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仔细地看了一下现场,在墙角停着三辆摩托车,一辆蓝色的金城100。两辆紫色的重庆80。再看这几个人,四个人留着齐肩的长发,两个留着板寸。都穿的是不太合身的西服,袖子往上卷着,胸前也没扣扣子,到了现在还是不服不忿的。看样子有的二十几岁,也有的十八九岁。有两个抱着胳膊在不停地揉着,有一个是抱着手腕,当然,他的脑袋和我一样,流的一脖子血。看来,刚才那一脚我跺得也不轻。其它人受的什么伤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今是被打惨了,别的不,就单被开了瓢这一点就不好看。也是我大意了,若是明着干我也不至于败得这么惨!
虎子石头也来了,手里拿着木棍,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喊道,建军!过来,建军若无其事地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不紧不慢地朝着我走了过来,过来就拔拉开我头顶的头发,哎呀!挺宽一道口子。但我知道,应该不是太严重,不然,我的血还会往外流。我问他,你怎么样?建军,我没事。
村长走到那个村里的伙子旁边道,三儿(儿字音,不是三儿子)啊,你就消停点吧!哪有找上人回村子里打架的。你是不是还想进去?若是我再让人去报警,你不得还要进去?啊?然后指着我:“你看看把人打成啥样了”?那个叫三儿的狠狠地瞪着村长,你妈的,你没看见他打我的时候是啥样子吗?你还帮着外人。还他妈还是“战马沟”的村长吗?你个老东西,你带这么多人干嘛?想打我吗?然后指着村民道:“你们还想不想再进城了”。村子里的人听到他这么,也轻声议论了起来。村长是一脸尴尬,或许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过话,也许是太着急了,村长憋了半憋出一句话来,你个灰子,不能和你大爷这么话。
建军朝着他走了过去,三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然后看着身后的五个人,村长赶紧让建军停下,建军那认识村长,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拿着棒子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尼玛,老子还正想着报仇呢,我拿着棍也打算跟着往前冲。虎子也跟在身后。石头却是紧紧地抓着我的皮袄。哥,哥,别打了。
村长急了,骂道:兔崽子们,都给老子停下”。然后跑过去站在我们中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一只手指着那几个人,尼玛的,给老子动一个试试?强大的气势霎那间充满了现场。我就是一愣,跑过去拽着建军,等等。建军笑着看着我道,你吃亏了,不想报仇吗?我低声道,那个是村长,他的面子还要给的。建军这才恍然大悟,看着村长笑了笑就退了回来。
村长这一嗓子很有效,所以他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几分威严。指着那个叫三儿的人骂道:“尼玛的,和你好好话你就这么牛逼哄哄的?咋了,你信不信老子再让你进去坐几。啊?他妈的你话呀!还威胁他们不让进城?咋了,你敢动他们吗?村长是越越来气,就把事情的起因了出来。咋了,你爬墙头用雪疙瘩砸人家就有理了?你想想你上次是咋进去的?如果没人管着,你他妈是不是还要进去做一些牲口做的事情?打你活该。你还找人来,咋了,你以为村子里的人没人管得了你吗?老子没几下怎么能当上村长,就是你“大”活着也不敢在老子跟前个二二三三。
这时候,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恶狠狠地看了看那个叫三儿的年轻人一眼,然后走了出来,看着村长一笑,大爷,村长扭过头,大声喊道:“别叫我大爷,我没你这样的孙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你是哪个村子的?这个年轻人比较聪明,苦笑着,大爷,您也别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被这兔崽子给骗了?然后他又狠狠地瞪了那个叫三儿的人一眼,继续道,他村里来了几个打猎的,哎呀!凭着手里有枪,狂的没边,看见大姑娘就动手,他看见了过去骂了他们几句,就被他们打了一顿。
然后让我看了胸口,都踢紫了。又让我摸他脑袋,被揪起了几个大包。我们一听也生气,怎么还还有这么狂的人,所以我们就跟着来了。村长气呼呼地道,哪是他的这样?然后把事情详细地了一遍。长发青年听完,气的是七窍生烟,看着三儿骂道,你给我等着。既然事情弄清楚了,然后看着我和建军,兄弟,对不住了。这次是我们错了!那进城有事了,找我,我桨靳辉”。外号“禁半街”。着脑袋往后一甩,把掉在面前的头发甩向了后面,这时,我才看清他的模样,实话,这伙子人才不错。眉清目秀的。
然后又看着三儿骂道:“王三儿,以后别他妈让老子看见你”。我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看人家这样,我的火气也消了一半,正打算点什么的时候,村长开口了,指着我的脑袋,白打了吗?那个长头发尴尬地,大爷,我们也不好受,我们只是没出血,这两个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下手狠着呢,然后直接脱去西服,再脱掉了毛衣,大爷您看看,我是看不见,但我知道揍的也不轻,着把后背转了过来。又道:真她妈的疼那。
我一看,被打得火气顿时也就消了一半。只看见后背上有三道高高凸起的红印子,一看就是被木棍抽的。然后穿上衣服,看看身后的几个人,你们有没有受伤,一个捂着胳膊的十七八岁的伙子都哭了,抽泣着,咋没有,我的胳膊到现在还抬不起来。村长看看杨大爷,让他们走吧?都年轻也不太懂事。杨大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看着我问,国栋,你怎么看?我笑着,既然是误会,就让他们走吧!我也是点伤,不打紧的。
叫靳辉地看着我,今要不是我们提前商量好怎么弄你们,今这架可不好打!然后指着建军,这家伙厉害,那么高的墙头他是怎么跳出来的,我都没想到,专心打你的时候,被他从后面抽了好几下,我差点都嚎出来了。差点没忍住。从这几句简单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个直爽的人,我从口袋里掏出我一直抽得“官厅”牌香烟来,打算给他一根的时候,他利索地按住了我的手,兄弟,抽我的,着从西服里面的口袋掏出了一喊山海关”的过滤嘴香烟来,麻利地撕开包装,给我和建军一人发了一根,又扔给了虎子,笑着,去给大家发一下。
然后道,兄弟,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还有事。然后正色道:“那进城了记得找我,请你们喝酒”。完,又看了看三儿,骂道: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三儿吞吞吐吐半,没出一句话来。从人群中跑了出去。他们都走了,村民们也散了,村长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笑着对我,快去包一下,把衣服洗洗。然后看着越越,没事儿了,以后有事记得找大爷。快回去吧!
我突然发现,霞霞不在了,当我四下找她的时候,她带着那位曾经给我看过脚的老中医颤颤巍巍地走来了。满脸通红!一股暖流流过了我的身体。我远远地朝着她笑了笑,接着老中医进了二叔家的院子。这一次,我缝了两针。也是第一次缝针。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关于靳辉的事,以后还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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