感觉到桌下的动静，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微微侧倾，这个动作非但没有隔绝视线，反而使得自然的风光在刹那间更加赏心悦目和美丽，充满了无尽的遐想空间。
曾凡只觉得一股热气上涌，赶紧收敛心神，迅速捡起调羹，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座位，将调羹放在一旁的骨碟上。
“捡到了。”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刚才漏了几拍。
林玉含似乎也察觉到刚才的姿势可能有些不妥，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晕再次浮现，她低声道了声谢，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干净调羹，不敢再看曾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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