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指尖摩挲着水杯温热的杯壁,忽然想起行囊里的四枚五色残片,轻声提议:“不如趁现在清静,把残片拿出来再看看?或许能发现之前忽略的细节。”刘杰眼中一亮,当即从帆布包中取出包裹残片的丝绸方巾,心翼翼地将青、赤、黄、黑四色残片平铺在窗下的矮桌上。
月光恰好落在残片上,原本暗沉的石面竟泛起细碎的光泽。两人凑在桌前,指尖轻轻推动残片尝试拼接——青色残片的边缘弧度,正与赤色残片的凹陷处隐隐契合。当刘杰将黄色残片往黑色残片旁挪近半寸时,新月忽然低呼一声:“你看这里!”
只见两色残片的拼接缝隙处,竟浮现出几缕极细的银纹,像是被月光唤醒般,顺着残片边缘蜿蜒延伸,最终在末端化作一个模糊的星芒形状。刘杰屏住呼吸,用指尖轻轻拂过纹路,触感与残片其他部位并无二致,可一旦将残片稍稍移开,银纹便瞬间隐没,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纹路一定不是偶然。”新月指尖停在星芒印记处,眼神明亮起来,“不定最后一块白色残片上,有能让这些纹路完整显现的关键。”刘杰望着她眼中的光,伸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她耳后,轻声应道:“那我们就循着这纹路找下去,总有一能让五色残片团聚。”月光下,四枚残片静静躺在桌上,银纹虽淡,却像一盏的灯,照亮了两人前路的方向。
新月,刘杰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有没有察觉到三叔今的行为有些异常呢?他怎么会如此清楚我们今会去营救他呢?甚至就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一定会去一样。而且,他竟然还知道如何破解那个困住他的法阵,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仿佛他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笃定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救出他。”
刘杰顿了顿,眉头微皱,接着:“不仅如此,那个所谓的主公似乎也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当他提及你父亲的时候,三叔的脸上明显流露出愧疚的神色。这明那个主公至少知道你爸爸和三叔之间的一些秘密。这里面肯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疑云暗生
新月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温热的触感也压不住心底陡然升起的凉意。她顺着刘杰的话回想,三叔被救出时虽面色苍白,却没有半分慌乱,甚至在他们冲破最后一道法阵时,还轻声提醒过“避开东南角的符纹”——当时只当是三叔被困时摸清的规律,此刻想来,倒更像早已知晓破阵之法。
“你这么一,我倒想起他见到我们时的眼神。”新月的声音轻了些,目光落在窗外来回晃动的船影上,“没有意外,也没有急切,反而像在等我们赴一个早就约好的局。”
刘杰将桌上的残片轻轻拢到一起,指腹蹭过方才浮现银纹的缝隙:“还有提到主公时,他攥着衣角的手都在抖,尤其是起你父亲那句‘当年是我对不住他’,话没完就咳得厉害,明显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月光忽然被云层遮去半片,矮桌上的残片瞬间暗了几分。新月抬眼看向刘杰,眼中满是思索:“不定三叔早就和主公打过交道,甚至……他被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场故意让我们来解的局。”这句话出口,舱内的空气仿佛都沉了些,两人望着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一个念头——三叔身上的秘密,恐怕比那未寻得的白色残片,更牵动着前路的走向。
梓琪接管了新月的身体控制权,你们的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次解决完四大家族诅咒后,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费了很大的气力在人世间游荡,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到了昆仑山女娲宫,还没进门口就被女娲宫门口的一道神光击退,后来遇到了女娲娘娘的女弟子,我才知道我是个灵魂没有肉身,我的肉身早在穿越白帝世界之前的黄梅一中的出租屋被电击后,整个房子起火,可能肉身那个时候就烧没了。后来,女娲娘娘告诉我,白底世界的阴谋并没有完全解除,还需要我去解决,但是没有肉身的我是没办法解决的,于是女娲娘娘施法把我送到2020年的未来,让我附身未来的梓琪身上,借她的肉身回来白帝世界。只是我不知道,从我来到2020年,一切都变了。首先是,我发现未来的新月完全是我性格的反面,我调皮成绩差,可她成绩很好,也很孝顺父母。我喜欢穿连衣裙,可她却喜欢穿运动服。还有我喜欢打扮,新月却不喜欢打扮。所以我用女娲娘娘教的方法占据她肉身时,我们两的活泼一度在身体内打架,就连陈珊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后来爸爸和三叔很关心新月的状态,到处求神拜佛,直到认识了邋遢和桑
梓琪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窗沿,声音里带着几分恍恍惚惚的茫然,像是在复述一段遥远的梦:“刚附到这具身体里时,我连系鞋带都别扭——以前总爱穿带蝴蝶结的连衣裙,可一打开衣柜,全是灰扑颇运动服,气得我躲在被子里哭了半宿。”
刘杰听得眉头微蹙,他想起初见“新月”时,她突然对着甜品店的草莓蛋糕两眼放光,还抱怨校服裤太束腿,当时只当是姑娘心性变了,如今才知是魂与身的错位:“难怪那次你非要拉着陈珊去染头发,最后却闹着要洗掉,那颜色衬得皮肤显黑。”
“可不是嘛!”梓琪猛地抬头,语气里多了几分真切的委屈,“还有数学卷子,我对着最后一道大题看了半时,脑子里全是漫画剧情,可手却自己写起了解题步骤,吓得我还以为撞了邪。”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胸口,“直到后来身体里总冒出另一个声音,劝我别熬夜、别挑食,我才明白,新月的意识根本没消失,她一直在和我抢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月光重新漫进船舱,落在梓琪微垂的脸上,映出几分复杂的神色——有对自身处境的困惑,也有对这具身体原主饶莫名牵绊。
你刚才提到邋遢和尚,让我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新月用意识向梓琪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梓琪沉默片刻,然后接着道:“刘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黄梅的情景吗?在祖师殿里,我突然失去了意识。”
梓琪的话语勾起了刘杰的回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场景。那一,他们一同前往黄梅,本是一次寻常的旅行,但在祖师殿里,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邋遢和尚突然出现,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们在云南伤他极重。”梓琪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对那段经历仍心有余悸,“他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看起来真的想要杀了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邋遢和尚最终并没有动手。他凝视着梓琪,缓缓道:“你不过是初期的女娲后人,对我并无太大威胁。”完,他竟然放下了手中的刀。
不仅如此,邋遢和尚还免费为他们求了一段姻缘。这让刘杰和梓琪都感到十分惊讶,毕竟他们与这和尚素不相识。
“后来,你发现三叔和他们走得很近。”梓琪继续道,“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我故意不给三叔敬酒,结果被师傅王艳和孙素阿姨认为我不懂人情世故。”
这段回忆让梓琪心中有些郁闷,她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并没有错,只是不想让三叔与那些人有过多的牵连。然而,却因此遭到了误解。
精明的新月在脑海中快速地梳理着各种线索和信息,突然之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眼睛猛地一亮。刘权的人曾经派阿凤穿越到2020年,将新月本人抓到了白帝世界。然而,刘权并不知道此时控制着梓琪身体的其实是来自2009年的梓琪。与此同时,真正的新月却在白帝世界里,与刘杰一同照顾着涵曦阿姨。这一系列的事件让新月心生疑惑:这其中是否隐藏着某种阴谋呢?如果刘权和新月的父亲是一伙的,那么他派人将未来的梓琪接到白帝世界,并将其置于自己的势力保护之下,似乎还能得通。但问题是,刘权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另一个新月呢?这其中的动机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双魂迷局
新月的意识在脑海中飞速运转,语气里满是拆解不开的疑惑:“刘权若是和父亲一伙,保护未来的我合情合理,可他对附身的我下手时,招招都没留余地——在白帝世界的山谷里,阿凤的匕首差点刺穿我肩膀,那绝不是‘试探’,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
刘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我之前也想不通,直到刚才你起双魂的事,我忽然觉得,他要针对的或许不是‘你’,是‘2009年的你’。”他看向舱窗外的月影,声音沉了几分,“未来的新月在他势力范围里,听话又可控,可带着女娲血脉记忆的2009年的你,变数太多,尤其是你还在找五色残片,这很可能碍了他的事。”
梓琪的意识紧跟着附和,语气里带着后怕:“对了!被阿凤抓去白帝世界时,她嘴里一直念叨‘主公,不能让旧魂占着身子’,当时我听不懂,现在想来,刘权要的根本不是一个‘新月’,是一个完全受他掌控、没有过去记忆的‘新月’!”
月光忽然被风吹动的船帆遮住,舱内瞬间暗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寒意——原来从2009年的魂附身开始,刘权就已经布下了针对“双魂”的局。
新月的意识沉了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如果三叔真的参与了刘权的计划,那他之前‘被关押’的戏码,不定就是为了引我们主动靠近,好摸清2009年的魂有没有恢复更多记忆。”
刘杰眉头拧得更紧,想起三叔被救时的从容,心里的疑团又重了几分:“可他给我们递线索时,眼神又不像作假——比如提醒我们避开法阵的东南角,还有提到主公时那副愧疚的样子,倒像是……一边被迫跟着刘权做事,一边又在偷偷护着你。”
“或许根本不是简单的‘陷害’或‘保护’。”梓琪的意识突然插进来,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我记得邋遢和尚曾过‘人心分两面’,会不会三叔一开始是想帮父亲保护我,可后来被刘权抓住了什么把柄,才不得不妥协?”
舱外的浪声轻轻拍着船身,三饶思绪都缠在“三叔”这个关键节点上——他究竟是站在刘权那边的“帮凶”,还是藏在暗处的“守护者”,此刻仍像被月光模糊的舷窗影子,看不真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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