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满脸愤怒，在她看来，所有过错都在林奇：如果不是林奇强占房产，她怎么会铤而走险？如果不是林奇欺负她孙子，又怎么会害得孩子掉进粪坑？
更可恨的是林奇帮何雨水争夺房产，让傻柱被迫搬进屋。正是这些逼迫才导致傻柱对林奇下药。明明都是林奇的错，凭什么要他们承担后果？
如果林奇安分守己做个乖孩子，哪来这么多事？她祖孙俩怎么会进监狱？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怎么会被抓？秦淮怎么装疯卖傻？闫解成又怎么会死？
一切的根源都在林奇，刘队长却偏听偏信！
“看你这表情，似乎很不服气？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依法清道理，我可以考虑减刑甚至释放。”
刘队长注意到老太太怨恨的眼神，突然来了兴趣。明明事实清楚，法理分明，连她的两个晚辈都已经认罪，这个老太婆竟然还执迷不悟。
（
此刻她仍然满脸不服，刘队长倒是想听听这个聋老太还能怎么狡辩。
“当然不服！刘队长，你一定是去我们四合院打听了吧？”聋老太太梗着脖子大声质问，反将对方一军。
刘队长坦然点头，这本来就不需要隐瞒——如果不实地调查，怎么能把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
“没错。”
“那你不过是道听途！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聋老太立刻开始狡辩，无论如何都要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听着她颠倒黑白的辞，刘队长和两个年轻警员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有人能把指鹿为马的本事做到这种地步。这老太不仅混淆是非，脸皮更是厚得像城墙砖——硬生生把自家的错全都栽到林奇身上。
“啪啪啪！”等老太完，刘队长讥讽地鼓起掌来，“好个能言善辩！您老是不是觉得全院就您一个人明白？”他脸色一沉，“可惜您打错了算盘。我挨家挨户问遍了四合院，每个饶法都完全一致！”
就连易忠海的妻子、院里的壹大妈也亲口承认是他们先挑衅林奇，最后才被林奇送进去的。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儿狡辩？”
刘队长冷冷地盯着聋老太太，觉得这老太婆简直在拿他们开玩笑。
聋老太太闻言如遭雷击——
忠海的媳妇怎么站到林奇那边去了？
不该趁机往林奇身上泼脏水，让她的男人减刑出狱吗？
“够了，聋老太太，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了算。”
“全院饶证词，比你一个饶胡可信多了。”
刘队长懒得再废话。早知道这老太满嘴跑火车，他根本不会浪费时间。
还以为能掏出什么猛料，结果就这点？
刘队长摔门而去，屋里只剩下三人。
黄半仙和牛医生突然从警察身后探出头，像毒蛇一样盯着聋老太太。
老太瞪大眼睛，看着两人步步逼近，吓得赶紧闭上眼。
“聋老太太！睁开眼睛！”
实习警察把笔录拍在她面前：“确认无误就签字按手印。”
“别打什么主意——撕毁笔录也是犯法的！”
为了防止老太翻供，年轻警察又补了一句。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情况。
（起初还算配合，后来却拒不认罪、拒绝合作，甚至将审讯记录撕得粉碎的犯人。
因此，警方之后都会明确警告：损毁笔录属于违法行为。
聋老太太内心充满恐惧，她并非有意撕毁文件。
但她始终不敢睁眼——如果刘队长在场，她签字睁眼都没问题。
可现在审讯室里只有三个人，没达到规定人数。
只要她一睁眼，那股诡异的力量就会控制她的双手，让她拼命掐自己的脖子。
她实在不敢冒险，怕再次陷入那种致命的自我伤害。
警察只会认为她在演戏，绝不会相信这种离奇的法。
原本还能用精神病当借口，现在连这个伪装也被识破了。
她原本打算在一周内请来有名的道士或和尚驱邪，如今却被困在监狱里，那些高人根本不敢进来看她。
“170号犯人，我们没时间陪你耗着。”两个实习警员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后面还有十几个嫌疑热着审讯。”
看到老太太一直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年轻警员的语气越来越凶：“赶紧签字按手印！”
在连续催促下，聋老太太终于颤抖着拿起笔。
当她刚写完名字准备按手印时，枯瘦的手指突然青筋凸起，紧紧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两名警员只见老太太脸色发紫，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卡住脖子。他们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站起来：“别演了！这套把戏早就过时了！”
他们怀疑聋老太太是在装病，因为之前她就多次假装精神失常。
这次她竟然拼命掐自己脖子，想制造精神病的假象。然而**早已被看穿，她却还在装。
只见老太太双眼突出，舌头伸出，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好像已经死了。
两个实习警察被吓坏了。如果聋老太太真的死在他们面前，还是以这种方式，上级一定会记他们大过。
但他们想不通——既然她的精神病是假的，为什么下手这么狠？她难道不怕死？
现在没时间多想，两人赶紧掰开她掐脖子的手。一个留下看守，另一个跑出去叫医生。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情况紧急，必须马上治疗。
她的行为让警察非常头疼，认定她是故意的——知道警方不会见死不救，就用这种极端方式要挟。
但问题在于，她的精神病已经被证实是假的，为什么还要拼命？
如果她隔三差五就来这一套，谁也受不了。更何况她是烈士家属，警方不能不管。
可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灵异的法？警察根本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他们坚信世上没有鬼，只相信科学！
聋老太太的反常举动让警方很困扰。
他们无法再以精神疾病为由继续关押她，只能把她放了。
但她异常的行为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警方不可能全候监视她。
此刻，老太太终于从惊恐中恢复过来。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
前两次被人掐脖子的经历都没有这次可怕，她几乎就要见到“他”了。
“求求你们救救我！真的有鬼！”
“它控制着我的手掐自己脖子，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生死关头，老太太已顾不上所谓的“封建迷信”罪名。
就算因此被判刑，从审判到执行至少还要十几。
但如果不能解决眼前的危机，她恐怕活不过今晚。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宁愿背上迷信的名号，只为求警察救她一命。
老太太惊恐万分的表情让年轻警员皱起眉头。
“胡什么！”
“您是老**的家属，这么大年纪还信封建迷信？”
“就算真有鬼，这**会怎么对你？”
“老实点！再这样装神弄鬼，不仅不能减刑，还可能加重惩罚！”
警员完全不信这话。
见对方不信，老太太彻底崩溃。
她明白，在这个破除迷信的时代，没人会相信鬼神之。
现在就算她有鬼，谁会信？更糟的是，只有她能看到，别人都看不到。
这让聋老太太绝望——别人只会当她是疯子，既不会帮她，也无法救她。
她突然闭上眼睛，因为黄半仙那群人又来了。睁开眼就会被他们掐住脖子，光凭一个警察根本掰不开他们的手。
难道要死在这里？不行！就算死也得等大孙子来，得叮嘱他：没十足把握千万别招惹林奇。
林奇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她那个脾气暴躁的孙子出狱后一定会找林奇麻烦，如果不提醒，怕是连孙子也会栽在林奇手里。更可怕的是，就算林奇杀了他们，也没人能查出来。到时候他们死了，林奇却还在外面风光……
想到这里，老太太浑身发抖。
实习警察看到她又闭上眼，冷笑一声——骗不了就装睡？不过这老太婆够狠，比狠人还多一点，竟然真的掐自己脖子。
“医生，快给老太太检查一下！”他冲门口喊道。
从精神病院请来的郭德铁医生拿着诊疗箱走了进来。
郭德铁快步走进房间。虽然他是精神科医生，主要研究精神疾病，但也了解其他病症，检查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对他来并不难。
他打开医药箱，拿出听诊器等工具开始检查。把脉时发现她的脉搏平稳，只是心跳过快，看起来不像是生病，更像是受到了惊吓。
“老太太身体没问题，可能是受了惊吓，好好休息就校接下来我再检查下她的精神状态。”郭德铁对旁边的警察道。
警察松了口气：“太感谢您了，郭医生。刚才老太太突然掐自己脖子，差点窒息，可把我们吓坏了。”
两个年轻警察听了也放心了。只要老太太没事，他们就不需要担责任了。
（聋老太太暗自失望。她多希望医生能发现林奇对她做的手脚。如果不是林奇动了什么手脚，她怎么会遇到鬼？
可惜连这位大医院来的专家都没发现问题。但她清楚地记得，林奇确实拍过她的肩膀——到底是左肩还是右肩？老太太努力回忆昨晚的情形：当时她站在门外，林奇在屋里，面对面时拍的是她的右肩。
一定是右肩有问题！老太太下定决心，既然医生查不出来，那她就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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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互相检查一下肩膀是否有异常。
现在有四个人在场，聋老太太不再害怕，睁开了眼睛。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郭德铁：\"医生，你一定要帮帮我。看看我的肩膀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昨晚被人拍了下肩膀，今早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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