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一早，还没亮，范胖就起床开始洗漱了。
李扬也帮着她收拾行李，此时范胖的助理也在院子里等着了。
“李导，早上好，我来接胖姐。”
车子驶往机场的路上，范胖靠在李扬肩上。
“等我初七就回来。”
“好。” 李扬摸了摸她的头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琴岛给我发消息。”
进入候机厅，范胖抱住李扬，手臂环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大衣里，在他耳边轻声。
“亲爱的，新年快乐，我会想你的。”
李扬回抱她，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也是，到家了帮我跟叔叔、阿姨问个好。”
看着范胖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李扬才转身离开。
车子驶回四合院时，远远就闻到厨房里飘来炸油果子的香味。
他推开厨房门，见李父正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长筷子翻着油锅里的果子——金黄的果子在油里 “滋滋” 响。
李母则在旁边卷面胚，手指捏着面团，转着圈卷成螺旋状。
“回来啦？快尝尝刚炸好的。” 李母递过一块，还冒着热气。
李扬咬了一口，外脆里软，带着淡淡的甜味 —— 还是记忆里时候过年的味道。
他倚在厨房门口，看着父母忙碌的身影，这就是最踏实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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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三十这，刚亮，李扬就跟着父亲贴春联。
李父递胶带，李扬踮脚贴横批，两人配合着把 “万事如意” 贴得端端正正。
门框上的 “福” 字倒着贴，李父边贴边：“咱们家新的一年，福气肯定少不了。”
上午，李扬跟着母亲包饺子。李母把硬币擦得锃亮，包进饺子里时还特意捏了个褶子做记号。
“谁吃到硬币，来年就有好福气，咱们扬扬要是吃到，事业肯定更顺！”
等到7点黑后，年夜饭也准备好了，李母拿出准备好的祭品
—— 水果、点心、酒，李扬带着她去胡同口的空地祭祀祖先。
两人摆好祭品，点燃香烛，嘴里念念有词：“列祖列宗，过年了，保佑我们家扬扬平平安安，事业顺利，也保佑咱们一家人健健康康。”
晚上般，年夜饭正式上桌。红烧鱼、糟肉、糊羊，还有满满一盘饺子，热气腾腾地摆了一桌子。
春晚刚好开始，随着《礼赞春》的音乐在客厅里响起，李母举起酒杯。
“来，咱们干杯祝扬扬新的一年事业一帆风顺，越来越好！”
“祝爸妈身体康健，万事如意！” 李扬也举起酒杯，李父笑着：“祝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明年添个好儿媳！”
吃到一半，李扬的手机响了，是田状状打来的：“扬，新年快乐！《健听女孩》入围奥斯卡后，国内外的媒体都在关注，柏林电影节你可得好好准备。”
“谢谢老师，我会注意的，也祝您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李扬笑着。
挂了田状状的电话，韩三坪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声音里满是爽朗。
“李扬，新年好！《盗梦空间》的筹备怎么样了？要是需要帮忙，随时跟我。”
年夜饭在春晚的歌声和拜年电话里慢慢结束。
李母把茶几收拾干净，摆上果盘 —— 糖块、瓜子、橘子，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边看春晚边聊。
李扬的手机时不时响起，都是朋友和同事的拜年电话，热闹又温馨。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响，窗外就炸开了烟花，五颜六色的光映在窗上。
李扬的手机此时也震了起来，是刘一菲打来的。
“扬扬哥！新年快乐！” 她的声音里带着雀跃，“我和妈妈在姥姥家，我好想你啊！…… 对了，替我给叔叔阿姨拜年，祝他们身体健康！”
“新年快乐，茜茜。” 李扬的心里暖暖的，“在姥姥家好好玩，多陪姥姥聊聊，等你回京都的时候，我去机场接你。”
刚挂了刘一菲的电话，范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还是那样慵懒和魅惑：“亲爱的，刚才是跟我‘妹妹’通话呢？”
李扬无奈地笑道：“你这妖精，过年都不消停。新年快乐，现在干嘛呢？”
“陪我爸妈看春晚呢。” 范胖的声音软下来，“替我给叔叔阿姨拜年，我初七就回去，到时候给他们带琴岛的海鲜。”
“好，我会跟爸妈的。你也替我给叔叔阿姨和弟弟拜年，祝他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大年初二，李扬刚洗漱完，就听见院门外传来 “咚咚” 的敲门声。
门刚一打开，就见王义手里拎着个红酒礼盒，圆圆则抱着个水果篮。
“李导，新年快乐！” 王义笑着开口道：“我们来给叔叔阿姨拜年，顺便跟你汇报下工作。”
“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多冷！” 李母听见动静，赶紧迎了出来，“圆圆快坐，阿姨刚煮了红枣茶，你们喝点暖暖身子。”
进了客厅，王义把红酒礼盒递到李父面前。
“叔叔，这是我托朋友从法兰西波尔多带回来的赤霞珠，您尝尝这个。”
李父连忙接过来，笑着：“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
圆圆则拉着李母的手，聊起了家常：“阿姨，您做的炸油果子太好吃了，李导以前就经常跟我您做的东西好吃。”
李母笑得合不拢嘴：“喜欢吃随时来，阿姨到时候给你做。”
几人坐在客厅里喝茶，李扬给王义倒了杯热茶，王义汇报起工作。
“李导，跟您汇报下近期的事。《星你》的定档时间敲下来了，元宵节后开播，三家卫视都定在了黄金档播出。
另外，‘明日希望’慈善基金的手续，法务那边初八就能拿到批文，等上班了，我们就能派人去川省和陇省考察学校选址。”
“好，辛苦你了。” 李扬点点头，道：“选址先从川西北地区开始吧，那边山区多，学校资源也紧张，优先选离乡镇近、交通方便的地块，后续施工也方便。”
“好，我记下来了。” 王义点头应道，“监理团队我也联系好了，到时候会跟考察队一起去。”
“中午就在这儿吃吧。” 李母端着果盘过来，放在茶几上，“阿姨做了糟肉，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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