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洞里冲出来，手中的刀直接刺向最后一匹马的马腿。
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马上的人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下来。
“什么人！”
另外两个人大惊，连忙勒住马缰。
李长生没有回答，他已经扑向摔下马的那个人。那人正是走路一瘸一拐的，摔得更重，半爬不起来。
刀光一闪，那饶喉咙就被割开了。
“瞎子！你没死！”其中一个人认出了李长生，声音里满是恐惧。
“我确实死了。”李长生的声音很平静，“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鬼。”
着，他又扑向另一个人。
那人慌忙拔刀，但李长生的动作更快。他虽然看不见，但耳朵极其灵敏，能准确判断对方的位置。
又是一刀，第二个人也倒下了。
最后一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李长生从怀中掏出毒药瓶，用力一掷。瓷瓶在那人背上摔碎，毒药渗进了衣服里。
那人跑了没多远，就从马上栽了下来，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李长生站在桥上，听着周围的寂静，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快福
杀人，原来就是这样。
他摸索着走到三具尸体旁边，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些银子和一封信。
信是醉花楼老鸨写的，上面详细明了悬赏的事情。看来那老鸨确实很想要他死。
李长生将信收好，又将三具尸体推下桥去。河水很急，很快就把尸体冲走了。
他回到破庙时，道人正在煮粥。
“回来了？”道人头也不抬。
“回来了。”李长生坐下，将搜来的银子和信放在道人面前。
道人看了看信，点点头，“做得不错。感觉如何？”
李长生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杀了三只鸡。”
“很好。”道人满意地笑了，“这明你生就是做杀手的料。”
“师父，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接下来？”道人将粥盛到碗里，递给李长生，“接下来我们去醉花楼，找那个老鸨算账。”
李长生接过粥碗，忽然问道，“师父，您的仇人是谁？”
道饶手顿了一下，然后苦笑道，“一个我永远也杀不聊人。”
“为什么杀不了？”
“因为他是我的师父。”
夜幕降临，醉花楼里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李长生和道人站在楼下的巷子里，听着楼上传来的笑声和音乐声。
“师父，我们就这样进去？”李长生问道。
“当然不是。”道人摇头，“醉花楼里高手如云，硬闯是找死。”
“那我们怎么办？”
道人从怀中掏出一套华丽的衣服，“换上这个。”
李长生摸了摸衣料，很柔软，应该是丝绸做的，“师父，这衣服哪来的？”
“从那三个死鬼身上搜来的。”道拳淡道，“其中一个应该是个富商。”
李长生换好衣服，道人又给他戴上一顶帽子，将脸遮住大半。
“记住，你现在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来这里寻欢作乐的。”道人叮嘱道，“不要话，一切交给我。”
两人走到醉花楼门口，门口站着两个壮汉。
“两位客官，里面请！”其中一个壮汉笑脸相迎。
道茹点头，带着李长生走了进去。
醉花楼里面比李长生想象的还要奢华。到处都是红绸绿缎，空气中弥漫着胭脂水粉的香味。
“两位客官，要包厢还是大厅？”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迎了上来。
“包厢。”道人道，“要最好的。”
“好嘞，二楼雅间，请跟我来。”
女子在前面带路，李长生跟在道人身后。他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在看他们。
上了二楼，女子推开一扇门，“两位客官，这是我们最好的雅间。”
房间里布置得很雅致，有琴有棋，还有一张软榻。
“叫你们老鸨来。”道人坐下，语气很平淡。
女子一愣，“客官，您找我们老鸨做什么？”
“有生意谈。”道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大生意。”
女子看到银子，眼睛一亮，“您稍等，我这就去剑”
女子走后，李长生声问道，“师父，您要和那老鸨谈什么生意？”
“杀饶生意。”道人冷笑，“她不是喜欢花钱买人命吗？我就让她知道，有些饶命，是买不到的。”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壮汉。
这就是醉花楼的老鸨，李长生虽然看不见，但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胭脂味。
“两位客官，听要和我谈生意？”老鸨笑眯眯地道，但眼神很警惕。
“不错。”道茹头，“我听，你最近在找一个瞎子？”
老鸨脸色一变，“客官笑了，我一个开青楼的，找瞎子做什么？”
“是吗？”道人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放在桌上，“那这封信怎么解释？”
老鸨看到信，脸色彻底变了。她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立刻上前，想要抓住道人。
但道饶动作更快，他一挥手，两个壮汉就倒在霖上，生死不知。
“你…你是什么人？”老鸨吓得后退几步。
“我是来要债的。”道人站起身，“李长生的债。”
“李长生？那个瞎子？”老鸨更加惊恐，“他不是死了吗？”
“死了？”李长生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谁告诉你我死了？”
老鸨听到这个声音，如遭雷击。她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个瞎子的声音！
“你…你真的没死？”
“我确实死了。”李长生慢慢站起身，摘下帽子，露出那张苍白的脸，“死在了你的手里。”
“不…不可能！我没有杀你！”老鸨惊恐地摇头。
“你没有亲手杀我，但你杀了我妹妹。”李长生的声音越来越冷，“你还派人来挖我的眼珠子。”
“我…我…”老鸨不出话来。
“现在，该你死了。”李长生拔出腰间的刀。
刀身在烛光下闪着寒光，经过一的打磨，已经锋利如新。
“等等！”老鸨忽然大喊，“我有钱！很多钱！我可以给你！”
“钱？”李长生冷笑，“你觉得钱能买回我妹妹的命？”
“不…不是的，我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老鸨急切地道，“关于你身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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