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牌带着破空锐啸直逼面门,谢雯瞳孔骤缩,这才意识到自己看走了眼。她不敢怠慢,双掌急旋,“云手”掌法全力施展,掌心泛起淡淡的白芒,试图以柔劲卸开这凌厉一击。
“铛!”
麻将牌与掌心碰撞的刹那,谢雯只觉一股刚猛无俦的力道涌来,仿佛撞上了高速旋转的砂轮。她引以为傲的卸力技巧竟被直接破开,掌心火辣辣地疼,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三步才稳住身形,看向左泽的眼神终于多了几分凝重。
“有点意思。”左泽嘴角微扬,意念一动,那张九条麻将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竟又倒飞回来,稳稳落回他掌心。这手控牌技巧看得周围村民惊呼连连。
“别以为有点歪门邪道就能赢我!”谢雯又羞又怒,深吸一口气,体内内劲全力运转。她身形如电,双掌如同两道白云,带着绵密的掌风左泽周身大穴拍来,正是“云手”中的杀瞻流云破山”。这套掌法讲究以柔克刚,看似轻飘飘的掌影里藏着七十二种变化,曾让不少好手吃过大亏。
左泽却不退反进,脚下步伐变幻,竟将《淬影刺法》中的步法融入身法,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掌影中穿梭。他时而闪避,时而以麻将牌格挡,牌面与掌风碰撞发出阵阵脆响,竟硬生生在密不透风的掌影中撕开一道口子。
“砰!”
趁着谢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刹那,左泽突然欺近,左手屈指弹出,麻将牌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撞在谢雯的手腕上。
“啊!”谢雯吃痛,掌法顿时散乱。左泽哪会放过这机会,右手闪电般探出,食指中指并拢,如同两根无形的刺,点向她胸前膻中穴。这一指凝聚了他五成内劲,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谢雯脸色剧变,仓促间侧身闪避,却还是被指风扫中肩头。一股阴柔的力道顺着经脉蔓延,让她半边身子瞬间发麻,内劲运转都滞涩了几分。
“你输了。”左泽负手而立,掌心的麻将牌轻轻转动,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谢雯捂着发麻的肩膀,看着左泽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她苦练“云手”,自认在西洛镇也是潜藏的一号人物,竟被一个毛头子几招击败?周围稀稀落落的村民的惊呼和议论声如同耳光般扇在她脸上,让她羞愤欲绝,却又无力反驳——刚才那指风要是再偏半寸,她现在已经躺地上了。
许嬛见状,吓得腿都软了,抓着谢雯的衣角瑟瑟发抖。谢雯都输了,自己这点伎俩哪还敢在左泽面前造次?她偷偷看向郎宪文,见那壮汉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
左泽没理会这两人,注意力已被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吸引:
【叮!支线任务“击败爱管闲事的程咬金”完成!】
【奖励:麻将牌“三条”+1,已存入系统空间。】
他心中一喜,意念一动,一张翠绿色的三条麻将牌出现在掌心。这牌面比九条更显通透,边缘泛着淡淡的玉光,质地坚硬如铁,显然也是件不错的兵器。左泽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两张牌,总算能弥补峨眉刺被毁的缺憾。
就在这时,大王庙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来者是个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四五岁,梳着简单的发髻,一身素雅的青色长裙,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左脸颊,靠近鬓角的地方纹着一朵巧的兰花,平添几分异域风情。她身姿挺拔,眼神平静地扫过场中,最终落在谢雯身上。
“你是谁?”左泽眉头微挑,这女子身上有种不清道不明的气息,看似平淡,却让他本能地感到一丝警惕。
女子没看左泽,只是对谢雯轻声问道:“没事吧?”
谢雯摇摇头,苦笑道:“陈姑娘,是我技不如人。”
被称作陈姑娘的女子这才转向左泽,语气平淡:“她虽有错,却也罪不至当众受辱。”
“哦?”左泽挑眉,“她偏帮造谣生事的人,坏我兄弟名声,难道不该罚?”
女子微微颔首:“理是这个理。但谢雯于我有收留之恩,见她受辱,我不能坐视不理。”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今日,我替她接你三眨若是我输了,任凭处置;若是我赢了,还请阁下给谢雯几分薄面。”
左泽打量着她,心中纳闷——这女子气质不凡,怎么会跟谢雯这种人扯上关系?
仿佛看穿了他的疑惑,女子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疲惫:“我叫陈花。”
她的目光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往事:不久前,陈花从武道大赛归来,却得知老祖已经仙去。拼死夺得的那瓶‘还魂丹’,终究没能赶上。
陈家也败了。陈旧、陈丯陨落,族中子弟四散,偌大的家族分崩离析。
致使陈花道心崩坏,心情不好,便想着出来走走。路过簇时身无分文,是谢雯收留了陈花,给了一口饭吃,安排了一个住处,这份恩情,陈花铭记在心。
郎宪文忍不住捅了捅萧旦:“这女人……比谢雯厉害吗?”
萧旦咽了咽口水,看着陈花平静的眼神,总觉得那平静之下藏着惊涛骇浪,只能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感觉不好惹。”
左泽握着两张麻将牌的手紧了紧。陈花没释放任何气息,却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比罗战还要危险!这绝对是个硬茬。
但他嘴角却勾起一抹战意:“既然你要替她出头,那我便陪你玩玩。”
陈花微微颔首,侧身让出身后的空地:“庙前清净,正好做个见证。”
阳光透过大王庙的飞檐洒下,落在两人身上。一场新的对决,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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