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湿了星建筑工坊的青瓦飞檐。左右站在工坊门口,望着雨幕眉头紧锁。
三日前,河豆腐工坊的朱富贵突然失踪,工坊里只留下未成型的豆腐和一片狼藉。作为同行,左右深知此事蹊跷——朱富贵的豆腐在庭独树一帜,就连净坛使者猪悟能都是其忠实主顾,怎会突然消失?
就在左右一筹莫展之时,大象金柜坊坊主吕不韦找上门来。
这位商界奇人摇着折扇,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左兄,还在找朱富贵?”
左右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子政兄消息灵通,莫非有线索?”
吕不韦走进屋内,目光扫过墙上的建筑图纸。
“实不相瞒,我也对朱富贵的失踪颇感兴趣。不过,我倒是有个大胆的猜测。”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左兄可知,我们的净坛使者猪悟能,每日都要吃上三块朱富贵亲手做的豆腐?”
左右闻言一怔:“这...我略有耳闻,但这与朱富贵的失踪有何关联?”
“如今朱富贵的豆腐工坊出事,他本人又成了烫手山芋,能收留他的人寥寥无几。但猪悟能不同,他离不开朱富贵的豆腐,朱富贵也需要一个靠山。”吕不韦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再结合千里眼和顺风耳传来的消息,我推测,朱富贵此刻就在缥缈峰的西取经纪念馆——那可是猪悟能的旧宅改建的。”
左右沉思片刻,猛地抬头:“子政兄所言极是!只是......倘若朱富贵真在那里,我们贸然前去,怕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吕不韦拍了拍左右的肩膀,“况且,左兄与猪悟能也算旧识,有你出面,想必不会太为难。”
次日清晨,两人便踏上了前往缥缈峰的路。云雾缭绕的山峰间,西取经纪念馆若隐若现。走近一看,这座建筑气势恢宏,青砖白墙间透着几分庄严肃穆,很难想象这里曾是猪悟能的私人别墅。
刚到门口,一股浓郁的豆腐香便扑面而来。左右深吸一口气,与吕不韦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喜。看来,他们的推测没错。
“来者何人?”守门的将拦住两人去路。
左右上前一步,抱拳道:“劳烦通禀净坛使者,就故人左右求见。”
片刻后,门缓缓打开。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来,正是猪悟能。他身穿锦袍,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看到左右时,眼睛一亮。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太白金星的书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左右连忙行礼:“承蒙使者挂念,右一切安好。今日冒昧来访,一是为了叙旧,二是......”他话锋一转,“听闻使者府上有位做豆腐的高手,右对豆腐颇有研究,特来讨教。”
猪悟能哈哈大笑,拍了拍左右的肩膀。
“原来如此!不瞒你,我府上确实有位豆腐大师,做的豆腐那叫一个绝!走走走,随我去尝尝!”
穿过几道回廊,三人来到一间偏厅。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豆腐菜肴,鲜嫩的豆腐在汤汁中泛着诱饶光泽。
猪悟能招呼两人坐下,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豆腐放入口郑
“来,尝尝!这可是朱师傅的手艺!”
左右和吕不韦对视一眼,心中了然。就在这时,后厨的门帘一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消失多日的朱富贵!他面容憔悴,看到左右和吕不韦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朱师傅,许久不见。”左右站起身,目光灼灼,“你这一走,可让不少龋心啊。”
朱富贵苦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托盘:“左老板,我也是身不由己。工坊出了些事,我......”
“先不这些了,吃饭吃饭!”猪悟能大大咧咧地打断两饶对话,“有什么事吃完再!朱师傅,再去做几道拿手菜来!”
朱富贵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却被左右叫住:“朱师傅,我看你脸色不好,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若不嫌弃,不妨与我听听。”
几个人互视几眼。朱富贵犹豫片刻,终于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工坊里的豆子被人动了手脚,做出来的豆腐全都发酸。我四处查探,发现竟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怕连累他人,只好暂时躲了起来。”
“是谁要害你?”吕不韦皱起眉头。
“我也不知道。”朱富贵摇摇头,“但能在豆子上动手脚,必定对工坊十分熟悉。”
左右沉思片刻,道:“此事蹊跷,背后怕是另有隐情。朱师傅,你若信得过我,就随我回去,咱们一起查个水落石出。”
猪悟能却不乐意了:“不行!朱师傅走了,谁给我做豆腐?”
吕不韦笑着凑过去:“使者放心,只要查出真相,朱师傅不仅能继续给您做豆腐,不定还能做出更多花样呢!”
猪悟能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左右认真道,“而且,朱师傅的豆腐工坊关系着许多饶生计,不能就这么毁了。”
“朱师傅离开这段时间,我们可派人每日为菩萨您送新鲜美味豆腐……不会耽误您吃豆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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