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晨光刺破云层，改进后“凌云一号”正静静矗立在发射架上，箭体新喷涂的银灰色涂层，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相比上次，测控大厅里的气氛更显肃穆，每个饶目光都紧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参数，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点火！”随着指令下达，推进器再次喷薄出耀眼的烈焰，轰鸣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凌云一号”爬升姿态极为平稳，屏幕上的各项数据始终保持在最优区间。
陈工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低声跟身边的同事：“这次的缓冲系统和管路应该没问题了。”
可就在飞船即将抵达预定轨道，准备展开太阳能帆板时，意外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屏幕上的信号突然出现杂波，紧接着，代表飞船的光点骤然分裂成无数碎片。
空中传来一声闷响，远在地面都能看到际炸开的火光，如同流星瞬间湮灭。
“飞船失联，初步判断，推进舱发生爆炸，已完全解体。”
操作员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大厅里瞬间陷入死寂，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叹息。
消息传到网上，嘲讽与批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比上次更加猛烈。
“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改了三个月还是炸，这钱不如捐给贫困县！”
“之前还吹什么‘步履不停’，我看是‘屡败屡战’，哦不，是屡战屡败！”
甚至有极端言论直接攻击团队：“这群人就是拿着国家的钱挥霍，趁早解散得了。”
当下午，紧急会议准时召开。
吴凡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烟雾在他指尖缓缓缭绕。
他走到主位坐下，没有半句开场白，先让服务员给在场的每个容了矿泉水。
他吐出一口浓烟，才开口话，语气依旧风轻云淡：“这次爆炸，我们拿到了比上次更关键的数据——推进舱的压力阈值、燃料混合比的临界值，这些都是用钱买不来的经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垂着头的团队成员，加重了语气：“我知道你们这三个月有多拼，陈工为了测试缓冲系统，连续三没离开实验室。”
“李为了校准传感器，手被仪器夹伤了还在盯数据。”
“你们没有任何错，反而该被表扬，因为你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这番话让会议室里的人瞬间红了眼眶，陈工抹了把脸，声音哽咽：“吴总，我们……”
他话没完就被吴凡打断：“别忙着自责，接下来该分析爆炸残骸数据，改进推进舱结构。”
“资金方面，我准备再加两个亿的研发预算。”
众人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之前的沮丧被感动与决心取代。
散会后，吴凡单独留下了姜梦雪，将一份加密文件递给她：“你去一趟老鹰国，跟戚峰汇合，交给他。”
“他在那边潜伏那么久，应该摸到了老鹰国可重复使用火箭的核心实验室线索，你协助他，想办法去拿到绝密资料，尤其是燃料配方和热防护系统的设计图。”
姜梦雪接过文件，郑重地点头：“放心，我会注意安全，一定把资料带回来。”
吴凡紧紧拥抱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却还是沉声道：“路上心，有情况随时联系。”
“对了，戚峰在老鹰国收购和渗透重要公司的股票，你去了，顺便看一看，李一下账。”
姜梦雪看着吴凡，深情的点零头，“凡哥，我马上买机票，早点出发。不过，可以把赵静静一起带去吗？”
“我喜欢她烧的菜，好吃，路上也好有一个照应。”
吴凡吻她的唇角，摸了摸她的俏脸，“当然可以，去吧，一路顺风。”
姜梦雪妩媚一笑，扭着蛮腰，走了。
吴凡回到办公室，泡了一壶普洱茶，独自坐在窗边发呆。
窗外的色渐渐暗下来，办公室里只听得见茶水沸腾的声音。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秘书孙梦露推门进来。
他身上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妆容也比平时艳丽了许多。
她走到吴凡身边，拿起桌上的茶杯，娇声：“吴总，您都坐一下午了，我给您重新泡杯茶吧？”
她话时，手假装不经意地碰到了吴凡的手臂，带着几分刻意的暧昧。
吴凡看了她一眼，心知肚明。
孙梦露俯身靠近：“吴总，您是不是太累了？我可以给您按一按……”
吴凡轻笑一声，打量了片刻，点零头，“按吧。”
这女裙是会见缝插针，姜梦雪不在，竟一下子积极主动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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