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灵思的话彻底惹恼了身边的男人。
“恩断义绝的话,公主已经了很多遍,臣听够了,也不想再听了!”
“自椿城相遇,臣便捧着一颗真心待你,相处的这段时日,臣被你推了又推,恩断义绝,又谈何容易?臣不愿,也不想,臣不想再听到这些,公主便死了这颗心吧!”
周蔚言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身,原本在藤椅上坐着的人,转眼间便坐在了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周蔚言感受着她的体温,埋在她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
仰灵思被他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坐在他的腿上感受着热烈和滚烫,双腿悬着,不敢动分毫。
“你的真心,本就是你强迫着给的,本宫不想要也不屑要!”
“世子在京中爱慕者众多,上到郡主贵女,下到那爱乐坊的歌姬,世子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为何偏偏要为难本宫!”
仰灵思气恼极了,总感觉这人甩也甩不掉,听也听不懂人话,所作所为都透漏着不容拒绝的蛮横霸道,简直无耻至极!
周蔚言看着她那鲜红的樱桃嘴不停的着自己不想听的话,忍不住将她今日繁华的宫装撕扯开来,拉到肩头,狠狠的在她雪白的肩上咬了一口。
少女没料到他这般作为,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周蔚言,你发什么疯!”
没一会肩上便出现了一处鲜红的齿痕。
周蔚言埋在她的肩上,抬起了头。
唇边还带着丝丝血痕。
“公主若是再臣不想听的话,这个齿痕便不是落在公主肩上了。”
随之,周蔚言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被撕扯下来的宫装垂在胸前,月光打在她的身上,仿若仙子一般。
“你!....”
仰灵思被他抓着手,动弹不得,想去规整衣服也规整不了。
只得偏着头不再看他。
周蔚言低头亲吻着她肩上还在出血的伤口。
被吻过的皮肤逐渐变红,仰灵思想躲但挣不开他。
周蔚言把整个肩头和脖颈都吻过一遍,这才顺着脖颈向上探去,逐渐亲吻到她的侧脸。
少女的耳垂红的仿佛要滴血,尽管二人维持了一年的亲密关系,周蔚言仍然觉得她始终如初次般娇艳欲滴。
仰灵思觉得自己热的发烫的耳垂毫无征兆般猛地被含在嘴里。
本就紧绷的身体如被抽了气般软在他的怀郑
周蔚言细细品过那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软肉,凑在她的耳边亲昵的道,
“画舫一别,我们许久未曾亲热过了。”
周蔚言已经忍很久了。
“公主殿下,今夜臣可否能留宿椒房殿?”
仰灵思没想到他居然这般大胆。
“这可是在宫中!”
周蔚言嘴角挂起了笑,那残留的血迹尽显妖娆。
“那又如何?公主只需要告诉臣,椒房殿是否欢迎臣即可。”
宫中下钥,非陛下许可,任何臣子不许逗留在宫中,后宫的守卫更是严上加严,一旦被发现便是抄家灭族之罪。
“不然公主随臣一道去周府住?”
仰灵思自然不可。
“本宫的椒房殿布满了暗卫,你别想靠近半分。”
太子给的暗卫,虽然她还未曾见过,但照秋阳所,各个武艺高强且擅长隐藏行踪。
她就不信了,周蔚言还能这般手眼通,无法无了。
听她这般,周蔚言的笑容更深了。
“那公主的意思是,只要臣能进得了椒房殿,便可以留宿了?”
听他这般曲解自己的意思,仰灵思更气了,“本宫没有这个意思!”
周蔚言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此时此刻的仰灵思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在椿城的时候,她不敢也不能反抗他,整个人面对他即便再不乐意,也不会反抗,像个绵羊一样软绵绵的。
现在的她,多了几分鲜活和生动,像是那画卷中的纸美人活了过来。
周蔚言帮她把扯下来的宫装重新归整好,
“那就这般定了,宫宴后公主便在椒房殿等着臣。”
仰灵思忍不住翻了他个白眼,心想着若能进得了椒房殿再吧。
“公主先别生臣的气,臣带公主去看一出好戏如何?”
周蔚言将人揽在怀里,借助内力飞下多宝阁,没一会两个人就落在一处宫殿后面。
仰灵思跟着他在殿后拐来拐去,这才从一处不显眼的偏门进到殿里。
这个殿似乎已经许久没人居住,布满了灰尘。
殿中间香炉里的香还没熄灭,屡屡青烟漂浮在空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仰灵思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周蔚言点了穴道。
“这香有问题。”
周蔚言有内力,自然不怕这种催情香。
越往里走,那香味越浓,通往内室的路上,有女饶衣衫散落在地上。
仰灵思心中有数,这恐怕又是一场“抓奸”大计。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布下的。
整个内室安静极了,只有丝丝烛光,隐约可见榻上还有人侧躺着的身影。
仰灵思离近了看,一女子不着寸缕昏倒在榻上,整个内室除了榻上的女子,没有别的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蔚言便把打开了不远处的衣柜,只见一男子衣着整齐,但整个手臂上布满了划痕,右手还拿着女子的发钗往自己腿上扎去。
“周!蔚!言!果然你是!”
那男子手中的发钗被周蔚言一个暗器打掉,没能扎到自己的腿上。
整个人双眼发红,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本世子没想到,庞公子倒是有几分定力。”
周蔚言将人从衣柜里一把拽了出来,二话不点了他的穴道。
庞阳煦只觉得体内那股折磨饶气慢慢降低,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他今日本是来参加宫宴,在席间多饮了几杯头脑发昏便出来吹吹风。
再次恢复神志便是在这殿里。
身边躺着一陌生女子,空气中还散发着难以抵抗的香。
若不是他拿那女子的发钗将自己划伤才恢复了一些神志,此刻怕是被那周世子抓奸在床了。
“你若是不想等布局之人掐着点找过来,便老老实实跟着我离开这里。”
周蔚言对他也不客气,不知用什么法子打开殿中被封死的窗户,揪着庞阳煦的衣领便给人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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