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锦川淡淡道：“你当我傻啊？要不是你出馊主意，孙刚咋知道我家里缺个保姆？还给人把工资提前结了。你告诉孙刚，他来省城了可以来家里坐坐，看看他的表婶儿。但结工资的事下不为例。”
楼锦川家里只有一间客房，他却把胡步云和老刘都留下过夜，也不知道他心里咋想的。老刘指指客厅的沙发：“胡处长，你上楼休息，我就睡这里。”
第二早上六点多，胡步云起床下楼，吴阿姨已经买了菜来到楼锦川家，正在做客厅的卫生。见胡步云、楼锦川相继起床了，就去厨房忙活，老刘赶去厨房帮忙。胡步云环顾一下，屋子里确实不一样了，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看来楼锦川对这个保姆还是挺满意的，难怪他得知胡步云收了孙刚一箱酒，也没怪罪。
早餐上桌，吴阿姨竟然炒了好几个硬菜，虽是家常菜，却是色香味俱全。楼锦川笑着道：“可能是家里难得来一次过夜吃饭的客人，吴阿姨才把一顿早餐做得这么隆重。”
“不能瞎了这些菜，陪您喝一口？”胡步云征求楼锦川的意见。
楼锦川点点头，“难得家里吃饭热闹，那就喝一口吧。”
胡步云赶紧对老刘：“刘叔，麻烦您去把后备厢剩下的酒拿来，那酒我老师喜欢，就留在家里吧。”
老刘赶紧去取酒，楼锦川书房的电话响了，楼锦川去接电话，很快就出来，对胡步云：“赶紧吃饭，酒不喝了。周书记一回来就召见，我吃完饭得去办公室。”
虽然没喝酒，但楼锦川似乎也并不着急，细嚼慢咽的，边吃边：“催工不催食，饭还是得吃饱。”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胡步云的手机也响了。一看是程文硕打来的，便接了。程文硕：“我回省城了，给你发个地址，过来喝茶。”
胡步云忙：“你没搞错吧？大清早的喝什么茶，而且今可能一整都很忙，领导有工作安排。要不明我请你吃饭。”
程文硕不耐烦地：“你支使我的时候我就不忙？你忙完了过来，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人家帮了你的忙，你总不能面都不见吧？”
挂羚话，楼锦川：“你有事就去忙，不用陪我回办公室了。不出意外的话，周书记找我应该是谈龙洞风景区的事，你跟着也帮不上忙。”
胡步云点点头，“是程文硕找我，您认识的，建安市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关智鹏和关智海堂兄弟的信息就是他委托朋友帮我查到的，他想我去见见他的朋友，估计是查到了别的什么，在电话里不方便。”
“你去书房拿几条烟，给他们一人带两条过去，不能让朋友白帮忙。该交朋友的时候要多交朋友，可以给他们带个话，就我谢谢他们。”
胡步云连连摆手，“要带东西过去我自己回家取，不能从您这拿。”
楼锦川横了胡步云一眼，“让你拿你就拿，我烟瘾，抽不了那么多，放在家里也是个负担。”
胡步云拗不过楼锦川，只好去书房取了四条和下，分两个袋子装着，然后匆匆去见程文硕。
在一家名桨品茗轩”的茶楼，胡步云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去到一个茶室。
程文硕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茶室里，胡步云一进去，程文硕便笑道：“这才多久没见，升官了气质都提升了一个档次嘛。不是挺忙的吗，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胡步云淡淡道：“怕你等出心脏病来，我赔不起。”
程文硕给胡步云和那个男人相互介绍：“这位是省委办公厅的胡步云处长，这位是省公安厅刑侦总队技术侦查处的马非处长，你今要的信息，就是马处长帮的忙。你俩都是我兄弟，今你俩认识了，以后多联系。”
马非与胡步云使劲握了握手，笑着道：“久闻胡处长的大名，今日得见真人，倍感荣幸。”
胡步云一愣，“马处长听过我？”
马非请胡步云落座，然后道：“内人有幸与胡处长共过事，对你评价极高，不瞒你，我还有点吃醋。”
胡步云更是不得其解，他的工作单位换了好多个，每个单位都有年龄四十左右的女同志，他一时无法确定到底是谁。于是问道：“敢问马处的爱人是？”
“上官芸。”马非答道。
“原来您是芸姐的爱人，幸会幸会。”胡步云再次与马非握手，“从芸姐那论，我该叫您一声姐夫。”
“本来想约你吃饭的，上官芸不允许，只能和你喝茶。”马非笑着道。
胡步云又是不解，“为啥？我芸姐不许你在外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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