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的军队一路高歌猛进,连战连胜,全军上下难免生出几分骄矜之气,当他们抵达东昌后,发现驻守的又是盛庸和铁铉,朱棣顿时红了眼,也被之前的胜利冲昏了头,二话不便亲自率领精锐骑兵冲锋。”
“朱棣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秦鸢话音方落,李世民便摇头叹道,骄兵必败,铁铉一直在后面追击,突然就在前方以逸待劳的等候,岂会没有准备?
各朝各代大部份帝王将相都跟李世民抱持着相同的想法,朱棣这次,有点冲动了。
“盛庸和铁铉早有准备,朱棣一冲锋就被包围了,多次突围都以失败告终,这也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最后还是朱允炆先前下达不许伤害他的圣旨救了他,但这一仗也让他损失惨重,麾下大将张玉为了护他突围,被愤怒的朝廷军乱刀砍死。”
果不其然,秦鸢接下来的讲述便印证了他们的猜测,幕画面也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呈现出来,建文时空的朱棣看到这里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要知道,张玉可不止他的大将,也是他的岳父,不过,这次不会再那么辛苦了,自从他代替朱允炆那个崽子领取了奖励后,下民心全都归拢到他这里了,朝中文武大臣也纷纷来信投奔,朱允炆差不多已经是光杆皇帝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取而代之。
“此战并未结束,次日,大将平安率军抵达东昌,与盛庸铁铉的两路朝廷军一起夹攻,朱棣的军队再也支撑不住,几乎一败涂地,朱棣只能带领着残余部众,在朝廷军的追击下拼死奔逃,直到正月才狼狈至极的退回北平,而他所率领的军队,折损了将近三分之二。”
秦鸢稍作停顿后继续道:“虽然东昌之战以朱棣惨败告终,但他心性坚韧,越挫越勇,没有任何要颓废的意思,两个月后,盛庸率领二十万打大军压境,双方在夹河岸边列阵对峙,激战从清晨持续到日暮,两军各有伤亡,却没能分出胜负。”
“就在战况激烈,僵持不下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原本晴朗的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朝廷军逆风而战,燕军却顺风而行,大风卷着沙尘迷得朝廷军睁不开眼,燕军则借着风势全力冲杀,一举击溃朝廷军,斩杀十万余人。”
看着幕中仿佛如有神助的燕军,不少人都没来由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片刻后才恍然,这不就是当初刘秀昆阳之战的翻版?虽然一个是陨石加雷电,一个是诡异的大风,本质上不都一样?难怪之前有后世弹幕他是唯一能跟刘秀媲美的人。
“难道老四真有命在身?”
洪武时空,朱元璋声的嘀咕,若不然,如何解释这种事情?
不止是他,很多人都有相同的想法,主要是那风来得太过诡异了,很难让人不多想。
“事实上,朱棣靖难期间,不仅仅只有这一次因大风逆转战局,还有白沟河之战,当时李景隆率领六十万大军前来讨伐,而朱棣仅仅只有二十万人,兵力悬殊极大,两军激战到黑,朱棣身上的铠甲浸透了污血,箭筒里的箭矢射完了,手中的剑也砍断了,战马换了三次都无法突围,而朝廷军仍在不知疲倦的冲击。”
“就在这时,空乌云翻涌,转瞬便飞沙走石,狂风呼啸,并且这阵狂风还好死不死的刮倒了朝廷军的帅旗,想必大家都知道帅旗的重要性,我就不多了,帅旗一倒,军中人心浮动,有人觉得朱棣奉靖难是得到了上的默许,否则为何会发怒夺走他们的帅旗?”
“也有人见帅旗倒地,误以为主帅已死,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死战,虽然有理智的士兵仍在奋力拼杀,可没了帅旗指引,军阵愈发混乱,加上后方大营无故起火,朝廷军几乎斗志全无,朱棣抓准时机,趁乱反击,最终逆转战局,反败为胜!”
简单的完白河沟之战后,秦鸢缓了缓才继续:“还有一次便是藁城之战,朱棣在夹河之战中击败盛庸后,率军进入真定,遇到了吴杰和平安的守军,为避免攻城造成的伤亡,朱棣设下计谋,诱骗他们出城交战,第一交锋,朱棣没占到任何便宜,帅旗被箭雨射成了筛子,他本裙因朱允炆的旨意毫发无损。”
“次日再战,眼看着结果几乎跟前日一模一样,两军厮杀正酣之际,熟悉的大风又来了,依然是燕军顺风,朝廷军逆风,朱棣当即下令全军出击,一战便斩杀朝廷军六万余人。”
幕之上,熟悉的场景看得各朝各代不少人都有些麻木了,一次是巧合,两次也能勉强算作运气,那三次呢?这要不是真命子,打死他们都不信。
“老四,你过来。”
洪武时空,朱元璋冲少年朱棣招招手,神色复杂难辨,从始至终,他属意的继承人都是标儿,可若老四真有命在身,他···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不,爹,您有什么话就这样吧,我听得见。”
少年朱棣反射性的一抖,挣开搂着他肩膀的朱樉就冲到朱标身后,只探出个脑袋畏畏缩缩的望着老爹,仙子刚完他有如神助,老爹就让他靠近,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没人比他们这些做儿子的更清楚,为了大哥的地位稳固,老爹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个兔崽子,咱···”
“重八。”
朱元璋大怒,作势就要脱下靴子抽他,马皇后连忙住他:“行了,别总是吓唬老四,他也不容易。”
只要一想到老四为了取信朱允炆,不惜装疯卖傻,与猪同吃同住,她心里就难受得不行,不忍心他再被苛责。
“咱,咱没有吓唬他。”
对上妻子的视线,朱元璋突然就有点心虚气短,这次他真没想吓唬老四,也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就是想靠近瞧瞧,他究竟有哪里不同,为何会那般受上眷顾,岂料,兔崽子居然猜忌他这个亲爹,他这才没忍住想教训他。
“别怕,娘不会让爹乱来的,我也不会。”
见状,朱标侧身拍了拍少年朱棣的手背,语气温和的安抚。
“嗯,我不怕!大哥,我就是想亲近你。”
再次逃过一劫,少年朱棣嘴硬的道,惹得朱标和一众兄弟们全都笑出了声,不管历史上如何,至少现在,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很亲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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