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看到张海芯微微皱眉：“是谁？”
张海芯知道张启灵问的是那些人是什么人，而不是问是谁伤了她。
张海芯：“汪家人，不过我都处理了”
张启灵只是微微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张海芯跑几步拦住张启灵的去路：“族长，这里是你的家，你可以回来住，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搬出去的”
或许是时间快到了，又或者是时间太久了，她也累了，她并没有像从前那般一直黏着张启灵。
张启灵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张海芯，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却带着一丝不耐烦之色。
好吧，她懂了。
张海芯微微让开身体，张启灵大步离开。
有时候张海芯也会暗暗得意，她家官这辈子的表情似乎都用在她身上了。
张启灵受无三省雇佣，暗中保护无邪前往秦岭，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跟着去。
毕竟上次处理汪家人，她确实赡不轻，虽然不影响走动，但战斗力还是大大减少。
她知道张启灵这次不会受什么伤也就懒得折腾了。
半年后，算算时间铁三角应该要前往长白山了。
于是张海芯提前前往长白山。
张海芯：“哟黑爷，业务挺忙啊”张海芯叫住黑瞎子。
黑瞎子同样受无三省雇佣，暗中保护无邪，提前来长白山脚下的村子等着无邪。
张海芯一来便遇到他了。
黑瞎子：“美人，好久不见，有没有想黑爷啊？”
黑瞎子一把搂住张海芯的肩膀，脸上依旧带着痞笑，一副不着调的模样。
张海芯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一把拍掉黑瞎子的手：“帮我带句话给张启灵，就我进青铜门了，让他…不用进去了”
黑瞎子脸上笑容逐渐消失，抽出一根烟默默点上：“值得吗？”
张海芯目光看向长白山没话。
两人之间谁也没话，许久之后还是张海芯率先开口：“谁知道呢”
完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还不忘挥挥手朝黑瞎子告别。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黑瞎子扔掉手中的烟，心底有些不舒服。
张启灵一到长白山山脚下，便被黑瞎子秘密叫了出去。
黑瞎子：“哑巴张，你们怎么才来，我等的都快无聊死了”
张启灵只是淡淡的看着黑瞎子，用眼神问他有什么事。
两人都受无三省雇佣，不过经常一个在明面，一个在暗地里。
见哑巴张依旧这副死样子，只能无奈开口：“有人让我给你带话，她已经进青铜门了，让你别进去了”
着目光难得认真的看向张启灵：“哑巴张，对她稍微好点”
当初张海芯第一次出现在四合院时他就去查了她的身份，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张海芯居然被关在疗养院二十多年，谁也不知道，如果不是那人突然去世，她或许也没机会逃出来，不知道还会被关多久。
如果只是这样他顶多同情一下对方的遭遇，但当他得知张海芯是因为张启灵才会被抓时，同情之余更多的是羡慕。
羡慕张启灵能有一个为他奋不顾身的女孩。
他和张启灵都是长生者，认识几十年，又有一些共同的遭遇，多少有些惺惺相惜。
张启灵身边有一个一心为他的张海芯，他什么都没有，能不羡慕嫉妒吗。
张启灵只是看了眼黑瞎子，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微微点头便准备离开。
黑瞎子：“哑巴，你没有心吗？”
张启灵：“她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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