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地下竞技场【3600字大章！求书架！求追读！】
地下车库的荧光灯管忽明忽暗，
把夜鹰那张沾满油污的脸照得像张鬼画符。
这子正蹲在报废服务器堆里翻找零件，
机械臂的液压杆发出吱呀怪响，听着跟快散架似的。
我踩着满地的电线走过去，鞋底黏糊糊的，
不知道沾了什么玩意儿。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资源利用率低，建议优化。”
脑海里的机械音跟苍蝇似的嗡嗡叫，
虚拟面板上弹出个醒目的红色箭头，
正指着那堆蒙尘的服务器，
“评估显示，该批设备经改造后，
可产生月均五十万的经济效益。”
我拍了拍夜鹰的肩膀，掌心沾了层黑油：
“别愁眉苦脸的，这些破铜烂铁，
马上就能变成我们的摇钱树。”
这堆服务器是上周从星际集团的废品站淘来的，
林枭那老东西以为拆了核心部件就没用了，
殊不知鬼手能把它们改成杀人利器。
夜鹰抬起满是油污的手，指甲缝里全是灰，
机械指尖还挂着根电线：
“沈总，您该不会想用这些玩意儿开黑市吧？”
他往墙角努努嘴，那里堆着几箱没开封的营养液，
“上次在暗网卖游戏外挂被追查的事，您忘啦？
差点把咱们的老底都掀了。”
我神秘一笑，从西装内袋掏出枚黑色芯片。
这玩意儿是光影设计的，巴掌大，表面刻着星陨的 logo，
在昏暗的车库里泛着冷光：
“不是黑市，是地下竞技场。”
我轻轻一按芯片侧面的凹槽，微型全息投影仪突然弹出，
在空气中投出个旋转的格斗场模型，
“玩家用我们改装的脑机接口对战，赌资抽成 30%，
比卖外挂靠谱多了。”
沈青荷的声音突然从阴影里钻出来，吓了我一跳。
这姑娘走路跟猫似的没声音，
手里攥着份打印出来的警方监控记录，纸页边缘都被她捏皱了：
“你们知道星际集团刚向地下游戏联盟下了封杀令吗？”
她把记录拍在服务器上，
“上周城西的‘拳皇’竞技场被端了，
老板现在还在看守所里唱《铁窗泪》。
现在搞这个，跟在龙潭虎穴里点火没啥区别。”
我捡起那份记录，林枭的签名在末尾闪着贼光。
这老东西果然没安好心，想垄断所有地下游戏产业。
但越是这样，机会就越大 ——
玩家被星际逼得没地方去，咱们的竞技场正好接盘。
“正因为如此，才有暴利可图。”
我将芯片插入一台报废服务器的接口，金属碰撞声在车库里回荡。
屏幕突然亮起，刺得人眼睛生疼，一行血色文字缓缓浮现：
“星陨地下竞技场 —— 今晚首场，敢来战吗？”
下面还附着个暗网地址，像张诡异的邀请函。
“系统轻声提示：
宿主操作正确，竞技场报名人数 + 200%。”
虚拟面板上的数字疯涨，报名列表里出现不少眼熟的 Id，
有上次在废弃工厂参加竞技赛的宝妈，
还有几个在星陨论坛活跃的职业玩家，
“检测到高价值玩家‘黑寡妇’已报名，
该玩家曾连续五年蝉联地下格斗赛冠军，
赌注金额预估五十万虚拟币。”
夜鹰突然凑过来，机械臂的传感器贴在我耳边，
声音压得跟蚊子似的：
“沈总，我刚收到消息，有个疆血色幻影’的黑客要来踢场子。”
他调出那饶资料，屏幕上只有个戴着骷髅面具的剪影，
“这人专爱在地下赛事搞破坏，
去年把东南亚最大的电竞赌场的服务器全格式化了，
至今没人知道他是谁。”
我盯着那个骷髅面具，
突然想起二叔办公室里摆着的骷髅摆件，
心里咯噔一下。
但更多的是兴奋，像猎人闻到了血腥味：
“来得好，正好试试我们的‘全息投影陷阱’。”
我冲鬼手的方向喊了声，那子正蹲在角落里焊线路，
火星溅在他的机械臂上，
“老鬼，准备好没？”
鬼手头也不抬，机械臂往空中一抛，
个银色的金属球划出道弧线落在我手里。
这玩意儿看着像颗台球，表面布满了微型摄像头：
“启动密码是你的生日。”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一旦触发，能让入侵者看到最恐惧的幻象，
就像《猛鬼街》里的 Freddy。”
沈青荷无奈摇头，把一摞备用硬盘往桌上一摔：
“又是个高风险操作。”
她掏出包湿巾擦手，眼神却在报名列表上打转，
“不过…… 要是能抓住血色幻影，不定能问出影子组织的底细。”
她突然笑了，嘴角的梨涡里还沾着点薯片渣，
“我把防火墙调成《黑客帝国》里的风格了，够不够酷炫？”
竞技场开赛前一时，地下车库已经挤满了人。
玩家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手里攥着虚拟币筹码，
吆喝声震得荧光灯都在晃。
夜鹰穿着件印着星陨 logo 的黑色马甲，
正用机械臂给玩家戴脑机接口，动作粗鲁得像在给牲口打针。
我站在后台，看着监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人脸，
心脏跳得跟擂鼓似的。
系统提示突然弹出：
“检测到宿主肾上腺素飙升，临时技能‘危机爆发’已激活，
可提升竞技场收入 300%，但将持续吸引强敌注意。”
虚拟面板上的收益预测曲线陡得像座悬崖，看得人既兴奋又发怵。
“第一场，‘黑寡妇’对战‘夜行者’！”
夜鹰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带着电流杂音。
全息投影突然亮起，两个虚拟角色在格斗场中央对峙，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一个披着斗篷，
动作跟现实中的玩家同步率高达 98%。
玩家们的欢呼声快把屋顶掀了。
我看着赌资数额疯狂上涨，突然觉得这比坐过山车刺激多了。
沈青荷端着杯咖啡走过来，递过来时手一抖，
褐色的液体溅在监控屏幕上，像滴在伤口上的血。
“血色幻影来了。”
她指着屏幕角落的一个模糊身影，那人戴着兜帽，
正往服务器的方向摸，
“Ip 地址显示在本地，但查不到具体位置，跟幽灵似的。”
我按下那个银色金属球的启动键，输入生日的瞬间，
整个竞技场的灯光突然熄灭。
只有全息投影还亮着，原本的格斗场景变成了片血色沼泽，
玩家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监控屏幕上，那个戴兜帽的身影突然僵住，
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触发成功。”
鬼手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他的脑电波显示，正在经历‘高空坠落’的幻象。”
夜鹰趁机冲过去，机械臂锁住那饶肩膀。
兜帽掉下来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 ——
那张脸虽然被吓得惨白，但分明就是二叔的助理李！
这子怎么会是血色幻影？
“系统轻声提示：
宿主面临家族内部威胁 + 40%，建议优先处理。”
虚拟面板突然弹出李的通话记录，
最近的一次是半时前，拨打的号码正是二叔的私人服务器，
“检测到两人通话内容包含‘破坏星陨’‘拿到核心代码’等关键词。”
竞技场的灯光重新亮起时，玩家们还在议论刚才的幻象，
没人注意到后台的骚动。
我看着被夜鹰捆在椅子上的李，
这子还在哆嗦，嘴里反复念叨：
“别推我…… 我不想死……”
沈青荷正在破解他的手机，屏幕上跳出张照片，
是李和二叔在星际集团门口的合影，
两人笑得跟偷鸡成功的狐狸似的。
照片下面还有段录音，二叔的声音阴沉沉的：
“把星陨的服务器搞瘫痪，我给你在瑞士银行存两百万，
够你下辈子躺平了。”
我望着屏幕上闪烁的 Ip 地址，那串数字像条毒蛇，钻进我的眼睛里。
原来二叔一直没放弃，他不仅联合星际集团，
还培养了自己的黑客势力。
这盘棋下得可真够大的。
“沈总，怎么处理这子？”
夜鹰踹了李一脚，这货吓得尿了裤子，
一股骚臭味在后台弥漫开来。
我摸出根烟，打火机的火苗在指尖跳动，
映得脸忽明忽暗：
“放了他。”
看着夜鹰和沈青荷惊讶的表情，我吐出个烟圈，
“让他回去告诉二叔，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一场竞技赛结束时，收益已经突破百万虚拟币。
玩家们搂着赢来的筹码往外走，
嘴里还在吹嘘刚才的全息幻象多逼真。
我站在服务器堆里，看着监控屏幕上李屁滚尿流跑出去的背影，
突然觉得这地下车库像个巨大的胃，吞噬着欲望，
也孕育着反抗的火种。
鬼手突然递过来杯热咖啡，
机械臂的温度透过纸杯传过来，暖得很：
“查到了，二叔的私人服务器藏在沈氏集团的地下机房，
用的是军方级别的加密。”
他调出三维地图，在某个角落标了个红点，
“但我发现了个后门，是三年前星陨的工程师留的，没想到吧？”
我接过咖啡，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原来周明远他们早就布好了局，
像群潜伏在暗处的棋手，等着我们这些后来者落子。
“系统提示：
检测到隐藏任务‘家族暗战’已激活，
完成可获得沈氏集团 30% 的股份控制权。”
虚拟面板上，二叔的头像正闪烁着红光，
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警告：
该任务危险等级 SSS，可能导致家族彻底分裂。”
分裂？
从我决定复兴星陨的那起，
这个家就已经裂开了。
我望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色，咖啡在嘴里泛着苦味。
二叔，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看看最后谁会输得一无所樱
地下车库的玩家已经走光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在收拾残局。
夜鹰哼着跑调的《星陨》主题曲，把赢来的虚拟币换成现金，
哗啦啦的钞票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动听。沈
青荷在给服务器升级防火墙，屏幕上的代码像群发光的鱼。
鬼手靠在角落里闭目养神，机械臂偶尔发出声轻微的嗡鸣。
我摸着口袋里的黑色芯片，突然觉得这玩意儿沉甸甸的。
它不仅是地下竞技场的钥匙，也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但那又怎样？
与其在沉默中灭亡，不如在狂欢中战斗。
“下一场什么时候开？”
沈青荷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
“我已经收到五十多个预约了，连隔壁市的玩家都想来。”
我笑了笑，把烟头摁在服务器的外壳上，烫出个的黑印：
“明晚上，搞场更大的。”
我看着那堆报废的服务器，它们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
像群蓄势待发的战士，
“让全城市的玩家都知道，星陨回来了。”
夜风吹过地下车库的通风口，带着股尘土味。
我知道，从今晚开始，
这里不再是废弃的角落，而是我们的战场。
二叔、林枭、影子组织……
那些躲在暗处的敌人，
等着接招吧。
毕竟，在地下竞技场里，
从来没有规则，只有赢家。
而我们，
势必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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