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地时，关长明就将老张头儿分到了黄婆子附近，老张婆子请了半假，回家躺着去了，关长明麻溜地给了假，还给多放了一，后来上工就校
老张婆子没什么，转头回了家，到家后就将老张头儿的衣服收拾好送到了黄家大门口，扭身回去了。
关元元以为今年的秋收假还是那么几，可等她在地里疯跑了一个星期后才接到通知，学校恢复上课。
回到学校，关元元又老实了几，关大海每都提心吊胆地盯着电话，中午过后没接到电话才会松口气。
秋收很快结束，冬的脚步近了，就在关大海以为关元元终于不再惹事时，他再次接到了黄丽的电话。
关大海又是在中午吃过饭后到的学校，学校门口的大爷看关大海都不是好眼神儿，怒气冲冲的，看样子随时要出来爆打他一顿似的。
关大海纳闷地进了学校，等了解了事情后不由得抹了把脸，露出讨好的笑容。
“黄老师，这事儿是关元元不对，我认，回头我就给大爷再买个收音机。”
黄丽抚额摇头，“牛大爷不是冲收音机，是你家关元元也太皮了，她怎么能把牛大爷的收音机给拆了呢？那可是牛大爷花了好些心思凑了零件修上的。”
本就是三四手的货，零件都坏的差不多了，牛大他能把零件凑够已经很不容易了，关元元可好，就下课那会工夫，趁牛大爷一个不注意，就把收音机给拆了，她都服了，关元元怎么就会拆收音机的呢？这孩子也太能折腾了吧？
关大海瞅了门口站岗的关元元，“赶紧进来，跟老师，你咋想的，别让老师误会你。”
黄丽闻言就是一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关大海，你可真是宠闺女，明摆着的事儿你也能成是误会，你是不是眼瞎？
关元元听话地走了进来，站到了关大海身边，正对着黄丽，微扬着下巴，很好地展现了什么是“理不直所也壮”。
“就牛大爷那破收音机，都坏成啥样了？能出声儿就不错了，扒拉两三圈也找不出一个能听的台，沙沙的吵死人了，多影响听力啊！
我这是为了他好，让他能早点下定决心换一个，早买早享受，我这是好心，错哪儿了？”
关大海依旧是无脑宠，也跟着问道：“对啊，我闺女是好心，错哪儿了？”
完，还找认同地和关元元对视一眼，父女俩均是重重地点零头，认同了对方的法。
黄丽听完是大大的无语，脑子一片混沌。
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两个没脑子的人话？
黄丽揉了揉眉心，“可你不拆，牛大爷的收音机还能听，你给他拆了，他听什么？那不是钱啊！”
关元元眨了眨眼，抬头看向关大海，“爸，你不是要给牛大爷再买个收音机吗？”
关大海点点头，“对啊，是我的，我明就给他买，正好手头上有一张收音机票，你看，这多巧，我刚得的票，牛大爷的收音机就坏了，活该牛大爷就应该有台新收音机。”
关元元两手一摊，“老师你看，我爸都了会给牛大爷买的，这下不怨我了吧？”
黄丽听完脸都黑了。
啥叫牛大爷的收音机坏了？那明明是你闺女给拆了好吧？是她动的手，不是收音机自己。
黄丽已气的不出话来了，她不想再跟两个脑回路不在线在人话，浪费精力浪费口水不，她还容易气进医院，得不偿失。
黄丽摆了摆手，“关科长明记得来学校时给牛大爷把新收音机带来。”
关大海疑惑道：“明还来？非得我亲自来吗？我闺女带来不行吗？”
黄丽答道：“明学校开家长会，家长必须到场，我本来是想放学前和学生的，正好你来了，就直接告诉你得了。
行了，这事儿就这样吧，但也只许这一次，下次关元元同学再也不许做这种事，不经人允许就随便动人家的东西就是你不对，一会儿你去门卫和牛大爷道个歉。”
黄丽不管关元元为啥要拆牛大爷的收音机，强硬地下达了让她道歉的命令。
关元元不在意地点点头，“行，我这就去。”
完，转身便走，一边走还一边嘚吧，“明明我是好心，还得给他道歉，就他那破收音机，除了沙沙声啥也听不清，我还得搭个新的，不值当的，下次再也不乱发善心了。”
话完了，人也出了门，黄丽紧紧地盯着关大海，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要的。
关大海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内心骂出三条街了，但面上却不显，依然偏向关元元。
“就是，都教过她了别乱发善心，这孩子就是不听话，唉，还是孩子太善良了，可咋整，真闹心！”
关大海一边摇头一边往外走，黄丽一声不吱，就默默看关大海演戏。
等关上办公室的门，关大海长出一口气，摸着心脏位置又深吸一口气。
真不容易，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可他闺女也太能惹事了吧？这才几啊，又被请家长了。
得，他还想给家里再添个收音机呢，这下好了，收音机没了，他还得倒搭好几十块钱进去。
等回家的，他非打的她屁股开花不可。
关大海下定决心要回家揍关元元，可看到校门口乖乖巧巧在给牛大爷道歉的关元元，关大海心思又变了。
我闺女都了，她是好心，她是看不下去了才把牛大爷的收音机给拆聊。
一个孩子能有啥坏心思？
此时此刻关大海完全忘了他家大闺女已经成年了，他还当她是六岁的孩子呢。
等到晚上下班，关大海就乐呵呵地拎着新收音机去了学校。
他等不到明了，他今就要把收音机送到牛大爷手上，这样明过来开家长会的家长都会看到牛大爷在听收音机，那些平时就来接送孩子上下学的家长肯定会发现牛大爷的收音机鸟枪换炮，然后就会好奇地打听，牛大爷得了新的收音机，一定会笑呵呵地当着众家长面好好夸夸他大闺女，到那时他得多有面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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