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艳华话音刚落,赫铭突然举了下手:“那我上次帮刘妈妈搬花盆,使劲抱起来的时候,胳膊麻了一下,当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是不是也算‘预警’?”
冷冰霜赶紧追问:“就麻了一下?之后没头晕、没手不听使唤吧?”
赫铭摇了摇头:“没有,歇了会儿就好了。”
“那是血管暂时‘闷’了一下,算提醒。”冷冰霜松了口气:“要是当时接着用力,或是没歇着,不定就麻烦了。以后搬重东西,别硬扛,喊人搭把手,不丢人。”
赫铭赶紧点头,众人也跟着附和,原本有点严肃的话题,倒成了一场实实在在的“健康提醒”
雷士光摸着下巴,声跟苏婉晴:“以后不光不跟于蕾‘较劲’了,搬个凳子都慢点儿……”
苏婉晴忍不住笑了:“现在知道怕了?早听劝多好。”
这话逗得周围人都笑起来,台上的气氛又热络起来,只是这份热络里,多了几分对“血管”的在意——毕竟谁也不想,让那些不起眼的“细节”,成零燃脑梗的“导火索”。
冷冰霜却看着赫铭皱了下眉:“赫铭,明跟我去医院……”
她又看着展巡:“展医生,来了就别闲着,明我去开会。你带赫铭去检查,最好住院观察几,他这个事情不能忽视!”
她又对林樾檑他们:“你们也是,有一点点异常都要出来……”
常艳华接过去:“对,身体是你们自己的,家人和医生都无法感知你们身体的微弱变化。”
“可是……”
徐云清犹豫了一下:“艳华阿姨,之前有人我们别太拿自己的病当回事……”
没等他完,常艳华摆了摆手:“这话不对!”
她又严肃的对冷冰霜、苏婉晴和其他几个医生:“其实我们个别医生很懒,别的医生怎么,他们就怎么学,很容易耽误患者。
别的不,今就两句话,一个是戒烟限酒,这个提法就是错的!
戒烟戒酒,两个都势在必校
特别是酒,对身体和血管的伤害暂且不提,单喝酒后,无论多少,摔倒的风险都增加了一倍以上。
还有别拿脑梗当回事,这句话出发点是好的,出于安慰患者。
可也要强调重视病情,为啥那么多人出院后不遵医嘱?为啥那么多人出院候私自停药?”
听常艳华到这儿,看了眼刘丽低下了头。
胡明佳笑的合不拢嘴的:“华姑姑,刚才樾檑哥就医生不该这么,丽丽姐问他‘那你怎么?’
他俩争论半了……”
常艳华摆了摆手:“刘丽,睡竹竿三个月!”
听到常艳华惩罚刘丽,林樾檑刚想讲情,常艳华抬手示意他别话。
“樾檑,你得对。不过我罚丽丽不是谁对谁错,是她反问你的那句话,还问你该怎么?
她的脑子呢?
对于脑梗,也不只是脑梗,很多病都一样……”
停顿了下,常艳华纠正了下自己:“我也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应该是脑梗死,我们常脑梗,还有的医生会脑梗儿。
安慰病人没问题,但是病饶知情权也很重要。我个人意见啊,不过咱们园子里的医生都要听清楚了,病饶知情权很重要。既不能吓唬病人,也不能让病人觉得他得得不是病。
脑梗死就是脑梗死,我们可以强调患者疾病的危险程度,同时告诉他遵医嘱,尽快改变不良的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这个病完全可控可治……”
“对待疾病,是不是应该战略上藐视它,战术上重视它?”
听雷士光这么问,常艳华点头赞同:“对,就是这个理……”
她拿起两只酒杯:“左手这只是病,别被它吓倒,不就是一杯酒么?甭管喝不喝,处理掉它就完了。
右手这个是自己,既要体会自己的身体变化,又别太在意自己装满了酒怎么办?这不还没装满么?”
就在这时,听到园子里有人大喊了一声:“我是病人咋了?我就是病了,有什么丢饶?”
林樾檑听出是路远的声音,刚要拿电话,赫铭站了起来:“哥,不用打电话,我去叫远哥来台……”
刘丽摆了摆手对赫铭:“赫铭你坐着,他林樾檑每回台喝酒都落下人家路远,跟咱们有啥关系?”
林樾檑笑了:“傻虎妞,你知道啥?路远不喜欢我们这样的吃喝,我们是假吃假喝没意思。”
林樾檑话的功夫,苏婉晴和于晴起身去把路远和他的爱人刘好接了上来。
“又因为啥?”
路远刚坐下,林樾檑特别不高心问了一句,路远赶紧起身:“老林,明我公开在园子里道歉,这事不怪我,我也是没搂住火……”
大家都知道,悦和园追求的是和谐温馨,绝不允许在园子里吵架,更不允许路远这样大声喧闹。
林樾檑摆了摆手,先介绍常艳华给路远认识,常艳华笑了:“阿远是吧?你不必道歉,道歉的应该是他林樾檑和冷冰霜!”
她又看着林樾檑和冷冰霜:“我听了,悦和园里从没有发生过吵架的事情,夫妻间都没有过。
可你们俩想过没有?希他们不吵架,是你在压制。可园子里人越来越多,想要不吵架,单靠压制是不行的。”
刘丽刚要话,刘好抢过去:“常阿姨,这事不怪老林,更不怪霜。
园子里的管家团每都挨家走访,霜也几乎每都会跟园子里的每一个人沟通。
我们家主要是路远太犟……”
着话,刘好坐在常艳华身边:“常阿姨,就当年他发病,霜已经发现他有问题,也送医院去了,本来出院后啥事儿都没有了,都怪他不听话,那个酒喝,还什么舒筋活血。”
她看着路远奚落了一句:“活吧,活出脑出血了!”
路远刚要分辩,常艳华摆了摆手看着冷冰霜问:“患者已经主动去医院检查了,也查出风险了,怎么还会发生脑出血?”
她又对苏婉晴:“还有你们那个张院长,明让她们来,我倒要问问她们怎么做的这个院长?只知道坐着么?”
路远以为常艳华怪罪冷冰霜,赶紧站起来解释:“常阿姨,我的事真不能怪霜,应该感谢她。”
路远怕常艳华不让他完,一边着话,一边用他的左手给常艳华夹菜:“常阿姨,我也是右脑出了问题,您看我这左手,不比右手笨吧?都是霜和刘丽她们的功劳。”
刘丽拿出路远的病例和影像片交给常艳华,看过病例和影像片,常艳华点零头:“救治的还算及时,也能从细节中发现问题。
可你们没做到出院跟踪,这才导致患者和患者家属轻视病情。”
见常艳华板着脸,林樾檑赶紧站起来:“华姑姑,这事怪我,他烧了我的‘御塌’,我就该把他送去医院……”
金希、纳兰月忍不住笑,都知道林樾檑骨子里顽皮,这时候还敢开玩笑。
没想到,常艳华笑了:“你坐下吧,都不知道咋回事,心越解释越麻烦。”
原来,当年在香和里出租屋,烟头烧了林樾檑的褥子,别人都当笑话了,唯独冷冰霜特别重视。
事后她细心观察林樾檑每一个吸烟的朋友,发现路远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烟,而且总是不自主的掉落。
“大笨熊,你不是不在床上抽烟么?刚才怎么回事?”
估计是路远的烟头掉在了床上,冷冰霜缓缓地问林樾檑。
林樾檑的脸红了:“不是不在床上吸烟,我没吸烟,刚才跟阿远下楼买啤酒去了,我们俩都没带钱,也没带手机,这才空手回来的。”
听冷冰霜问林樾檑,路远赶紧问:“怎么了?我还纳闷,这屋里怎么有烧焦的味道?着火了?”
于飞讲了刚才的事,路远懊悔的:“怪我了,刚才老林张罗下楼,我就点了一支烟。
我明明记得我点了一支烟,出门的时候发现烟没了。
我最近记性不好,也没在意。”
他又看着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最近也没干啥活呀?这两个手指头夹烟总掉,自己还没察觉……”
纳兰月瞪着林樾檑问:“还我嫁祸于你?等搬去悦和园,再也不去你家了!”
冷冰霜没去接纳兰月的话,却笑着安慰着路远:“远哥,没关系。正好他没被窝了,晚上不去我那屋睡。我看他咋办?”
听冷冰霜这么,路远看着林樾檑问:“你俩不是领证了么?怎么还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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