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虚无之域，仿佛是世界泡的尽头，又似是万物的起源。
十三位无上道境之主的身形似实似虚，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相互交织、碰撞，形成一股股无形的压力波，令周围的混沌都为之震颤。
无上道境之主们的身影被一层若有若无的微光笼罩，愈发显得神秘而不可测。
关于白沐，他们大致分为两派。
众饶表情各异，有的凝重，有的沉思，有的则充满了坚决。
一派与白沐从未接触，他们并不想要无缘无故地对未知的敌人展开行动。
“我们对祂一无所知，祂也从未对我们做过什么……”
其中一位道境之主缓缓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
“没错，若是祂真的如你所，那么我们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成功。”
另一派则是以鬼面少女为主，希望直接对白沐出手。
鬼面少女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森的气息，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双手紧握。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压抑着无尽的怒火和仇恨。
“在祂面前，没有大到无法承受的代价。”
“在我面前，也没有到可以容忍的背叛。”
鬼面少女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何必如此，如果祂真得做了那样的事情，甚至可以祂在无意间还帮助了你。”
“而这只是付出了极的代价。”
对他们来，上万仙帝、亿万准仙帝以及无数生灵的死亡，只是极的代价。
“我们可以承诺不与祂进行交流，但也仅限于此了。”
鬼面少女看着一些人缓缓离去，没有再去理会他们。
此时，一直沉默的黑袍人开口。
“莫要如此决绝。我们需权衡利弊，不可盲目冲动。”
鬼面少女怒目而视。
“权衡？当年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家人被他屠戮，那时怎么没人来跟我讲权衡！”
虽然已经过去了近乎无尽的时光，她仍然对白沐所做的事情历历在目
那些痛苦的回忆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时间的流逝没有冲淡她的记忆，反而让她的仇恨愈发深沉和浓烈……
那时的鬼面少女只是世界位面中的一位真仙，不过也是这个世界中最有希望成就仙帝的存在。
黑暗席卷了无数个宇宙位面，她所在的世界处于最前线。
地面已不再是地面，而是一片由鲜血汇聚而成的浩瀚血海，深度足以淹没整片无限宇宙，血腥气息浓烈到仿佛能冲破位面的束缚。
仅仅是一处战场的余波足以在数万亿光年外掀起毁灭的风暴。
然而，就在战斗最为激烈的时刻，祂出现了，如同鬼魅一般，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任何的波动。
白沐的身影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战场中央，他的出现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引起了轩然大波。
周身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奥秘和危险。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却给任何生灵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整片战场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沉重起来。
黑暗异族没有任何一位认出白沐是何方神圣，只能微弱地感受到同类的气息。
由于带有黑暗的气息，世界位面的人们也没有犹豫，纷纷出手想要将其镇压。
“又来了，这个身份还真是招人恨呐。”
白沐看着横跨亿万个位面赶来的大罗仙、准仙王等。
甚至于不少黑暗异族也在暗中伺机窥探。
白沐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气势汹汹的敌人，仿佛在看待一群无知的蝼蚁。
像他们这种不由分就对白沐动手的人可谓到处都是。
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不下上百次，不过这样也还行，可以当做旅行途中的调味剂。
白沐只是轻轻一挥手，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瞬间扩散开来，所到之处，一切生命都瞬间凋零。
无数的灵魂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战场瞬间变成了一片死寂的荒漠。
无数的生命在那一瞬间消逝，无论是位面的本土生灵还是来自黑暗源头的入侵者。
甚至就连可以轻易左右战场走向的仙帝，也只能艰难抵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些尚未消散的灵魂发出了最后的怒吼，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深深的不甘。
眼神中燃烧着愤怒和绝望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位面都焚烧殆尽。
然而，这一切在白沐面前都显得如此渺和无力。
然而他们对愤怒对白沐没有任何作用，毕竟在他们还是真实生灵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被白沐放在眼里，现在作为一个旧时间残影就更不可能。
记得旧时间线最开始地时候，白沐会向那些真实生灵的他们解释一番。
不过仍旧有很大一部分人会选择继续朝着祂攻击。
“无需多，你所造成的杀戮已经远超我们见到过的任何一位黑暗异族。”
“没错，就算你不是故意的，也仍旧要为我的兄弟偿命。”
还有少一部分可能会听进去白沐的话语，想要就此打住。
“既然您拥有如此力量，为什么……”
“挺无聊的，无论睁不睁开眼睛，我都知道我能看到什么。”
“生灵涂炭痛苦的哀嚎？秉承正义遭遇背叛的不甘？胆怯畏缩无力改变的徘徊？”
“枯燥且重复的演义罢了，你的祈求我根本就不想知道。”
白沐看向那人，目光中没有丝毫波动。
“反正你们也会步入他们的后尘。”
整个世界位面的玄仙以上的仙人近乎全部死亡。
其余的仙人因为来不及赶到而逃过一劫，这其中也包括鬼面少女，她因为自己的师傅命令而未能到场。
那一战之后，鬼面少女的世界彻底崩溃，她的家族、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全部在那场浩劫中化为灰烬。
她亲眼目睹了白沐的力量，那种无法抗拒、无法抵挡的力量。
从那一刻起，鬼面少女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复仇。
她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无论经历多少的磨难，她都要让白沐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的仇恨，已经超越了时间，超越了空间，超越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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