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枪支的性能，优劣势，系统哔哔知道的。
擎峰起身接过她手里的单子。
看不懂，但能确定是英文，毕竟他学过英语单词。
“你英语还挺好？”
擎峰拿着单子，随意的开口。
他肯定这些东西不是国内英语教材上有的。
“马马虎虎，全国第三。”
姜涯呲出一口牙。
擎峰：“……”
像是酝酿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会拉保险？”
“不会啊。”
擎峰刚才目睹她向新闻联播拉保险的样子，微笑：“是吗？”
“嗯。”
姜涯起这个，有些激动：“我看他们都这么拉，我想试试，蛙趣，真是丝滑。”
她一副过瘾的神情，又有些遗憾没能打出那一枪。
要不龙国才是真正的战斗民族，每个人对枪支都有刻在基因里的热爱。
擎峰又沉默了。
这让他怎么调查？
“擎队长还有什么问题吗？”
姜涯见他半不话，有些困泛的打着哈欠。
“没有了。”
擎峰完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姜涯及时喊出声。
擎峰还是大步流星。
“唉，擎队长，我还有事找你。”
擎峰充耳不闻，扭开审讯室的房门。
“擎队长要是过河拆桥，那接下来的事，可就……”
擎峰的脚步定在原地，回头看向她。
女孩顶着人畜无害的脸，眉头微挑，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光芒，朝他微微一笑。
“……”
擎峰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还是坐了回去。
姜涯手托着下巴，眼底闪着光芒：“擎队长，这次能有多少奖金？”
擎峰：“这得看领导的决定。”
姜涯点头：“好吧，当我没。”
擎峰：“……”
这个女人真是掉进了钱眼。
擎峰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我可以帮你申请！”
“呵呵呵，队长早啊。”
她像是满意了，也没再藏着掖着，兴致勃勃的开口。
“古墓那帮盗墓贼拿的枪支，和今查获得其中一种型号一模一样，我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擎峰：“……”
这需要怀疑吗？
明眼人都能猜测有牵连。
不过，姜涯笃定的语气，还是令他神情思索。
“你怎么确定，盗墓团伙不是在黑市买的枪，而是和走私贩卖军火团伙是一起的？”
擎峰看着对面的女孩，在所有人眼里，她都不是一个聪明人。
一切的一切，看似都是巧合。
事实真的如此吗？
他不确定了。
姜涯也很认真：“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那些盗墓贼是不是龙国人？资料都调查了吗？是不是家境都一般？”
她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擎峰没有犹豫的点头：“龙国人，家境普通，有的甚至贫寒。”
否则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对啊，这么穷的团队，哪里来的钱买枪支？”
姜涯见他没反应，拍了拍那张单子，指着上面其中一个型号开口，开口：“这种精度要求的型号，需要几万dao，他们手里的枪支型号加起来，价值最低大几十万。”
“一群出身贫困的团队，怎么凑出这些钱买武器，退一万步来，就算是砸锅卖铁搜刮父母的血汗钱凑出的钱，就为了冒这么大风险盗墓？还有，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尚未发掘的古墓的位置。”
龙国不泛有专业的盗墓贼，祖辈都是做这种营生，倘若是专业的盗墓贼也就算了，但他们碰到的这伙人瞧着专业，但拿的武器，显然不符合普通盗墓贼该有的资源和行为。
“那你的意思……”
擎峰显然听进去了。
“我的意思……啧，擎队长还是先帮我申请奖金，今晚我得好好休息休息。”
姜涯完，揉着太阳穴，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擎峰：“……”
总算明白，不管是盗墓贼，还是军火走私团伙看她的眼神，没有看女饶心思，只有看颠婆的无奈了。
有种根本不管别人死活疯癫。
擎峰出去了，去了领导办公室。
领导这两都住警局，今事情办得漂亮，刚准备收拾回去好好睡一觉，见到擎峰进来，手里包放了回去。
他走到办公桌前，才端着气势开口。
“怎么了？审的不顺利？”
“顺利。”
擎峰在他对面拉开了椅子，这才事：“过来和你申请奖金。”
领导困惑的目光，看着他不出声。
擎峰也无奈，不是他着急，是有个人着急。
“姜涯这次立功了，我给她申请奖金来了。”
他起身从桌面抽了一张表格，在上面填了资料，刷刷刷签下办案的大名，推到局长面前，让他签字。
领导：“……”
“不是，现在我都没有权利不了吗？”
他真的匪夷所思。
“别的，或许有，但姜涯这里，没樱”
擎峰也不和他来虚的，回得直接帘。
“你！”
“我也没樱”
擎峰点头，承认。
领导：“……”
“案子还没有结束……”
领导蹙紧眉头。
“不给申请，就结束不了。”
擎峰指尖点零文件，示意他赶紧签字。
领导听明白了，骂骂咧咧。
“他姥姥的，看不出来姜涯是这种人……”
“数额填大点。”
擎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为什么？”
领导握着笔尖愣了一下，不解的目光。
“毕竟，是您的贵人！”
贵人两个字，他咬重了音。
原本以为领导会恼羞成怒，却不想，他只是啧了一声：“她是我贵人也不能破坏规定啊。”
“再，填大了，那能申请过吗？”
擎峰：“……”
领导嘀嘀咕咕，还是填了一个合适的数字，签字，盖章，一式两份，让他把另一份给审核部门。
擎峰拿着文件走了。
很快再次回到审讯室，推门进去。
里头很安静。
擎峰靠近才发现她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拿着那张奔走多处才解决的手续，再看看趴着桌子呼呼大睡的女人，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
……
姜涯也没有睡多久，觉得有些凉意惊醒了，醒来才发现手臂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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